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就是打了。
秦余站在一旁,却没有一丝害怕的意思。
跟随贾东楼的官员指着秦余,贾东楼的护卫们更是把他包围住了。
有官员道:“秦有余,你怎么敢?”
秦余不作回答,直接往贾东楼走去。
贾东楼看了看他,有些害怕,护卫们更是把他包裹住。
秦余冷冷地笑道:“贾大人,别人不敢打,可我秦余不怕,以后再看到你一眼,就再打你一次!”
说着,就直接走了。
贾东楼此刻有点畏惧秦余,可见人要走了,赶忙道:“把这贼子给我拿下!”
众侍卫一得命令,就蜂拥而上。
“住手,你们要干什么?”恰好燕王殿下路过此地,他看到秦余将有危险,立马出手喝止侍卫们的行动。
燕王走进门,一干人等都朝他下拜。
燕王把秦余护在身后,对躺在地上的贾东楼道:“这不是贾大人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一回来就欺负新人,这可不是朝廷重臣的良好风范啊。”
贾东楼死死盯着他,气道:“明明是他先打我的,怎么说我欺负新人?”
“你不欺负他,他会打你吗?谁不知道,这世上只有贾大人欺负别人的份,根本没有别人欺负贾大人的道理,所以这件事,肯定不是状元郎的错。”
燕王说得好像很有道理,刚刚的一众翰林院官员也是看在眼里,所以没有人愿意出来帮贾东楼说话。
“你!”
贾东楼气血上涌,又是哇的一声,吐出血来。
燕王看了,指着贾东楼身边的护卫,关心道:“你们还不扶贾大人看一下御医,让他一直躺在地上,脏了翰林院可不好。”
卧槽!
贾东楼忍无可忍,今天他受到的奇耻大辱,是这一辈子都没有遇到过的。
看着燕王把秦余带走了,当场便晕厥过去。
……
秦余打贾东楼的事情,很快在京城里疯传。
贾东楼在京城里劣迹斑斑,相对于贾公子的故作清高,此人可谓是贾家中最没人品的了。
所以,当他被打,无人不拍手较快,但更多的人却开始关心秦余的未来了。
出手打了朝廷命官,还是贾太师的独生儿子。
爽快是爽快了,可这后果。
贾府中。
“混账!欺我贾家太甚!”
贾太师拍了一记桌子。
贾东楼半躺在椅子上,痛哭流涕地说道:“爹,你一定要为儿子做主啊。”
贾公子坐在他父亲旁边,瞧着贾东楼狼狈的样子,心里又是好笑,又是好气。
他本是庶出,和他父亲关系不是很好,而且更不齿于贾东楼豢养**的行为。
在贾公子心里,只有祖父是他崇拜的对象。
而他呢,看多了官场里的尔虞我诈,相互倾轧,觉得没什么意思,所以只想着逍遥自得地在这世上走完这一遭。
不过,他必须得维护贾家,不然他拿什么逍遥呢。
贾太师看了看他这不中用的儿子,怒道:“那秦有余平常也算是个温文尔雅的君子,虽然老夫并不喜欢他,但也清楚,此人不会动不动就袭击别人。东楼,你说,你是不是又动那个歪心思了?为父早就提醒过你,那种事情,很影响我贾家在京城的形象的。”
贾东楼当即摇头道:“爹,我没有,总之你要为孩儿做主。”
贾太师摇了摇头,“这点老夫怎么能不知道,好啦,明日一早,我便上奏朝廷,如果太子不能给老夫一个交代,那老夫就告到陛下那里。”
说罢,独自走了。
贾公子觉得他的爹爹太过丢人了,随即也跟着贾太师离去。
另外一头,太子下朝后,直接往太子府里去,他从燕王那听说了秦余当众殴打贾东楼的事情。
此事可大可小。
书房中。
太子踱着步子,走来走去。
燕王坐在一旁,叹了叹气说:“哥啊,我从余儿那里打听了,是那贾东楼无礼在先,而且余儿跟他们家本来就有仇,不打,小弟我都看不起他。”
“四弟,你这时候还说这些,可知道,这秦余给自己捅了多大篓子吗?明天贾太师他们,可不会饶过他的。”
太子抖了抖手,拍着脑袋说道:“唉,要不是看在他是个栋梁之才,不然,我可不会去给他做斡旋。”
燕王站起身,惊讶道:“哥,你真的愿意为余儿争辩吗?”
太子点了点头,“那还能怎么办,难道看着秦老师的孙子白白宋死吗?你回去告诉他,最近先别出门,老实在家待着,以后啊,也万万不可再鲁莽了。”
燕王颔首道:“那当然了,有大哥这句话,小弟便像吃了定心丸。有余他已经被小弟说了,现在在家待着呢,反正只要保证他没有事,那小弟可以保证他以后不会乱来。”
太子不明白燕王拿什么保证,不过从刚才的话语里,听出了那么点意思,当即问道:“你该不会把自己的军队调遣到秦宅了吧?”
燕王道:“大哥,小弟哪里是这样的人,你冤枉我了。”
“殿下,小的去秦宅看过了,外头确实驻扎了一营的燕军。”太子府的管家从外面而来,站在门口,直接打了燕王的脸。
太子怒道:“你还说没有?”
燕王笑了笑,“那都是他们自愿的,这些人在亳州跟余儿有过并肩作战,早就把他当作生死兄弟了。”
“真是胡闹!”太子甩了甩袖子,一时间竟没有话讲。
他走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