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震耳的撕裂声响起,林飞皱起了眉头,紧紧的盯住前方的黑暗,忽然黑暗中一双大手紧紧地将林飞攥在手心,林飞挣扎着大手,黑暗中传来冷笑的声音:“没有用的。”
“若是他人可轻易挣脱我的禁锢,可你们御字传人是无法摆脱的。”黑暗中缓缓走出一名老者,他的双眼用黑布所缠,双手爬满了密密麻麻的小虫子。
“你想怎么样。”林飞放弃了挣扎,开始和老者谈判起来。
老者将一只黑色虫子放进林飞身上,虫子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林飞瞬间感觉到全身被针扎般,惨叫一声,冷冷的望向老者。
“别这么看我。”老者将爬满虫子的手放至林飞头中,纯黑色的一片中,一只红色的虫子爬了出来。
“多少年了,终于等来了御字传人,我可以实现你的愿望了。”老者略有些沧桑的收回手,红色的虫子在林飞头顶盘旋几圈后,顺着耳朵一直爬了进去。
忽然之间,林飞眼中的神秘印记不停的闪烁,一道幽光闪过,林飞的眼前出现了一道雕刻着鬼怪的青铜门。
“你在这里把守,我进去会会他们。”老者说罢,随着光幕踏进青铜门内,而黑暗中走出一名阴沉男子,林飞定眼一看居然是“眼镜”。
顿时间,林飞阴沉着脸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为了我们一族能够正常的生活。”眼镜走到林飞身边,撩起长袖,双臂之上尽是一些可怕的虫子,那些虫子半截身子冒出来,而半截却长在皮肤中,一片片黑黝黝的蠕动虫子,让林飞有种呕吐的感觉。
“你们这些正常人,怎么能明白呢。”眼镜放下袖子,直接脱掉衬衣,身子几乎被虫子覆盖,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林飞,怒吼道:“为什么这种诅咒要出现在我身上,是我做错了什么,还是这天道本就如此。”眼镜宣泄着心中的不甘与怒火。
林飞沉默了,看着眼镜身上所蠕动的黑压压一片,林飞不知道说些什么,眼镜有错吗?不,他没错,他只是想摆脱那些恶心的东西,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自己有什么资格去评价他,毕竟当初自己也做过一件顾己之事。
眼镜过了一会,换上一身干净的白袍披在身上,与刚才对比宛若两人,此时,眼睛平静的端来一把椅子,坐在林飞面前,淡淡的说道:“我来给你讲个故事吧……”
古时,山石镇是一座名城雅乡,镇中人们安居乐业,兢兢业业。
那年旱灾严重,粮仓尽,许多人饿死在外,刘玄也就是那时逃难到山石的,他晕倒在当地大财主的家门口,财主的夫人仁慈救了他一命,收留下他。
至此三年后,刘玄在此途中展露出其渊博的见识和过人的睿智,很快便得到财主夫人的赏识,财主将女儿许配给刘玄,刘玄也不负重望,仅仅两年时间便将财主的家产扩大至十倍,成为当地远近闻名的商贾。
在事业家庭一帆风顺的时候,刘玄忽然出门求学,一去便是五年,回来后刘玄显得更加稳重和睿智,但他同时也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没有了以前的善良和真诚,更多的是深沉和阴险,某一日,仆人偶然间撞到刘玄浑身血迹的从房间出来,吓得仆人赶紧禀告给财主,财主略显疑惑的去询问刘玄,刘玄答道:“杀了只鸡,给夫人炖了补补身子。”财主闻此,夸赞了刘玄几句,便缓缓离去。
第二日,府中少了一名无关紧要的仆人,却发生了一件大事,财主偶染风寒,危在旦夕。又一日,财主灯尽油枯,撒手归西,刘玄继承了遗产。
刘玄广交江湖游人,大肆购买土宝妖草,一心痴迷于炼丹长生的春秋大梦中,后从一方士手中得一古匣,大喜,广邀熟客门人来府一聚。
纸醉金迷的刘府,酒香四溢,歌舞不绝。
入夜,忽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刘玄与陈百生却将伶仃大醉的熟客留至府内,两人共聚书房商议一件滔天大事。
“刘兄的噬魂功,已至八重了吧!”陈百生问道。
“那还要多谢陈兄,若非不是陈兄,本人怎能踏足如此领域,窥探这天地玄力和长生之术。”刘玄自饮一杯小酒,淡淡答道。
“那今夜之后,还望刘兄帮在下一个小忙。”陈百生敬起刘玄一杯,轻笑一声道。
两人一饮而尽,陈百生紧着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弧度,稍瞬即逝。
午夜已到,熟客门人早已蒙头大睡,两人缓缓的走出,看着满桌爬着酣睡的客人,皆相视一笑,今夜的月光有些猩红,阴风阵阵,一股凉意嗖嗖的吹这客人的脖子,乌云很配合的遮掩了月光,却露出了朦胧的血雾……
一脸满足的刘玄看了一眼陈百生,说道:“多谢陈兄帮助,今后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陈百生淡淡的笑了一声:“何须赴汤蹈火,只需借在下一件东西。”
“借何物。”刘玄好奇问道。
“魂魄。”陈百生,话音刚落,手中紫电环绕,一把拍至刘玄额头,刘玄刹那人魂两分,急忙转入一客体内,阴沉说道:“这就是你要的结果。”
“千日布局,只为今朝。”陈百生,忽然身体撕裂开来,一只长相诡异的妖魔,从血肉中缓缓的站起。
三眼独角,蝠翼狐尾,兽身人面,狰狞怒齿,迅速向刘玄扑来。
刘玄,向后一跃,躲避开来,紧紧着,双手捏决,“风刃斩。”
交叉弧形气刃,迎面斩来,陈百生,怒吼一声,抬起前爪猛然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