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涧秋和白芙蕖,喻洁,白珍珠都起来了。
南涧秋在听他的一个老掉牙的收音机,这收音机还是南槐瑾的姐夫送的。已经有些年头了。
喻洁在厨房帮助白芙蕖往灶里加柴,白芙蕖在熬稀饭。白珍珠在扫地。南槐瑾把油条往厨房一提,对白芙蕖说:“早饭我买了油条,一人三根。”
“这么多,哪吃得完呀。”
“吃不完明天接着吃,这油条又不会坏。妈,这个月的肉票肯定用完了吧。”
“怎么啦,想吃肉了,昨晚才吃了蒸肉的。”
“不是,如果哪里能买的到肉类的荤菜就去买点,中午赵校长要来家里吃午饭,没有菜怎么行。”南槐瑾说。
“哦,只有这样,再去饭馆买点菜。”
“哪我去买,屋里其他的小菜,妈,就由你准备。”
“行。”白芙蕖心里有些苦不好说出来,特别是喻洁才来,自己心里的话说出来又怕人家多心。
现在对于家里来客人白芙蕖还是欢迎的,钱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主要是没有肉票,蛋票。
这些菜买不回来,席面也不好看。儿子上班不到一个月,赵校长已经来家做客三次了。月初买书,后来买表,今天不知买什么,这赵校长把自家当旅店了。亲戚也没有来往这么密呀。但儿子正在被他栽培,有什么法呢。就是不是这样,南槐瑾的同事到城里了理应麻烦南槐瑾的。喻洁不知道这些以前的事,她在想赵晋成来了自己怎么办?-- by:dad856|65025|1670055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