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象是冷隽天,而且自己也动了情,可是庄仪琳还是十分的犹豫。[就爱读书]亲亲
她真的要偷尝jìn_guǒ么?
这么美丽的时刻,不是该留到洞房花烛夜那个重要的时刻么?
不可以啊,不可以啊!
理智和道德观念在挣扎着。
可是,她的身体做出了最真实的反应,一阵阵的空虚席卷着她,让她很想贴上上面那具火热坚硬的身体……
冷隽天怎么搞的,怎么会半夜跑过来这样对她?
他简直是疯掉了!
天哪,天哪,她该怎么办?
冷隽天吻着她的鼻梁,粗重火热的呼吸落在她眼皮上,她不由得抖了下眼皮子。
没想到这么轻微的动作,马上就被冷隽天察觉,嘴唇被狠狠的咬了一下。
庄仪琳吃疼,睁开眼睛想骂人。
却被冷隽天染满了情欲的血红的眼睛吓了一跳。
“你、你、你怎么啦?”
冷隽天有些可怜的看了她一眼,道“我被人下了药,你不救我我就只能当太监了。”说话间,他顶起了她的两条腿,让她险些又叫出声来。
庄仪琳强自镇定“怎、怎么会?谁,是谁做的?”
冷隽天差点吐血,这关头,是讨论这事儿的时候么?
他已经快要憋死了!
不行,不能再忍了!
冷隽天侧头,啃着她的耳垂,声音嘶哑的承诺道“你放心,我会尽量轻点儿的!”
说话间,身子往下沉,某样凶器就顶到了湿润的径地。
“啊!”庄仪琳吓得一声惊呼,瞪大眼睛,感觉自己被磨啊磨,眼看就要被贯穿。
天哪天哪,她人生中最美好的第一次就要这么没了?
好忐忑,好害怕,会不会很痛!
“啊!”
庄仪琳一声尖叫,地动山摇!
他妈的这关键时刻,居然地震了!
冷隽天被强烈的震幅甩到了地上,掉下去的时候,是俯身向下的,因为房间的地面倾斜,那还举着的棍子在坚硬的青砖面上杵了一下,疼的冷隽天霎时一声冷汗,觉得自己简直要废掉了!
庄仪琳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问冷隽天“你怎么样,你有没有事?”
冷隽天咬着牙应道“没事儿!”
鬼才没事儿,那棍子再硬,也是条肉啊,而且是条除了某一时刻勇猛其他时间都很脆弱的肉,怎么可能没事儿?
扶着最近的家具爬起来,冷隽天去拉庄仪琳“快穿衣服,我们得赶紧出去。”
此刻,周围的房间和客栈外面早已经乱成了一片,人们大声的呼救,慌乱的逃命。
冷隽天三两下就穿好了衣服鞋子,可是庄仪琳,因为心里的恐惧,和酒醉呕吐过后的虚弱,再加上她穿的那件衣服扣子特别的多,哆哆嗦嗦的,半天也穿好。
她简直快哭了。
“我、我穿不好,怎么办?怎么办?”
他们所处的房间已经歪歪扭扭,马上就要倒塌的样子!
可是,衣服还没穿好,难道她要为了逃命光着身子?
“别怕,没事儿的。”
冷隽天一把扯下床单,拉过庄仪琳将她裹住,然后,抱着瑟瑟发抖被吓坏了的女人小心又矫捷的走出房间。
他们所处的楼层有十几间房,此刻大家都忙于逃命,木质的楼道都被挤压的“嘎嘎”响,听见的人都怕的赶紧死命挤,生怕这楼梯突然断了摔死自己。
冷隽天小心的护着庄仪琳,难免行动就有些迟缓。
终于,他们就要下到院子了。
“嘎嘣”一声,楼梯从中间开始断裂。
冷隽天心一横,抱着庄仪琳从离地面还有四五米高的楼梯一侧跳了下去。
“哐当!”几声巨响,烟雾弥漫,楼梯已然碎成了木块,整栋楼房的建筑部分也开始摇摇晃晃。
冷隽天浑身都被冷汗湿透,左腿传来剧痛,他知道,腿骨应该是断了。
可是,他这时候不能倒下,他倒下了,那女人一定会傻傻的陪着他被压死。
冷隽天咬着牙,顶着剧痛施展功夫艰难又迅速的逃出了已经到倒塌的客栈,然后,又抱着庄仪琳死命的跑到了较空旷的地方。
到了安全的地方之后,冷隽天便惨白着脸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庄仪琳顿时心痛又害怕,几下扯下裹在身上的床单,跪在冷隽天身边惶恐的问道“你哪里痛,快告诉我,你哪里痛?”
眼见着这个在自己面前一向是冷酷霸道得让人觉得他什么都能掌握在手中无所不能的男人这样虚弱的倒在这几面前,庄仪琳觉得这种感觉好像是她头顶上的那片天都塌下来了,恐惧和痛苦压的她快要不能呼吸!
冷隽天见庄仪琳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心里很是安慰,那条腿总算没有白白英勇就义,好歹赚得这女人几滴心痛的眼泪,值了!
庄仪琳见他看着自己没有说话,还以为他是痛的说不出话来了,赶紧低头慌张的给他查看伤势。
这么一来,本来还没扣好纽子的衣服就有些暴露,现在更是露出了里面美好的一大片风景,让春药还没得解的冷隽天立马紧的浑身都跟绷了橡皮筋似的。
大手一挥,扔在地上的床单又重新披在庄仪琳身上。
冷隽天忍着腿上的痛和心里的难受,咬牙切齿的道“给我赶紧把衣服穿好!”
这该死的女人,不知道男人都是sè_láng本性么?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旁边好几个臭男人眼睛都不会转了,该死的,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