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槐瑾就三步并做两步到了洪瑞芳的家。洪瑞芳的父亲老洪等几人正等着南槐瑾。
“老洪,我们一个新老师要和我到城里去,我不想让她知道这件事,我们就来演个戏把这事遮掩过去。”南槐瑾说。
“怎么个演法?”
“只消说你们请我带到城里放在我家叫人去拿就行了。她又不知道深浅,怕乱讲了引起些麻烦。”
“好,这简单,你们几个听懂了没有,就当在背丫子才见到南老师,你们正好认识南老师,于是请他把茶叶带到城里就完事了。懂了吗?”
“晓得了。”那四个小伙子说。
“那你们先走,我随后就到。这是五块钱,你们在前面一人买包烟,买点汽水喝。”南槐瑾很大方地拿出五块钱来。
“我们不要,老洪哥已经给我们派了力钱。”那四个人中有一个说,其他的几个人也都在摇手。
“我这不是力钱,我这是给你们的烟钱,水钱。这天虽然没有六月份那么热了,但挑着担子还是很热的。”
几个人还在推让,老洪就说了句话:“不要在这推来让去的了。大家记住南主任的话这是今天要做到的。第二你们也要记住南主任这个好人。他为我们做了这么多好事,大家要牢记。给你们买烟买水说明他大方慷慨。今后他有什么事需要你们出力的时候,你们就不能后退,要踊跃向前。”
“老洪,你就不要再煽情了,过会儿我的那个女同事可就赶过来了。”南槐瑾见老洪还要继续说些感恩戴德的话,自己就觉得肉麻,就是五元钱唦。一斤茶叶的利润都没有用到,于是就催促他结束抒情。快点进入主题。
“好,出发!”老洪很有点当时电影上的游击队长的派了。手斜上一挥。
四个小伙子走了四五分钟后南槐瑾才告辞老洪走了。老洪的老婆说:“南老师,明天记着回来时在我这吃晚饭。”
“好,如果我来了就是两个人呢。”南槐瑾说。
“那个人是不是洪润芳的师娘呀?”洪润芳的母亲开玩笑地问。女人总是对这个话题比较感兴趣。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那我还得好好准备,可不能丢南老师的面子。”
“不说了,我走啦。”
南槐瑾走出三队的那一片房子就见喻洁已经在他指定的树下站着了,手中还是提着一个网丝袋,只不过比上次到学校的袋子要小些罢了。
南槐瑾走近喻洁,见喻洁因为着急赶路,现在脸上是粉中透红,皮肤显得特别娇嫩。古时所说的吹弹的破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南槐瑾见了头是一晕,胸中是一荡,恨不得把喻洁抱在怀里并且在她那嫩嫩的脸上亲上几下。
大白天的下午,南槐瑾竟然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反应。好在是光天化日之下。南槐瑾现在都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把持不住而犯了错误。
“走吧。”南槐瑾说完赶紧走在前面,免得喻洁发现了他的什么异常。
南槐瑾走了几步,才感觉心里的潮水退下了才放慢脚步。喻洁很快就和他走成一排。
“我要问你,我什么方面得罪你了?”喻洁上次没有问出一个所以然来,就一直挂着这事。
“你不相信我,或者是不信任我。”南槐瑾说。
“我哪不信任你了。可以这么说,我长这么大,对异性除了我爸爸,你是我唯一信任的男性!尽管我们接触时间不长。而且我感觉我们似乎是很有可能进一步发展感情的。”喻洁真够大胆,直接的。一般漂亮的女孩都要等人家来追,要追得很辛苦才行。这喻洁完全一反常态,不按牌理出牌了。
“不管你怎么说,你就是不信任我。”
“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呀,让我明明白白。”
“我问你,你来学校后给你安排了寝室,你为什么要在墙上糊白纸?”
“就是一种感觉呀。”
“就是一种无意识行为了,或者就是下意识,潜意识行为,这更让我伤心。”
“你这就让我不懂了。那墙那么脏,糊了白纸后房子也亮堂多了。咦,你还帮我糊了的,还糊了三层。这和信任不信任有关?”喻洁是百思不得其解。
南槐瑾本来想说出答案的,但现在搞清楚了真的说出来就显得自己小肚鸡肠了。于是就借喻洁话的势说:“是呀,你看见木墙壁脏,就应该给学校说,现在学校是谁,现在学校就是赵晋成,就是南槐瑾。你认为我没有能力能够把这个事情解决好,就是不信任我。让我连给你献殷勤的机会也没有,还是自己主动去给你糊墙,人家清楚的知道我的为人,知道我乐于助人。不知道的还不是以为我好色,给美女献殷勤,讨好美人。”
“唉哟,还这么一大篇文章呀。以后我就像今天这样跟定你,你可不能烦我。”
“不会烦的,但有人的时候你一定要做出请我帮忙的样子。要不,我就又不理你了。”
“我一定有事无事都请你帮忙。”
两人把话说开了,南槐瑾知道了喻洁糊墙不是针对自己的眼睛,心情大悦,话也就多起来。
从杨柳小学出发后走三四里杨柳河冲积的*平原后就到了鹿园茶厂的范围。这鹿园茶厂范围内都是丹霞地貌。丹霞地貌的特征就是大红砂石构成千姿百态的山体。这山体不管有多么的高大,它都是一块石头构成的。
南槐瑾兴致以来就不一样,把这鹿园八景一一向喻洁介绍:
“鹿园山岩地质属典型的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