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白少爷这一语反驳,马上就引得前面,相视一笑,其中一人突然摆摆手说道。“白少爷,你误会了,咱们没有取笑你的意思,实在是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啊”的一声疑然大叫,白少爷竟然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样,莫名其妙地左右看了一看,挥起右手指着自己的面门连声疑问道。“啊,你们居然说我,说我身在福中不知福?我,我真的有吗?我怎么没感觉得到啊!”
但是,听得白少爷突然这样疑惑地反问起二人来来,并且还不可置信地怀疑上了自己,那疑惑不解的情形简直到了不可言语的奈张地止步。另一个宾客即时捋捋自己半吊子胡子,一时抚掌大笑道。“是啊,白少爷!你家道虽然中落了,但是褔禄仍在。”
“啊,我的家道虽然中落了,但是褔禄仍在?”又是刚才神一样的惊讶和诧异,白少爷几乎双复制了刚才不可置否的情形一样,呆呆地惊问道,不解的情形仍是那样强烈而荒唐。
“此,此话怎么讲?”白少爷一时竟语出结巴道,傍惶的心情还是一蹦一跳的跃动着,没有丝毫的平静下来。
“白少爷,你呀家道中落是事实,但是你现在不是还有贵人相助吗?”
“你不但有远方的贵人相助,而且府中还有如此重情重义的贤妻良母相随,男子汉大丈夫何患不能成家立业,干一翻轰轰烈烈的大事业!”
白少爷被那长在中年的领路人这样一指点,原本惊呆的表情霎时又活跃开来,他狐疑不息地盯了二人一眼,好像在心里掂着什么一样,突然出口而问。
“陈大哥,你们这不是在拿我白府的伤疤在开玩笑吗?整个白府都沦落成这样了,你们还说我有贵人相助,你是领路的还是面相看风水的?”
那被称为陈大哥的领路人仍是不紧不慢的微微一笑,扬了扬手中的马鞭说道。“白少爷啊,你不能光看眼前的困境和局面啊?老哥我跑在世面上也几十年了,见过的世事也不少,大凡像白少爷这般光景的仍是极少数的。”
“特别是刚才看到你府内妻妾的谦让之举,更印证了老哥学心中所思所想,将来白府必将继续兴旺。正所谓在一家之中女主为水,而命相与理学上水乃为财,有财如水之来何患不富啊!”
“白少爷,你还是先听老哥一言,莫要拘于女儿情长,远奔前程,以你之才必将功成。虽是先苦后甜,大器晚成之辈,但仍不失为苦尽甘来,福熙绵绵!”
猛然又听得这陈大哥如雷贯耳的鼓励,白少爷更是惊愕异常,差点就搞不清这一个领路接人的陈大哥,到
底是远亲派来送信接人的,还是一个跑江湖面相推理风水的大师了。
好在他此时的心中对小三小姐还有一丝残倦的念想,不至于让自己惊异的表情夸张到好像会飞了起来。等白少爷冷静下来此时高涨的情绪之后,他蓦然细想了一下,返然回目看上此间的小三小姐和尤三娘,以及那个令他一度作呕气脑的王篱凤王夫人,再环眼扫过此时近在咫尺,一直等待着他作出下一步行动的李伯,突然灵光一闪,脸上僵硬的表情便微微坦笑开来。
因为在他的目光突然扫过李伯脸上的那一刻,白少爷在心里面已经打定了一个主意,他最心爱最心痛最牵挂的三儿,除了可以托附给她的娘亲尤三娘之外,在若大的白府之中还可以托付给这个忠实的老管家李伯。
说到李伯其人,似乎在白少爷的记忆里,差不多是陪着他自己一起长大的老仆人了。李伯对白府的忠诚度大家是有目共睹的,除了对原先的老白老爷夫妇忠诚不变之外,对幼时的小白少爷的知已之处也是屈指可数的。所以在此间离别之际,白少爷所能想到最好的托附人选,除了自已最亲近的妻妾之外,就当数白府的老管家李伯了。
此时的李伯左右歪视了一下,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白少爷环直看得莫名其妙一样。一时之间,就连他自己也估想不到:白少爷此举是什么意思?只得瞪眼看着白少爷问道,“少爷,你这样眼瞪瞪的看着老奴干什么啊?老奴又不是什么稀奇的物件。你能不能放下你这样奇怪的眼神,看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李伯这一摸不着头脑的怪怪一说,顿时引得在场的众人哄堂一笑,瞬间又回过神来全都看上了当中的李伯。此时此刻反而显得他们一众家人和宾客,真的好像在欣赏一只怪物或一件异宝一样。
见众人突然一齐取笑向了李伯,而李伯他人已经显得极为捉袖见肘,一时无所适丛的样子,白少爷立即摆手喊停到。“哎,你们也别这样群起而笑话李伯了,本少爷这样瞪着他是有原因的。”
“因为李伯对白府一直抱有固成已见的忠诚度,本少爷想在离府远奔前程之时把我最心爱的三女儿托附给他,府中除了夫人和尤三娘二人可以管教和支配我的三之外,你们必得听丛李伯对我三儿的安排和照顾。”
白少爷一连不停的把话说到此时,才故意在话语中轻咳了一下,再顺势抬眼冷冷地扫视了众人一眼,见众人一时静立在当中,眼光齐齐盯上了自己,好像全都在等待他在教训和发话一样。
眼见众人现出如此啸肃之状,大有恭维自卑之感,白少爷当即抬高声喉环视着她们,一
时冷冷地说道。“若是自此之后,府内有人故意违背我今日之言,或者对抗夫人和李伯之举者,皆可以按家法处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