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曹府,曹老爷的开心都写在脸上。
“余儿,你能跟为父说说经过吗?”
他笑着问秦余。
“是蔡大哥太过热心肠,小婿我可什么都没说。”
秦余知无不言。
曹老爷听后,笑了笑,突然,又想起一事,问道:“刚才那李掌柜身上的药**我找人查过了,李掌柜说这药是从西域那边来的猛药,人一喝必定会生出银乱之想,可为何你却没有事呢?”
秦余尴尬地咳嗽了声,“这点余儿也不清楚,会不会是送酒的人良心发现,把酒给换了,然后他却忘记换**子,所以让小婿没有作出那等qín_shòu之事?”
曹德点了点头,“也不是没有可能,只可惜那端酒的下人早已经不知去向,一时也不好问了。还有,你的那壶酒也不知去了哪里,唉,算啦,事情已经过去,不提它,还是想想订单的事。”
秦余点头,他看了看低头走路的曹素。
这小丫头,藏着酒,又不给岳父知道,是想弄啥?
送曹老爷回房后,秦余一直跟着曹素。
“我到了,你可以走啦。”
绣楼下,曹素推着秦余,要让他回去。
秦余道:“那壶酒你到底打算怎么办?”
“我要怎么做,跟你有关系吗?”曹素轻轻一哼,故意不告诉他。
她直接上了楼,回头一看,秦余还杵在那,“傻哥哥,回去吧,总之我不会害你。”
“我知道你不会害我,可……”
秦余心里有话说不出口,总不能跟她说自己想再喝一口吧。
……
一万的订单,对于曹家来说,可谓是不小的生意。
曹家掌柜们一大早就来到曹府正厅,他们在讨论生产的时间、地点、规划还有交货日期。
现在已经是年底,不管是帮工,还是伙计,还有师傅们,都已经回家过年,开工恐怕要等到二月二之后,交期大致订在五月。
他们讨论着事情,秦余从正厅后走出来了,
订单虽然是自己签下的,但秦余知道后面的事情跟自己就没多大关系。
他吃完早餐,经过正厅时,先前还鄙视他的掌柜都纷纷站起来,拱手对秦余道:“姑爷早。”
秦余感到有些突兀,就一个晚上他们的态度怎么全都变了。
“咳咳……各位早。”尴尬一笑后,才走出门散步去。
他的身后,曹素探出头来,众掌柜本要坐下,但见到曹素,不得不再次站起身,“小姐早。”
“啊,各位叔叔早。”
曹素往大门外看了看,问道:“秦哥哥他是不是已经走了?”
“是。”众掌柜一脸懵逼,小姐和姑爷在玩什么把戏?
曹素拎着一个包袱,她小心翼翼地走出门口。
“小姐,你要去哪?”
丫鬟雪雁跟在身后,奇怪问道。
曹素正了正身子,说:“去药铺。”
“药铺?小姐你哪里不舒服吗?”雪雁看到曹素手里的包袱,她伸手去摸,发现里头是个**子。
狐疑地看了眼自家小姐,“小姐,到底怎么了?”
看着自己的贴身丫鬟,曹素把事情的经过向她说了一遍。
“啊?你怀疑姑爷他?”
雪雁一脸惊讶。
曹素立即捂住她的嘴,“哎呀,你别说出来,被人听见就不好了。”
“可……可是小姐,你怎么知道的?”雪雁有点好奇。
曹素急道:“方才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可我记得那天姑爷跟老爷说的话啊。”雪雁如是道。
“但我还是放不下心。”
自己的爹爹对秦余自然是百般相信,但自个儿呢?
这可是关系到终身幸福的事,不得不小心啊。
“其实小姐,你不用去药铺的”雪雁看着曹素一脸纠结的样子,突然提议道:“小姐,你不如亲自……”
“小娼妇,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曹素立马明白雪雁的意思,一下子便臊得没法待了。
追上要跑的雪雁,很想把她按倒在地,打一顿屁股。
……
“小姐,瓷**中的酒确实掺了春恤胶。”
宁州某药铺中,药铺掌柜闻了闻曹素给的**子,如实说道。
“何为春恤胶?”
曹素书读得多,但知识面没那么广。
掌柜的看着她,一时不好说出口,人家还是个大姑娘,难道跟她说春恤胶是当年汉成帝和赵飞燕进行……用的药嘛?
咳咳……佛曰不可说。
“小姐,你这酒是从哪里来?”掌柜的转移话题道。
曹素不敢说,“这个你无需知道。”
“是在下多嘴了。”掌柜抱歉一声,然后从身后药柜上取了些药材,指着它们道:“春恤胶药性太烈,不如用在下的,温和又滋补,绝对包你满意。”
曹素脸上一红,问道:“如果有人服了……什么春恤胶仍没有用呢?”
“啊?”
掌柜目瞪口呆,他不敢相信,即使汉成帝,用了后,都能和赵飞燕赵合德两姐妹混战到天亮,怎么会没用呢?
“若如小姐所说,那此人怕是不中用了。”
……
“若如小姐所说,那此人怕是不中用了。”
回家的路上,药铺掌柜的话一直在曹素耳边徘徊,害怕、担心,各种烦恼开始滋生
曹素现在快喘不过起来了,子嗣,对,子嗣问题最为重要。
秦哥哥怎么会得了这种病,不应该啊。记得上次吃糖葫芦时,还是感觉到了。
曹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