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柏天随车回到营地,却不是方才吉雅等人所在之处。
此处帐篷独立一处,最近的其它帐篷都在五十米开外。
宽敞豪华,独立此处,外面巡逻队伍偶尔经过,也在十几米开外。
很显然,这是招待贵客的所在。
走进毡房内,里面淡雅香气,让人浑身舒畅,再看不如内宅卧室的路径上,摆满了黄白之物。
金银映着不知多少盏明亮的烛光,晃得人眼睛发麻。
下人都退在门外离去,毡房内只有李柏天,连个使唤丫头都没有,这原本很怪异的事情,李柏天却丝毫不觉有异,仿似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望着一路延伸到卧室的金银之光,李柏天喃喃自语:
“要是常人,这金银如何带走啊?嘿嘿!”
说着,他打开纳金裹,一路装下去,心里做着计算:
“嗯~这一趟下来,怕不是最少两栋楼到手咯,安逸!老成倒是知我,没有花里胡哨的珍玩,全是黄金白银的俗物,嘿嘿。”
成吉思汗何等人物,李柏天虽然只是一句话,却已被他听出弦外之音,重点便是俗,俗人红尘自当配这俗物。
“有点多啊!哼哼!”
李柏天面色似笑非笑,步入内宅。
掀开帷帐,淡雅之香愈加清晰醒目。
就在卧室的睡床上,端坐一位俏佳人。
透过薄纱床帐,依稀可见内里美人风姿楚楚,身形较为纤细,虽凸凹有致,却毫不夸张。
莫名的,李柏天感觉这身影有些眼熟,却记不起来是谁。
走近床前,拂开薄纱,入目宽大睡床之上,一朵雪莲夺目。
目光由下而上,那跪坐笔直的娇躯,臀凸而丝毫不显累赘,腰细如蜂却丝毫不示人较弱,茁挺一双裂衣欲出,却又不会给人硕大庸俗之感。
这简直就是天地鬼斧神工,精雕细琢的完美。
当目光看到那张脸时,李柏天惊得差点偷偷倒吸一口凉气,嘴里惊道:
“吉雅别乞?你...你怎么在这?”
吉雅没有抬头,而是颔首轻声道:
“吉雅奉命夜里伺候仙长。”
声音依旧贵气,但是却丝毫没有那种上位者的姿态,倒是真如一普通女子口吻,甚至略有卑声。
李柏天脸上笑意盈盈,但是眼光之中掠过一抹寒冷,一闪而过,不留丝毫痕迹。心讨:
“果然!果然!老成的价值观虽然强买强卖,但是却有着他自以为的公平。嘿嘿,这是要我的命啊!”
他想着,却对未来的危险毫不在意,挺胸抬头,一副地主老爷模样。他是典型的惠下柳,坐怀就乱。而且对方是个公主,这辈子被公主当大爷伺候着,可还是人生头一遭,哪有不享受一番的道理。
缓缓伸手,捻着吉雅晶莹如玉的下巴,轻轻往上一抬,二人双目交接,吉雅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
“大汗也真舍得,竟然把你赐给了我!”
吉雅声音微颤,但是面色却依旧平静淡雅,回道:
“仙长自称俗人,明日却又要做大事,大汗认为只有我才不会了辱了您现在的身份。还有,吉雅并没有赐给仙长,而是奉命服侍。”
李柏天笑着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明镜。
“难怪这老成开口就是一世富贵,果然他说到做到,但是这一世有点短啊!嘿嘿!”
想着,他看到床边不远处,花梨木的巨大浴桶内飘着热腾腾的白气,水面上点缀着满满一层花瓣,那清香便是由此而来。
他觉得吉雅有些可怜,或者应该说,封建社会的女人,命运大多是苦难。哪怕吉雅贵为别乞,也避免不了命运由男人操控的事实。
“唉~”
李柏天有感而发,长叹了一声,方才做大爷的兴趣,一时之间意兴索然,想要拿这小妮子勤练曹熊三十六式的想法也不知消散到何处。
他站起身来,走到巨大的木桶边上,用手荡漾了一下浴汤,惹得花瓣随着涟漪轻扬。
“啧啧,这洗澡水看得我都想大大的喝上一口!”
吉雅听不明白李柏天话中之意,但是却被他莫名的一声叹息激荡了内心,因为在那一声叹息之中,她竟然有要哭的冲动,就像委屈而坚强的孩子,在摔倒后爬起来,咬牙忍着,但是当那安抚的话来后,便会哭的凄凄。
“让吉雅来伺候您入浴,那是吉雅今夜的职责。”
李柏天摆了摆手,笑道:
“我虽非君子,但是却最不喜欢对女人用强,别人强迫的我也不要,今夜便是你睡你的,我睡我的。不过这澡我是要洗的,烦劳您自己遮眼哈!”
说着,这货宽衣解带,不到两秒tuō_guāng光,一个旱地拔葱,噗通跳进浴缸内,舒服的大呼小叫。
吉雅哪里有遮眼,一双俏目都没离开过李柏天,追寻某处,心里骂道:“琪琪格竟是胡说,哪里像马!不过那一身肌肉倒是强壮有力。”
心里想着,却已经来到浴桶边上,俏脸红晕上颊,一边缓缓宽衣,一边轻声道:
“吉雅有刀,那刀即便杀不死别人,却能杀死自己,所以没人能够强迫吉雅。来这里,吉雅是愿意的。月亮湖前相遇,你我便是赤诚相见。便如那月老红线。
豁了口前,一人一棍,勇斗乱兵,你没舍了吉雅,那是你对吉雅的恩情。而方才那一声叹息,吉雅更觉君是知心之人,这般姻缘,便是一夜也是奇珍。”
话音落下时,吉雅的光洁已经没入齐腰的浴汤之中。
李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