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十哪天,高小旺他们都收假回龙城电子厂了。
杨建鑫和丁忠喜在他家商量出门的事,杨建鑫说:“明天我要去申城,我在网上找了个工作在申城,是在物流上班,我明天下午就要走了。你要不和我一起走吧!两人一起有个照应。”
“在物流上班,那会不会太苦了,”丁忠喜惊讶地问。
杨建鑫胸有成竹的说:“太苦,什么是苦?我们现在正年轻着,不能怕吃苦,在说了,会吃苦的人,是吃一阵子苦,不会吃苦的人,吃一辈子苦,你看我向吃一辈子苦的人吗?”
丁忠喜摇摇头说:“操,你长得那么帅,哪像吃苦的人呀,只是我暂时还不想出门,想一个人呆一段时间,建鑫谢谢你,为我的事操心了,”
杨建鑫说:“我去,咱俩谁和谁呀,用得着那么客气嘛,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走一步,如果情况好我就打电话叫你,行吗?”
“行,那我就等你电话啦!”
两人又推杯换盏的喝了一阵子,直到丁忠喜的妈妈来找忠喜,两人才散伙。
丁忠喜自从在女友家受了挫折之后回家,妈妈总害怕他受了刺激,不让他一个人出去。
就是在自家附近也不能时间太长了,要是长时间不回来,父母肯定会到处找的。
丁忠喜也是个孝子,无论在什么场合,只要家里人找他,他会停下手里的所有事情跟家人回去的。
第二天,杨建鑫坐上了去申城的火车,他从长安坐车前,又在网吧里,把那条招工信息看了一遍又一遍,确认这条信息还是靠谱的,这才自我鼓励的用拳头挥舞了一下说:“加油,你一定行的”。
又在自己的空间里发了自己这次去申城的说说,以及很多包装自己的装逼话,这才信心满满地踏上了务工的征途。
人生的前进的方向,不一定是自己选择的,有时是父母或者亲人给指的,但是退路绝对是自己给自己堵死地,就是杨建鑫空间的这篇说说,把杨建鑫的后路给堵死了。
因为说说里的话写得太过了,他说不混出子丑寅卯来绝不回村,要是回来就如何如何。
杨建鑫是个吊死鬼擦粉,死爱面子的人,他那里知道在申城真的没有他的子丑寅卯。
火车在有规律的停停开开,杨建鑫满脑子都是在憧憬到了申城如何如何,想象着自己挣了钱以后,如何在同学和朋友面前装b。
火车在经过一夜的行走,第二天早上已经离申城不远了,杨建鑫醒来后,先检查一下自己的行李,又拿上洗漱用品去洗漱,
然后在列车上的轻音乐中吃完了早餐,身子半依在窗框上,看着远处的江南水乡,慢慢地结束了这次旅途的劳苦。
出了申城火车站,杨建鑫站在南广场上,双手拉着行李箱,双眼来回寻找能免费寄存行李的地方。不遂人愿没有免费的午餐可吃,杨建鑫只得拖着行李箱,仔细辨认了方向,坐上了去目的地的地铁,不一会就到了。
杨建鑫拖着行李箱在那不太平整的人行道上急匆匆地赶着路,这时候一个农工商超市进入了杨建鑫的视线。
“天助我也”,杨建鑫美滋滋的说了句。走进超市,杨建鑫找到了服务总台,他把大行李箱递进去,拿了手牌问:“几点关门?”
“晚上十点钟”服务员微笑着回答到,杨建鑫算算时间够了,转身走进超市,什么都没买又从购物通道匆匆离开,这样从心里觉得自己不是专门在那里寄存行李箱的,而是进去购物,顺便把箱子寄存在那里的。
顺着自己掌握的路线,杨建鑫不一会就找到了地方,定睛一看大失所望,
这就是一个职业介绍所呀,一个不大的房间,门里门外都密密麻麻的贴着用人单位的招工信息,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个青年男子坐在电脑面前玩游戏,杨建鑫走进去,来到男子面前问了一句实实在在地废话:“这里是不是中介?”
男子见进来了人,就把声音关了,房子里一下子安静了,在这听不见“你的剑,就是我的剑”的游戏声。
男子对他说:“不是中介,我们是用人单位直接招聘的,不收费的,和中介不一样的”,那个男子郑重其事的纠正着杨建鑫的说法。
随后又问:“你是要应聘什么岗位?”
杨建鑫反问:“什么工种工资高,我要找高薪的,”杨建鑫露出一副急需要钱的样子急切的问道,
男子说:“你在这里把手续办完,到了公司会有人给你安排的,到时候你就给他要求你想干的工种,”
“这里都需要办什么手续要工作经验吗?还是需要什么证件?”
“不需要,只要就行了,要办就先填表吧,”
杨建鑫看看没什么可疑的地方,就把表格拿过来开始填写了,填完后交给那个男子,那个男子都没细看,就把他填的表格放在另外一张桌子上,然后对他说:“再交三百元押金,干满六个月后就退给你,”
“刚才不是说不要任何费用吗?现在咋又要钱了”,杨建鑫有点急眼地说道。
男子给他解释道:“不要着急嘛,不是要收你钱,是押金,懂不懂呀?六个月以后就退给你了,钱还是你的钱,就是在这里替你保管着,放心吧,到了那里等你有了可登记的电话,到了退钱的时候我们就按电话一个个通知,还有疑问吗?要是没有,你交了押金,我就给公司打电话,安排你两点钟去报道。”
杨建鑫听完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