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夫子很开心的说道:“既如此,你下课后就去柴房好了。”
苏闲点头允诺,秦余茫然地看着他。
……
“苏兄,我陪你去吧。”
“不用了,秦兄我能行的,下节是刘夫子的课,你帮我听一听,晚上再跟我好好讲讲,所以就别来跟我受罪了。”
到下课后,苏闲独自一人往柴房走去,课堂里的秦余见他是捂着肚子出门的,哪里还有心思去听课,在苏闲走远时,就悄悄跟上了。
天字班的众学子们对苏闲的遭遇深表同情,更有两个昨天就受过方夫子惩罚的,谷道热肠之人站起来鼓动道:“方夫子他实在是欺人太甚,苏闲很明显是身上有疾,不好说出来,可方夫子却视而不见,定是苏闲在无意间得罪了他,才有此祸。苏闲是我们的同窗,我们应帮帮他。”
“路善兄说的不错,昨天我们两个就因为来晚了,就被方夫子罚抄《论语》十遍。十遍呐,那是什么样的数字,要不是我俩连晚让书童下山去找人代写,恐怕手都被写废了。”另一个学子补充道。
虽然他们迟到确实要罚,但学子们认为这两人说的很有道理。
方夫子为人小气,睚眦必报,他们并不喜欢这个夫子。
“大家难道忘了,昨天秦兄是怎么帮我们的吗?如果没有他,我们都不可能在蹴鞠场上踢球了,或许还会被马远才给射死。苏闲是秦兄室友,两人休戚与共,如果苏闲受难,秦兄必然是要帮的。而我们帮助苏闲就是帮秦兄,所以大家说该怎么办?要不要帮。”这时,最前排的韩溪也站起来鼓动道。
众学子被韩溪三人说动,有人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帮忙?”
韩溪回道:“自然,我们是不能误了学业,所以在下午最后一堂课结束后,大家就一同去柴房找他们。柴房里的柴堆积如山,他们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完成。”
众学子听韩溪说的有条有理,都欣然应允。
突然,有学子举起手疑问道:“可这柴又该如何劈呢?”
韩溪尴尬一笑:“呃……这方面的学识我也未曾学过。”
众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