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余发誓,不该摸的地方,他可一点都没有摸,不过是抓住人家姑娘的脸,手便缩回来了。
这小姑娘咋咋呼呼的,只知道瞎说。
天地良心,他对曼儿一丝不良的想法都没有,是她自己送上来的,叫秦余怎么办呢。
“你怎么会在这的?”
秦余点上蜡烛,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曼儿姑娘。
还好对方什么都有穿,而他的裤子也没脱,不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如果被人知道了,自己跳到黄河都洗不清啊。
“把你的衣服穿上。”
曼儿害羞地裹着被子,脸红得能滴出血,把头陷进被子里,心里慌乱异常。
“我穿好了,你现在可以说了吧,为什么会上我床?”
这句话问得有些暧昧,就连自己听了,都有些羞臊。
曼儿她害羞地大半天没有说话,等开口的时候,秦余已经坐在桌上了。
下了床,穿好绣鞋,才说道:“还不是怪那韩江。”
“怎么好端端怪起他来?”
秦余想了好笑,这小姑娘脑子真的有些问题,涉世未深也不止于此啊。
“哼!”
曼儿转过头,接着说:“中午我去问别人了,丫鬟的本分到底是什么?”
“什么啊?”
秦余也有些好奇,他端起茶,倒想听听小女孩能说出个啥来。
“别人说的我都没听进去,倒是你身边的小六说得在理。”
小六?
“小六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他说丫鬟的本分就是给服侍的公子暖床。”
噗……
一口茶从秦余嘴里出来,喷了对面曼儿姑娘一脸。
曼儿姑娘往脸上抹了一抹,有些生气地瞪着秦余。
秦余摇摇手,表示十分抱歉,但此刻已趴在桌上笑得合不拢腿了。
“你笑什么笑嘛,人家也不知道啊,别笑啦啦啦啦啦,哼……”
曼儿见秦余笑个不停,气得双手抱胸,娇嗔了句。
“好好好,我不笑,你啊,被小六给骗了,谁说丫鬟要暖床的,待会儿我去找小六,好好说一说他,给你出气哦。”
秦余恢复了正常,见小姑娘脸红红的,呆萌无比的样子,只觉得面前的这位根本不是什么女杀手,而是像邻家小妹那样,清纯可爱。
看来她的智力都长在腿上了。
秦余自问,他可不是那种喜欢欺骗懵懂小姑娘的人,所以对曼儿道:“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歇着吧。”
曼儿胸口起伏不定,没想到自己会被人给欺骗了,不过既然秦余已经发话,那她也不好再做什么,只能说遇人不淑了。
等曼儿离开房间,秦余才松了口气。
他再次脱掉衣服,熄灯钻进被窝时,感受到被窝的温度,还有里头传来的香味。
秦余感叹,要不日后真的叫她来暖床好了。
哈哈,不行的,太qín_shòu了,他姓秦,可不姓禽啊。
丢掉刚刚冒出的不良想法,秦余才安稳的开始睡觉。
第二天清晨,门外的敲门声把他给吵醒了。
秦余揉了揉眼睛,猜一定是小六这坏小子过阿里叫自己起床。
哼,难怪昨晚在浴室里,他的眼神那么飘忽不定,遇人不淑啊。
打开房门,见到的竟不是小六,而是昨晚暖床的曼儿姑娘。
“怎么,大清早的找我有事?”
“对啊,昨晚跟你胡闹后,差点忘了正事。”
什么正事?
秦余不明白,接着便被曼儿姑娘拉着带到韩府外头的一片竹林中。
曼儿道:“言姐姐说了,叫我注意你身上的长处,那一天看你被两个人追还不落于下风,可见跑得快是你的一个大本领,所以今天本姑娘便教你腿上的本领。”
她的腿那么长,功力肯定很强,但秦余想反驳的是,自己身上的长处可不止跑步啊。
闲话少说,很快两人便开始练习起腿功来。
所谓的腿功,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训练一个人跑步的速度。
秦余拗不过,在竹林里跑了近半个时辰,才跟蛮儿姑娘一起大汗淋漓地回韩府去。
回去的路上,因为两个人身上都是湿的,所以引来许多路人的指指点点,刚刚他们一起进了那片竹林,孤男寡女的,出来后,还全湿了,所以他们在竹林到底干了什么?
秦余没空搭理这些八卦,他和曼儿姑娘,那是清清白白,当然说到这个,他还不忘问什么言姐姐的下落。
曼儿姑娘说,言姐姐,也就是秦余的母亲,此刻正在隐杀大本营燕州,一时半会的,不能过来看他。
秦余明白,也不再多问,虽然不知道他母亲有多厉害,但从曼儿便能看出来,母亲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
汴京城东面,两辆马车停在一店铺门口,车上下来一位穿着橘黄色衣服的女子。
身边有个粗犷的男子,对她笑道:“弟妹,你瞧,京城到了。”
“是啊,终于到了,这回可以见到秦哥哥了。”
原来来者正是自宁州出发的曹素和蔡显了,他们一路同行,今天才到了蔡家开在京城的铺子。
“说说,你是要先找秦兄弟,还是先在我这住下?”
听了蔡显的建议,曹素思考片刻后,说道:“先住下吧,反正早晚都要见他,不如先观察一阵子,如果真如小六所说,他在外头拈花惹草了,哼,看我怎么收拾他。”
“呵呵,弟妹也别这样想,气坏了身体,待会儿秦兄弟找我陪,我可没东西陪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