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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瑾,谢谢你解开了我心里的疙瘩。当我开始听到这个消息时,心里是慌乱的,真的是手足失措。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找你,可是又有些担心。有时想来,我好可怜。遇到一些难以处理的事情,除了你,就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商量。槐瑾,你就是我前世的冤家。”林诗韵说完就不由自主地靠在了南槐瑾的怀里。
开始时,林诗韵只是走进了南槐瑾的房间,由于说话的内容涉及到人的是和非,所以,两人说话声音越来越小,身体也就越来越近,后来说话为了不让第三者听见,几乎是面对面了。
情到浓处反显淡是一种反常态。一般是情到浓处浓似胶,浓似漆。南槐瑾和林诗韵是一般人,两人都感觉的到对方对自己的喜爱,可是这种喜爱是不能表达的,就只有互相关心和为对方考虑来实现这种爱。
现在林诗韵也没有了少妇的矜持,完全是情不自禁的行为,我们如果要指责她的话也只能指责她的自制力差了,不是品德上的放荡。更不是梅里美门》里的卡门的追求所谓的个性解放后的纵欲行动。
南槐瑾想推开林诗韵。可是现在深秋季节,又是一阵秋雨一阵寒的时间,林诗韵温热的身体在这秋雨的萧瑟中是多么的温暖人身和心。理智告诉南槐瑾,两人的举动是在玩火。生理的需求却是即使玩火**也不顾了。理智与潜意识互相斗争,最后潜意识占了上风。
南槐瑾有了回应,先是把林诗韵抱紧了,接着就把嘴触到了林诗韵发烫的脸上。南槐瑾的嘴唇就顺着林诗韵的脸庞向她的唇边游走。
他们是偷腥的老鼠,注意力集中,视觉模糊,视力下降。而听觉系统却又张开得大大的。一有风吹草动就会快速反应。
南槐瑾要感谢杨柳小学的木板楼,只要有人在上面走过,即使轻手轻脚,楼板也会有颤动。
南槐瑾和林诗韵既感觉到了颤动,也听见了楼板被脚踩上去的轻微的响声。两人好像有人发令一样迅速分开,都下意识把嘴唇用手背揩了一下。
两人这时最不希望见到的是赵晋成和喻洁,对于喻洁还好说一点,南槐瑾和他毕竟还没有契约,赵晋成就不一样了,他和林诗韵是有契约的。
两人心里都在担心是这两个人。还好,不仅不是这两个人,而且还不是杨柳小学的老师和同学。这人是今天办大事的易大爹。
易大爹小心翼翼地在这半黑不黑的走道里走着,寻找南槐瑾的寝室。
易大爹就看见开着门,正在里面正襟危坐的南槐瑾和林诗韵,南槐瑾见了易大爹,毕竟是邻居,今天中午还在人家家里吃了饭的,就连忙招呼易大爹。
易大爹很客气礼貌地和林诗韵打了声招呼后就对南槐瑾说:“南主任,我现在来是先给你说一声,中午时间紧,下午还要上班,所以你酒也没有喝好,晚上那个还有些客人,请你再喝点酒。林老师有时间也去,晚上赵校长要去的,我已经给他说好了的。”
林诗韵从人家的话里早听出层次了,根本就没有下自己的米,这样说是给双方留面子的,你客套一下就快速离开,千万不要还在那里纠缠,更不要当真就去了,当然去了也没有关系,只不过可能受不到足够的尊重。
“好,大爹,我得空一定去。你坐会儿,我有事先走了。”林诗韵发现易大爹可能和南槐瑾还有话说,而且自己在场不便说就走了,再说易大爹这么来就像消防队员扑火一样,一下子就把熊熊燃烧的大火搞了个灰飞烟灭,想要再燃起来还真要酝酿情绪呢。
原来易大爹来请南槐瑾吃晚饭也不是假的,还有更重要的是要把南槐瑾出的探花钱给他。尽管南槐瑾不知道这里的标准,给多了,易大爹也觉得值的。与其不痛不痒地探花,还不如就来个大出意外,让全大队,甚至更远的地方都知道自己家里的慷慨大方。
“南主任,我这里有二十块钱是要还给你的。”易大爹觉得这二十块钱给南槐瑾很难找一个恰当的词来表达,说是给吧,凭什么给?因为你出了探花币的,哪这探花币是我给的,凭什么你要再给我钱,如果行的话那应该叫转交。如果是还,我又没有找你借。有借才有还呀。最后易大爹还是觉得还稍微恰当一些。
南槐瑾可是不知道他还费了这么大的脑筋才想了这么个相对恰当的词。南槐瑾是一个富有同情心的人,他喜欢钱,但看见弱者就有慈悲心,要去帮人家一把。今天他只是觉得好玩,根本就没有想别的。
今天出探花币他只觉得好玩,喜庆,尽管他很讨厌局匠师傅硬要,但知道这是风俗习惯就释然了,风俗习惯的形成一般都有它自己的成因过程,后人不适应或者说不解,但细细究来就发现它的存在有合理的一面。这还不是存在主义的存在就是合理,合理就会存在的另一个解释。别人眼中的巨款,在现在南槐瑾的眼中就是一枚邮票的一只角。
婚礼上的一切都应该围绕让人高兴来进行。
“这是我出的,应该我出呀。你再给钱我,我就想不明白了。易大爹,我是心甘情愿的。”
“不管怎么说,这钱是不该你出的。”
“我问过这里的老人,这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