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内,气氛冷冽,诸君针锋相对.
楚帝阔步伸手,阻挡蜀帝,道明当前处境.
他深知蜀帝离开,岂不意味连日来诸君唇枪舌战,好不容易达成的协议,转瞬间,又因蜀帝离开而瓦解.
蜀帝面色冷冽,双目盯向楚帝,道:“燕军实力有多强,在场诸位心知肚明,而且,燕国实力超过南方诸侯国,蜀国自认不能与燕军证明交锋,是故,需在燕国注意力放在宋国时,尽可能多消弱燕国实力.
然而,楚军,兵主,把联合出兵之事,当成儿戏,看来尚未认识到燕国对南方诸侯危害,如此,吴越楚兵家,继续浪费良机吧.
蜀国弱小,为国运,为柳某自己,尚需征战.“
一时,楚帝,兵主面色难堪,对蜀帝言语非常不爽,不过,蜀帝言语,字字珠玑,做事让两人极难反驳.
熊武自命清高,却被蜀帝驳斥的哑口无言,沉默少时,盯向蜀帝道:“柳兄,北方地域辽阔,单凭蜀国,很难重创燕军,熊某诚心与各位合作,唯有合作,才会乱拳打死老师傅,彻底瓦解燕宋.“
“楚帝言语不错,蜀帝,吴君,越君,不能因楚国与兵家派遣力量前往宋国,便怀疑两国合作诚意.“姬天命朗声道,表明自己合作态度.
越君韩晏熙言语饱含怒意,扬言吴越联合,夹击兵家.
现今,兵家好不容易在瓜分燕国江南领土,有容身之处,若遭遇吴越对兵家用兵,纵然楚国协助兵家,抗衡吴越,那时,江南狼烟四起,兵家实力损耗,领土被夺,照样不利于兵家复国.
何况,蜀帝准备离开,准备独自前往北方对抗燕国,导致联盟破坏,兵家欲借助四方势力,浑水摸鱼念头,亦会胎死腹中.
然而,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蜀帝,越君,吴君曾经多次被楚国临战倒戈陷害,导致两国付出惨重代价,数年来,实力依然未曾恢复.
此刻,听闻楚帝,兵主言语,蜀帝,吴君,越军依然心存疑虑,不相信两人言语.
殿内沉默,吴君赵彦逾作为东道主,自龙椅起身,移步走到殿中央,双眸横扫四方,最终定格在楚帝,道:“楚帝,兵主,征战燕国,牵一发而动全身,需调动军队,集聚粮草,耽搁时间,招惹强敌,若再因楚帝,兵主,在征战中,临时撤兵,吴越恐招来杀身之祸.
常言道,口水无凭,赵某私以为,为彰显五方诚意,我们互派世子,以此确保诚意,若有人敢违背联合,损害任何一方利益,可斩杀世子.“
吴国国力很难奈何楚国,无法保证,楚帝,兵主,诚心合作,赵彦逾唯有出此下策.
与世子安危相比,瓜分燕国更来得重要,何况,只要合作中,没有任何歹心,世子安危,不受威胁.
“吴君建议甚好,韩某支持,任何人违背盟约,惩罚全施加世子身上.“派遣世子,兴许让各国皇子处于危境中,却能保证五方势力联合,拧成一股绳,爆发出最大潜力,越君韩晏熙非常赞同吴君提议.
“若楚帝,兵主赞同吴君提议,柳某倒可留下,双方歃血为盟,互派世子,联合北伐,瓜分燕宋.再归还各国世子.“蜀帝柳武牧赞同吴君提议,双眸盯向楚帝,兵主,语气玩味道:“若某些人,没有派遣世子的决心,这联盟不成立也罢,免得将士们浴血奋战,伤亡众多,到头来,为他人作嫁衣,还招惹燕帝报复.“
吴越蜀三方故意刁难,楚帝,兵主内心暴露,面色犹豫,产生抗拒之态.
在熊武看来,派遣世子,违背杀无赦,如此,必让楚国投鼠忌器,处处受到掣肘.
兵主亦好不动怒,吴越楚蜀燕,从前皆为姬家臣子,割据为王,成为一方诸侯,不把姬家放在眼里.
派世子前往各国,姬天命骨子里皇命身份,受不了.
不过,楚帝,兵主内心明白,对燕宋两国用兵在即,事关楚国,兵家,荣辱,复兴,若南方势力,不能形成联盟,独自前往北方,讨伐燕国,容易被燕军聚兵,逐个击破.
沉默少时,楚帝面色狰狞,道:“如此,熊某答应你们要求,派出四名世子,分别前往吴越蜀与兵家,以此彰显朕合作诚意.不过,熊某有言在先,若谁敢无辜伤害楚国世子,休怪楚国出兵征讨.“
“楚帝答应,姬某自然不会拒绝,不过,如楚帝所言,任何人敢无辜伤害兵家儿郎,将与兵家结下死仇,不死不休!“兵主见楚帝答应,亦没有犹豫,斩钉截铁.
“楚帝,兵主,你们放心,盟约期间,越国上下肯定会善待各方世子.“越君含笑道,当前,大家只为之瓦解燕国,对伤害世子,挑起南方诸侯矛盾,根本没有任何兴趣.
蜀帝亦颔首道:“南方诸侯势力齐心协力,对抗燕国时,谁敢故意伤害世子,挑起矛盾,乃是与四方势力为敌.“
诸君纷纷表态,吴君赵彦逾,含笑道:“甚好,如此,我们歃血为盟,若违背誓言,天打五雷轰.“
楚帝,蜀帝,兵主,越君,纷纷颔首.赞同吴君提议.
这时,吴君两声向宫殿外喝道:“来人!“
瞬时,殿外守卫匆匆走进来,吴君朗声吩咐,道:“马上准备祭台,水酒,朕与诸君歃血为盟.“
得令,守卫匆匆离去,派遣宫女太监,在宫殿外广场,搭建祭台,水酒.
不久,祭台摆设成功,守卫汇报,吴君邀约楚帝,蜀帝,越军,兵主走出宫殿,来到祭台前.
太监点燃蜡烛,香火,斟满水酒,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