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晨的话让我感到无比的火大,但这种火大又能怎样?
我只是一个高中狗,我无力去抗拒这一切,没有金钱,没有实力和这帮社会分子分庭抗礼。
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就这么失败了!
正如同范芸芸说的那样,男人要想给与女人应有的幸福,那很简单,一是你的有经济基础,二是你得有足够的能力让别人拜倒在你的双腿间,为你唱歌。
我没有给杨晨明确的回复,杨晨很是猖狂,直接跟我讲,说林敏出院后暂时不会接管网吧,我们还有几天时间,但只是最后的几天了,叫我想好办法,不管怎样都得交出来。
饮恨,真的只能饮恨吗?
不能!老子绝对不能就这么给他妥协了,特别是好不容易搞出来的网吧,如果就这样便宜了林敏那杂碎,我们之前的努力就付之东流了。
我想了下,要想搬到杨晨这颗眼中钉,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依靠孙科,让孙科弄明白这家伙的底细,然后处置后快,我则是渔翁得利。
可现在难办了,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我们没有任何的线索去追踪纹身男一伙到底是何人。
从宾馆走出来,我拿走了范云云留下的五百块钱押金,感觉毫无意义。昨晚上虽然爽了,但现实的问题却如同一座大山,死死的盖在我的头上,让我难以逾越啊。
回到家里,小阿姨问我衣服上怎么用香味儿呢。我这才发现,我的衣服上残留了范云云的口红,和她那淡淡的水水味道。
“怎么可能啊,我身上的香味其实是你的。”我就这样忽悠小阿姨。
“是吗?不会吧!”小阿姨被我的话给骗了,居然还闻闻自己的手臂。
我问了声,说范芸芸去哪里了,小阿姨说范芸芸回家去了。我心里咯噔一下,这范芸芸被我宠信了,半天不回家,这是去干啥啊,我不免还有些担心呢。
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那无聊的三角函数题目,越看越是无聊。
我在想,学这玩意有什么用?学了他妈的以后还是给别人打工,做一个搬砖的丝。而现在,这些数学题根本不能帮我解决眼前的问题,我突然觉得天朝的教育制度是多么的可笑。
接连就这样无奈的过了三四天,范芸芸也回来了,但和我有着一种淡淡的距离,说话不再像以前那样的随和了,总是在回避着我。
哎呀!这感觉好生别扭啊。我用微信跟她聊天,她也不回复我,然后还把自己的微信名字改成了‘孤单的芸’,我看着这名字,心里不舒服了,忍不住就主动去找她。
她正在医务室忙着给学生看病了,见我来了,就问我怎么了。我等那学生走后,坐到了她旁边,就问她,说:“芸芸姐,你干嘛整天躲着我啊。”
“没有啊,我不说了吗,我们还是像以前那样,我觉得这样比较好。”
“不好!我一天都受不了,你这样让我觉得很难受你知道吗?”
她静默了一分钟,然后跟我讲,说:“我们有差距,我们不能再一起,我也耽误不起你,你知道吗?就好比海鸟和鱼,注定不会有好结果的。”
“不!你不是这么想的。你是不是在意我年龄太小,认为我没有钱,没有本事,那你就等着,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看,我是个男人!”
说完,我昂首走出了办公室!我心里暗暗发誓,我可以现在不和她缠绵,可以保持一定的距离,但我会征服她,我会用自己的能力让她看到希望。
那如何证明呢?
对于小女生来说,可能就是每天送早餐,周末去游乐场玩玩就能将她们哄的开开心心的,但对于范芸芸这样的大龄女生,这些东西已经毫无意义了,她们要的是一种安定,是要找一个可以依靠一辈子的男人,而不是一晚上的fēng_liú夫妻。
见我几天精神不振,焦头烂额的样子,懂事的小妮子就问我怎么了,我直言不讳的说我的网吧可能要转手让给别人了。
说这话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即将面临破产的家伙。
小妮子听了却很是高兴,居然搂着我的胳膊跟我讲,说:“没关系啊,我觉得这样才好。你想想,我们每天就在一起多好,然后等下学期分班了,我们到时选在一个班里,这样多好啊。”
小妮子单纯的如同一片溪水,不求名利,只求能和相爱的人厮守一样。但我不能,我他妈是个男人,我可以容忍失败,但我不能容忍一辈子碌碌无为,而不去拼搏。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了,杨晨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的打,与之想对应的网吧的生意越来越火爆,火爆的简直能完爆中国好声音了。
这天是周末,杨晨开车找到了我和阿格,把我们带到了一个茶楼,要和我们详谈。谈什么他不说老子也晓得。
我之前问过阿格,问他打算这事怎么处理,阿格也拿不出办法来,说不行只能转手给杨晨,就当买了一次教训。
但我知道,阿格是不甘心的,特别是他听了杨晨和我小阿姨的事情,更是义愤填膺,说自己完全没想到杨晨是这样一个杂种狗日的。
“怎么样,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我请你们来吃个饭,然后事情该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吧。阿格你也不用伤心,做生意这个慢慢来。不过你放心好了,你如果想做其他的事情,杨哥还是可以赞助你的,但这网吧,我必须交给林敏。”
“你不用多说,该怎么地就怎么地吧。网吧我给你,但是我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