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黄总算知道大哥为何稳如老狗了。
原来他当初就知道，这几个仓鼠跳舞的能力，只能持续不超过72小时。
这超能力，随时都可能会结束。
难怪，在曹凡关店的时候，明明看到不远处有人鬼鬼祟祟，他都没有人和反应。
否则就算稍微弄些动静出来，让曹凡有点警惕性还是不难的。
天很快要亮了。
曹凡没有回到小店，而是在家里冲了一壶咖啡，一杯接着一杯。
头疼啊。
仓鼠不见了。
意味着今天特意来参观的顾客将会失望的离去。
如果只是离去也还好，大不了就是没有生意罢了。
怕就怕这些人闹啊。
只要有人起哄，人一多，一闹，自己还怎么做生意啊。
不过此刻，有个人比曹凡还要难受，还要头疼，也在失眠。
这个人就是黄大康。
哭丧着脸，跟媳妇跟人跑了似的。
酒瓶一瓶的闷。
他想不通，实在想不通，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明明很简单的事情，为何变成现在这幅样子。
自己可是这行的老江湖了，一个个小宠物全部亲手精挑细选。
但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子。
又灌下一瓶啤酒后，黄大康再次端起手机，点开了小视频。
仓鼠在跳舞，有人在欢呼。
这场景，这笼子，是那么的眼熟。
甚至这摆放陈列还是自己亲手放的。
这，就是曹凡的店。
就在今天晚上，当他无意中在朋友圈看到这个小视频后，一下子惊呆了，一查，果然就是曹凡的小店。
自己可是收了马哥的钱。
要是被他知道，收了钱，没办成事情。
这……
黄大康想想都觉得可怕，马哥是什么人他很清楚。
如果被他看到这个视频……黄大康有些不敢想下去，浑身有打了个颤栗。
太可怕了，如果马哥认为自己是骗他的话，那自己这生意也就别想做了。
可，那些小宠物，明明都是有问题了。
但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出事？
难道曹凡换了一批？
不能啊！
难道他喂了什么药，暂时止住了这些宠物的病症？
一定是这样。
如果这样子，那自己倒是还有机会。
可那几只会跳舞的仓鼠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之前自己没有发现？
该死！
这几个小东西的价值，黄大康一目了然。
失算了啊！
如果当初签的是寄售协议，明天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将它们带回来。
可现在……签的是销售协议，虽然货款还没付，但这些小家伙都是曹凡的了。
啊……黄大康又闷了一罐啤酒后，发泄似的吼了一声。
……
吼声还没结束。
手机响了。
把黄大康吓得差点跳起来。
手颤抖的伸了过去，将手机拿了起来。
“千万不要是马哥，千万不要……”
可当他低头一看差点把手机丢了出去。
“马哥”
一语成谶！！
黄大康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嘴巴子。
“喂……马……马哥。”
“你……很好。真的很好。”
对方语气异常冰冷，黄大康不禁打了个寒颤。
“马哥……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样子的……是……”
“我不想听这些，阴奉阳违的结果，我想你很清楚，如果不清楚的话，我也相信，不久的将来，你将有机会亲身体会。”
“马哥，您听我解释……
“我说了，我要的只是结果，具体过程我不想听一个字，你已经收了我的钱，那就把事情做好。不要等我耐心消失殆尽的时候，再来和我说些有的没的，抱歉。到时候你恐怕也没机会说了。”
“啊！”黄大康面如土灰。
手机都快拿不住了。
原本以为极其简单的事情，却变成现在这样子。
早知道这样，当初为什么要接这个活呢。
后悔，烦躁，害怕，担忧。
各种负面情绪涌上心头。
喝再多的酒也没用了。
电话早已被对方的那位“马哥”掐断。
但黄大康直到现在还愣愣的将手机按在耳边。
失神。
魂不守舍。
……
相比黄大康，曹凡现在倒是要比他好的多。
就在半个小时前，曹凡想到之前联系过他的平台记者以及一些公众号和自媒体大v。
他将派出所登记的报案回执，简单被偷盗情况，现场照片一股脑的发了过去。
等全部发完，天已经蒙蒙亮了。
希望这个消息能够吸引他们的注意，尽快发稿。
可，出乎曹凡意料。
没过多久，大部分人都回复了。
甚至有个自媒体作者，都把自己发布的链接都传来了。
效率极高！
难道他们不睡觉吗？
曹凡非常惊讶。
这倒是确实是曹凡不懂了。
这种自媒体，记者最喜欢的就是第一手消息。
谁的消息来的劲爆，来的快，写的又刺激，那就意味着大量的关注，大量的点击，巨大的流量。
也就意味着钱。
谁都不会和钱过不去。
所以在得到曹凡的一手消息后，一篇篇稿子在极短的时间里完成。
连曹凡都非常意外，短短二十分钟内，第一篇稿子居然已经有了接近一万的点击量。
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