南域边关将士最苦,八皇子日子也最苦,可这家伙和边关已经有了很大的羁绊,南方那些蛮子又很活跃,除非把整个边关将士都换一遍,再来一次大军南下,把那些蛮子打残、打怕了,八皇子才能放下身上的担子回都城。可这基本上不可能,当然,那些蛮子要是敢胡来,苏河不介意发动灭族战争,整个大燕千万大军集结,把南方给活生生踏平了,一个人都不留。
八皇子那边抽不开身,其他皇子还好,自从苏河继位之后,一个个的也都来打了个照面,但没一个赔礼道歉的,都是兄弟嘛,没有必要,什么赔礼道歉的,瞎客气,这就生分了,倒不如多帮帮忙,多交点税,多帮帮他治理国家,毕竟苏河一个人就是有三头六臂,大燕疆域这么辽阔,他也分身乏术。
“不止三哥,大哥、二哥也回来,然后五哥、六哥、七哥他们处理一下各自的事情,也得过来,八哥那边,听说几个蛮子部落又胡乱打仗了,一时半会儿出不了什么大问题,估计也能赶过来,你这几个兄弟倒是够意思,话说你确定那小子有女儿了?”
皇后依旧在赏花,不过赏的是那株被她折断的,嘴上就那么漫不经心的事情,这个世界还真没什么事情值得她关注,就算是那个皇位也一样。
“又装,真搞不懂你傲娇个什么劲,我怎么记得当初,某人嘴上说着不喜欢孩子,然后把羽落丫头抱走说什么,我这个大男人的懂个屁,紧跟着不跟我商量,就宣布当羽落的亲生母亲,呵呵。”
对于自己皇后这个样子,苏河表示十分鄙夷,这么多年老夫老妻了,他还能不知道这位就是个口嫌体正直,每次有什么事情,都是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老实的要命,他早就看出这个娘们的真实面目了,皮笑肉不笑的移开了目光,表情十分不屑。
“我问你话呢,瞎扯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说就算了呗,再说了,当年我还不是看羽落可怜,刚出生就没了母亲,再说了,你就为了找个人继承皇位,害死两个女人,还假仁假意的装什么圣人,你比我好到哪里去?”
皇后冷哼一声,脸色好不到哪去,她就知道这家伙会反驳,可他居然跟自己扯那些陈年往事,他不仁就别怪自己不义了,所以也很干脆的就把当初不了了之的话头再次拾起来。
“没有后人继承皇位,我那几个哥哥也都是光棍,真等咱们此间事了离去之后,大燕怎么办?天下怎么办?数万万黎民百姓怎么办?再说了,都跟你说了很多次了,我以无尽寿元演天,她们俩是命中注定要有这一劫,如果我插手,或者阻止,被那些家伙察觉,先不论大燕如何,就你我二人能被活生生困死在这里,每一百年一个轮回,生生世世永无止境。”
苏河听她这话,头都烦大了,当初说好的不许再提此事、不许再提此事,结果还是提了,提就提呗,还非得怪自己,明明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了解,非要自己再一遍遍解释给她听,听完了还装作听不懂,说白了就是无理取闹,要换做别人他直接就不鸟了。
“你不是能逆天道,乱天机,扰命数,专门和规则对着干的吗,那次怎么就不行,再不济让她们肉身沉沦灵魂不朽也可以啊。”
她表示很不理解,按理来说自己眼前这位,这么长时间夫妻做下来,她应该很了解,对他的一点一滴都尽在掌握,可偏偏她对这个家伙的理解仅仅是在实力这一项上了如指掌,性情之类的一概不知,有时候你以为他很自私,偏偏他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天下苍生,说他大方,他又不是对任何人都好,对和自己关系好的,偏颇一点,和自己关系不好,还很差的,就不理不睬。
“你懂什么,你当真以为这片青天是可以想逆就逆的?逆天是大气运者才能做的事情,而且逆天之后,对天道都会产生一种不可修复的创伤,这片伤口没有特殊手段根本就补不上,后续逆天者只会让它越扩张越大,直到最后大到一定程度,天地间的灵气全部都消散了,这个世界也就废了。”
“我只是一个天外人,不在天内,又不是女娲、盘古之流,与天道天生亲和,女娲当初也是取了不少天材地宝、奇珍异宝,熔炼成补天石,这才把被捅出个窟窿的天给补齐了,就一块石头能诞生出灵智来看,那补天石究竟是何等逆天的宝物,恐怕比起我的那些家当都丝毫不差了。”
苏河撇了撇嘴,十分不赞同皇后的想法,扭过头去对她白了一眼,然后继续抬头望天,看上去十分惆怅,心中生出一股寂寞,要不是太装逼了,他真想吟一首“高处不胜寒”。
“那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俩堕入轮回?你什么时候这么冷酷无情了?我记得你以前救你那些相好的的时候,连命都不要了,再说了,就你一个逆天的怕什么。”
皇后有点看不懂面前的这个男人,她可还记得,就以前的时候,这家伙对自己身边的人都好的要死,谁出了什么事,就算把天捅出个窟窿,把那方世界的天道给毁了,都在所不惜,现在居然畏首畏尾的,两个女人死在他面前了他都不吭一声。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有了我这个开头,就会有数不清的后续,这方世界天道摇摇欲坠之后,我又会被派回来,把这个窟窿补上,这样一去一来,才算是一个圆满,一个轮回,沾上因果,很麻烦,不及时洗掉的话,更麻烦,你以为为什么我一个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