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远来了?”
底下的人来通报的时候,叶名臣正拧着眉在看手中的一份资料,上面显示上次扫荡林爷底下的人手的时候,有一堂的人手莫名失踪。
莫名失踪…这是一个很敏感的字眼。
也就是说,那些人既没有归在他的麾下,也没有被其他社团吞走,那去了哪呢?总不会凭空消失吧。
叶名臣正蹙眉看着手上的一叠资料,耳边就传来周怀远来了的消息。
“他在jane那?”叶名臣侧头问。
“是的。”
“等他出来了,请他到我这来一下。”叶名臣想了想后交待道。
结果周怀远把习云也带过来了,叶名臣看到她时挑了挑眉,习云意思意思的问他:“需要我退避吗?”
叶名臣视线滑到两人十指相扣的手上,心叹真是好成一个人了……他指了指沙发,摇头无奈道:“反正我说了你也不会听,都坐吧。”
她和vicky一个两个都这样,对他看似惧怕,实际却不然。如果说刚开始的时候,叶名臣还想过要压制住她们两个,让她们翻不出他的手掌心去的话,那么到后来,他就渐渐觉得,他们只要好好合作、相安无事就可以了。
毕竟,j &v无论以后能出多少名人,只有她们俩在,灵魂才在。
而正好,眼前这位又一直有求他的事,叶名臣自嘲,也幸亏他还派的上用场,不然他半点都不怀疑,jane会毫不犹豫的扭头就找下家。
几息间,心里转过许多念头,却不妨碍叶名臣做手头上的事,他把手下调查出来的关于林爷手下一堂的人手至今找不到的消息删选出来,递给周怀远看。
周怀远接过后看得很仔细,越看到后面,眉头拧得越紧。
“三少觉得这其中有什么蹊跷吗?”叶名臣适时的发问。
有蹊跷,这谁都看得出来,可要说出个所以然来,在没有进行任何调查的情况下,哪有那么容易。
周怀远放下那叠资料后,想了想才开口:“我确定林爷现在还在狱里,如果说那支人手现在还能听林爷的差遣的话,那只说明两个问题:一,他们事先就有这个准备,才能在当时那种紧急情况下都逃离你的手,二,”周怀远顿了顿。
下一秒,他和叶名臣几乎异口同声——
“监狱里有他里应外合的人。”
“监狱里有内奸。”
叶名臣勾唇一笑,“看来我们俩要小心了,如果林爷确实是在筹谋什么的话,他的目标,不外乎我们两个。明着是我,暗着是你,就看他挖到多深了。”
习云听到此,心底居然浮起了一丝诡异的兴奋,她等了那么久,怕了那么久,这件事都快成她的心魔了。而当它终于要来了的时候,她却有了种解脱的感觉——早点来,早点做一个了断,她也可以早点睡一个安稳觉。
可能是她那一瞬间浑身上下释放出来的‘来战!’气息太过强烈,加上身边的男人又一向很敏锐,立时就察觉出来了,周怀远有点哭笑不得的捏了捏她的手,真是…连指节都是硬邦邦的。
叶名臣像是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一样,继续自顾自的往下说:“你胜在消息灵通,我胜在手下有人,既然事关我们俩,不如接下来我们就短暂合作下,在弄清楚林爷到底在搞什么鬼前,互通有无。”
对此周怀远当然没意见,他们迅速达成共识。
这事得悄悄的调查,因为本来就他们在明,敌人在暗,不宜打草惊蛇。而且现在他们唯一的优势就是提前察觉出对方要有所动作了,若是能在对方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先弄清楚他们的安排,然后再假装被动,引蛇出洞……
回去的路上,周怀远一直沉默,习云没有打扰他,一看他那蹙眉抿唇的模样就是在深思,深思什么,不用想都知道。而她也在思考一些部署,一些可能有点卑鄙,但却不得已而为之的部署。
周管家听到外面熟悉的汽车引擎声,恭敬的站到门口迎着,老远就见自家少爷脸色不大好,而他身后的jane小姐,一样魂游天外,他立马心一提,想起今天周家传来的话以及那传话背后的各种暗潮涌动,周管家觉得头皮都有点发紧了。
待两位进门后,该传的话还是要传的,周管家寻了个时机,低声对周怀远说:“家主请少爷您和jane小姐今晚回去商量下婚事。”
周怀远听了眉一挑,意思很明显——怎么这么突然?发生了什么事?
“媒体传出了你们俩的婚讯。”周管家言简意赅,却说得周怀远眉一皱,他立时垂下了眼。
过了好久,才听到三少淡声道:“知道了。”
空气里已经张到极致的压力,随着他的开口,顿时一松,周管家也跟着暗暗吁了一口气,自家三少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如此强的上位者的气场了,有时候连他,都会觉得喘不过气来。
习云正在厨房捣鼓下午茶,早上凌薇的事和下午林爷的事,件件都不是小事,她需要喝点提神的东西醒醒脑,只是泡茶的时候,还是有点魂魄未归位,连周怀远是什么时候走到她身后的,都不知道。
腰忽然被人揽住,然后背后贴上来一个人。
出神中的习云惊得全身一颤,但随后便感觉出来是他。
=口=
好粘人~有木有~
她侧过头去和他呼吸相闻,“做什么?”她笑问。
他嗯了半天不说话,头搁在她的脖颈间,有点…扭扭捏捏的,这是在——撒娇?习云囧o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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