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晃神了,俞霏霏散散步,坐公交就很正常,怎么我就是找苦吃呢?但我却不敢在他面前提起俞霏霏,那是他的禁忌,也是我的。
仔细想来,那段时间还真是我偷来的,他查看医学书籍的时候,我就在一旁看书陪他;他睡着了,我就坐在床边看着他傻傻的笑。
我在家没拖过地,没洗过衣服,但那一年他家的地板和所有的换洗衣服都是我一手包办的。
医学系忙起来不吃饭是常有的事,我叮嘱他一天三餐按时吃,叮嘱他注意休息,当然他也会有烦的时候:“怎么比我妈管的还严?”
我听了只温温的笑,当时止了口,但下次还会重蹈覆辙。傻气的吴奈,若不是关心他,哪个愿意唠叨个没完,惹他烦呢?
我不愿意成为一个卑微的人,但最终还是因为爱情变得日渐卑微,所以后来所受的伤,都是我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