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洁觉得自己天天见到的南槐瑾和现在的南槐瑾不是一个人,虽然她见识过他仗义疏财,哪也只是小数字,现在他拥有这么多钱财竟然还是在那个穷山恶水的环境下工作。大家都在过艰苦的生活,他总是有这样那样的机会改善生活。他有太多的谜。自己能解开吗?他会让自己解开吗?她实在读不懂南槐瑾了。他为什么对自己的身体没有产生强烈的占有**,哪像一个容易激动的年轻小伙子。这些疑问就像谜团一样环绕在喻洁的脑海里,解不开,散不去。
喻洁想的有些怕了。她甩甩头,想把这烦恼甩掉。同时她也想到自己是不是该安静地走开。
“洁洁,快趁热吃。”白芙蕖太喜欢这个准儿媳了。喻洁人漂亮,就招人喜欢,又文静,还有礼貌。现在看来对老人也有孝心。所以称呼喻洁也变成“洁洁”了,搞不清的人还以为她喊喻洁为姐姐呢。
白芙蕖看人有个独到的地方,就是不看他(她)对人怎么样,就看他(她)对父母怎么样。白芙蕖发现,凡是对父母有孝心的,对人就要友善诚实一些。现在白芙蕖就看喻洁对自己父母那种发自内心的关心,就觉得喻洁人品不会差!
喻洁接过来就要递给南槐瑾。
“让他自己去端,他又不是客人。”白芙蕖说着就拦住喻洁。
南槐瑾已经自己去端了。
喻洁看面条上面有好多油圈圈,就知道面条已经拌匀了,挑了一筷子,发现筷子在碗里遇到了东西,喻洁就把面条在碗底一抄,发现原来是碗里有两个荷包蛋。喻洁尽管今天已经吃了一天的面食,发现这碗面食是最香的。因为里面有一种温情包含其中。
喻洁想起一个故事,还是在杨柳小学听说的:
说的是有户人家请人砍柴。请了十几人。那时砍柴是要管饭的。
吃午饭时一人一个大碗。饭堆的像山尖。吃的菜都是普通的蔬菜。那时蔬菜和荤菜相比,荤菜是稀罕物。
下午砍柴时,这些砍柴的人像发了疯似的拼命干活。
原来是东家把本来要炖在炖钵里的大块肥肉,一人碗里用饭盖住了两大块肥肉。那些砍柴的见自己碗里的肥肉也不吱声,赶紧躲一边吃了。每个人都觉得东家对自己不错。那些砍柴的,只有拼命干活来报答东家对自己的特殊照顾。
这个经典案例后来被广泛使用,比如一些企业给员工发红包,互相之间不允许打听。就是源于这个故事的启示。
喻洁当时还是很感动的,就是过了许多年想起那碗鸡蛋面还是有感动在心里升起。
南槐瑾和喻洁吃了面条,南槐瑾就骑上他新买的自行车,后面货架上驮着喻洁告别父母,就往背丫子骑去。
出了城,喻洁就在后面把右臂伸出去揽住南槐瑾的腰,头靠在南槐瑾的背上。
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这是一个没有月亮的晴天晚上。满天的繁星陪伴着这两个年轻人。
喻洁坐在后面,现在自行车在雎县最好的公路上行驶,路面平坦,坐在车上就像船行驶在无浪的湖面。晚风轻轻吹来,十分舒适。喻洁慢慢感觉困意袭了上来。
南槐瑾在蹬车,人逢喜事精神爽,驮着喻洁跟没有载人一样,小坡一蹬就上去了,大坡时南槐瑾就在远处平缓的路面上开始猛蹬,有了惯性,大坡也几下就蹬上去了。
当时自行车有三大品牌,一是永久,二是凤凰,三是飞鸽。这飞鸽自行车轻便28型是最适合家用的,主要是它有载重自行车的牢固,又有轻便自行车的好看的外表和自重轻的特点。一个年轻小伙子扛着载重自行车也许很吃力,但是扛着飞鸽轻便28型自行车毫不费力。
南槐瑾蹬着自行车时感觉到喻洁揽住自己腰的手臂在慢慢放松。南槐瑾就用右手掌着车把,左手往后拍喻洁,提醒她不要睡着了,小心掉下去了。
“我们歇会儿吧,我的瞌睡来了。”喻洁嘟嘟隆隆地说。
南槐瑾就把车子滑行了一段路后靠边停下:“洁洁,现在不早了,你说这一歇回去就还要晚些,走路不怕慢,就是怕一站。这样吧,你坐在三角架上,就是打瞌睡也不会掉下去。”
“好。”喻洁就坐上了三角架,南槐瑾再次滑行了一截路后骑上自行车。
喻洁才发现这样坐着就是被南槐瑾抱着一般,感到既安全又温馨,还把头主动靠在南槐瑾的胸前。
开始喻洁坐在三角架时,南槐瑾只嗅到顺风吹来的清淡的**。南槐瑾就有晕眩的感觉。现在喻洁往他胸前一靠,那股**就很浓烈地灌向南槐瑾的呼吸系统。南槐瑾蹬车的腿似乎有些耙了,手也有些软了。头也有些低了,最后南槐瑾的下巴就压在喻洁的头顶,南槐瑾忍不住用自己的下巴在喻洁的头顶摩挲。
喻洁感觉到了南槐瑾的爱抚就当作感觉迟钝的样子,享受着南槐瑾的爱抚。她慢慢感觉到自己每次的主动是愚蠢至极,作为女孩子要保持一种矜持的姿态,自己太主动,反而让南槐瑾害怕,要他主动,自己只要稍加配合或者叫迎合就行。以前的经验应该是教训。
果然,南槐瑾已经不满足用下巴在喻洁的头顶摩挲了,而是用嘴唇轻触喻洁的头顶了。喻洁不用看,只消凭头顶的温度就能感受到了南槐瑾嘴唇的热度。
喻洁在心里偷偷地笑南槐瑾。你还每次和我装斯文。原来你是把狐狸尾巴夹起来,现在狐狸尾巴露出了。
南槐瑾可不知道喻洁现在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