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先呆在法国吧,卿家的人会帮我们照顾。”任墨决定似地道。
关于孩子的问题,他当然有想过,但是相对而言最重要的还是安若影的安全。
“不行!我不放心。”
小女人说着眼泪水就跟着一块儿落了下来,“他们出生到现在为止,我才见了他们一天都不到,你又要让我跟他们分开,世界上怎么会有我这么不尽职的妈妈。”
安若影越想越觉得自己对不起两个孩子,由颓然地跌坐会椅子上,索性趴在桌子上面哭。
情绪来得突然,任墨全然没有招架的能力。
“他们”
两个字刚冒了出来,就被趴在桌上的安若影抬头瞪了一眼。
任墨准备拿来开导她的话也咽在了喉咙口,给她递上的纸巾都被嫌弃地推开。
男人只好刻意扯开话题地问道,“呆在瑞士还有两天,你想去哪里逛逛?”
“哪儿都不想去,我想去看宝宝。”
“以后有的是机会。”
“那也不是现在的他们了!”小女人强词夺理地说。
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也不哭了,几口把三明治囫囵吞枣地吃到嘴里,就转身进了卧室。
等任墨追过去看,才发现她正在收拾行李。
“你干嘛?”
任墨上前抓住她的手,语气也沾上了不悦。
“你凶死了!松手!”
安若影尝试挣扎了两下,却是没能抽回,反而又是被人一个用力,整个身体都跌在了男人的身上。
任墨顺势仰躺在地摊上,用腿把她乱动的腿也给固定住,让小女人只好被迫躺在他的身上。
四肢被人固定住,小女人只好像是条鱼一样地扭动着身子,不满的嚷嚷道,“你放开我。”
“不放。”男人斩钉截铁地答道。
用一只手抓住她的两只手掌,另一只手拍了下女人的屁股,“若若,你再乱动就后果自负!”
任墨说着,隔着看裤子威胁地往前顶了顶。
在扭捏的小女人,瞬间连一个细微得动作都不敢在做,如同没有生命的物体安安静静地趴在男人的身上。
脸索性埋在了男人的胸口,胸口出衬衫的布料,渐渐湮出了一片水渍。
小女人却出奇的安静,连一声呜咽和哭声都没有,最多就是吸两下鼻子。
闹的时候闹腾,安静的时候安静。
任墨心疼地捋了捋她的头发,从胸口深处呼出一口长吁,“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嗯?”
“凉拌。”
“哦,陪黄瓜还是木耳?”
“把你剁碎了一起拌一拌。”她的脸闷在任墨的胸口,连声音都变得闷闷的。
男人也被她可爱的化了,“做成夫妻碎片?按我们两个人的身价,这菜估计没人吃得起。”
“哼。”
“还是你觉得我们没一起生,所以死的时候要在一块殉情。”
男人的胸口,蓦地传来一阵剧痛!
安若影抬起头,闪着泪光的眼睛警告地看向他,“任墨,你以后再给给我说殉情两个字,我就”
小女人低头,看向男人被她咬的地方,信誓旦旦地举起一只手发誓,“我就把你的女乃头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