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李文轩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晚了一步,又让我背了一个大黑锅,盈盈,你就……就不怕我连累了你吗?”
岳盈说道:“我才不怕呢?”
李文轩笑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啊?你那么聪明,那么厉害,什么都不怕,又好像什么都懂,每次我有事情想不明白的时候,你总是有你的办法。”
岳盈见李文轩将自己夸的几乎都是无所不能了,脸一红,说道:“你胡乱说什么呢,我要是当真有那么厉害,早就不让你背这个大黑锅了。”
李文轩怅然说道:“若不是怕连累了你,就算是再背两个也无所谓了。”
两人都是哈哈一笑,岳盈眼珠一转,又想起一件事,突然问道:“对哦,还有个事情我还没问你呢,那会我被困在了铁屋子里面,你怎么没在外头与那个黑衣服的女人打起来,我看你们之间反倒是说话很合得来啊。”
李文轩脸上大囧,说道:“你说那个明珠啊,她……”
岳盈怒道:“你叫她什么?叫她明珠?叫的可真亲……”
李文轩恨自己失口,忙改口道:“那个……那个……”
岳盈又到:“什么这个那个的,你是不是看人家姑娘家漂亮,这才手软了?”
李文轩说道:“哪有啊,她一直遮着脸,我都没瞧见过她长的什么模样,搞不好是因为长相太丑,怕吓到别人,这才故意蒙着脸,哪里会有你说的这回事呢。”
岳盈哼了一声,又道:“你还装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我第一次在破屋里见到他们这些人的时候,那天晚上,你不就是偷偷瞧人家姑娘了吗?然后让人家生气来抢你的青霜剑!现在你还好意思说人家遮着面,哼,要是不遮着脸,怕是瞧的你的魂都飞了!”
李文轩一惊,没想到岳盈还记得那时候的事情,一慌神,叫道:“那……那时候的事情,我什么都没说啊,你怎么会知道?”
岳盈大声怒道:“我还当我是看错了,没想到果真是如此啊!你走!我不理你了!架!”
岳盈一怒之下,重重的挥了两下马鞭,坐下马儿一声啼嘶,便向前快速冲去,李文轩恨恨的打了自己两个耳光,也不晓得是恨自己不争气,还是怪自己说错了话,也快马追了上去,在后面呼喊了好几遍,就是不见岳盈停步,于是改口喊道:“丘兄,别跑拉,跟着你这般往前跑,我怕是会毒发身亡的!”
岳盈一惊,心道:“坏了!我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文轩可是中了毒针的啊,生气归生气,但也不能拿这小子的性命开玩笑,唉算了!”岳盈慌忙调转马头,向李文轩问道:“怎么样了?你怎么不早说啊!你中的毒要紧吗?你不是说可以用内功逼毒吗?”
其实离开白草庄之后,李文轩在与岳盈的说话之间也没闲着,不断的暗暗催动洗髓经的内功,所中的明珠的毒针的毒性已经驱除了大半,已经不碍事了,方才之所以那么喊,不过是怕岳盈跑的太远罢了。
李文轩见岳盈走进,便一伸手抓住了岳盈的坐骑缰绳,笑嘻嘻的说道:“只要你不跑,那毒就是发不了的。”
岳盈见李文轩的模样,嬉皮笑脸的,想来定是不碍事了,又见他用左手抓着自己的缰绳,力气还不小,自己扥了两下竟然挣不过来,便知道他肯定不碍事了,恨李文轩竟然戏弄自己,是更加的气恼,气的眼眶微红,也不管李文轩在一旁牵着缰绳,只管催马夹鞭,可马缰绳被李文轩手里攥着,只能围着李文轩的坐骑转圈,李文轩见情况不妙,岳盈减让是动了真怒,便也不敢再玩了,就松了手,任由岳盈在前面跑,自己就老老实实的在后面跟着,既不敢走太近,也不敢离开远了。
此后大半天里,岳盈把自己关在屋里,都没搭理李文轩,也好在丹青子他们总算是当真没有找来这里,李文轩虽说是心中急躁,但也不是太过忧心,寻思着依照岳盈的性子,顶多过了一夜第二天就当又跟自己好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李文轩嬉皮笑脸的,花费了老大的一番功夫,才算是将岳盈从房里请出来吃饭,尽管岳盈还是不与他说话,但李文轩已经是心中十分宽慰,松了一口气。
李文轩之前已经在外头打听好了,知道这镇子上有一家不错的小酒楼,里头有那么几道菜做的十分可口,想来岳盈一人在屋里生了一天的闷气,肚子肯定会饿的,这才特意拉上岳盈去的,大约是岳盈饿的厉害了,不然李文轩只怕还是得碰一鼻子的灰。
李文轩与岳盈坐定,要了几个小菜,虽说岳盈不与李文轩说话,但李文轩看岳盈吃的香甜,倒也觉得无所谓了,只是吃着吃着,却从外头进来了几个江湖客,这可就叫李文轩又起心了。
进来的一共是三个人,各个都带着兵刃,李文轩看他们走路的脚步,再一听呼吸言语,便知道这几人内力平平,所修习的大约都是外门的功夫,自然也应当不是江湖上的一流人物。
李文轩这段时间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但凡看到一些会功夫的人物,总要寻思一下那些人是不是来找自己麻烦的,对这几个人也是如此,李文轩尽管不动声色,但已经对他们的举止十分留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