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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老哥子,你不觉的牛大姐很犯嫌呀,上次我们两个在一起出题目的时候,我只是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她还老起脸装纯洁,说我引诱她。哼,我一个帅小伙,有多少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排着队等我去喜欢,我会喜欢她那半老徐娘。”南槐瑾说。
“南主任,这就是你不懂女人了。女人嘴上在这么拒绝,说明她心里正这么想呢。她说不恰恰是要呢。”柯萨德似很有经验地对南槐瑾说。
“哦,哪我过会儿问她要你陪,如果说不要,我就来喊你。”南槐瑾开柯萨德的玩笑。
“南主任,你要说柯老师要去陪牛老师,牛老师肯定会说不要,你喊他,看他敢不敢去。”付嘉华特别兴奋。
南槐瑾就借势走了,敲了102的门,牛从文在屋里问:“哪个呀?”南槐瑾故意大声说:“柯飒德。”
牛从文在屋里听得清清楚楚是南槐瑾的声音,怎么说是柯飒德,情况一定有变,不会是南槐瑾一个人。就赶紧把衣服穿整齐了,还把床上的被子按铺开的扯整齐了才开门,开门见只有南槐瑾一个人,就把他往屋里一扯关了门说:“你搞什么名堂?”
南槐瑾忙把柯飒德开玩笑说的话说了一遍,牛从文从鼻子里哼了一句后对南槐瑾说:“你去给他说,我欢迎他来陪我。我虚席以待呢。”
南槐瑾从她的话里听出了味道,当时他还不明就里,以为就是关系好了开开玩笑而已就到隔壁喊柯飒德说:“牛老师虚席以待呢,欢迎你光临呢。”
“南主任,我刚才已经给你讲了,她们说话都是反着的,她说欢迎就是不欢迎呢。”柯飒德说。他听南槐瑾说牛从文这样对他,把他吓得不轻。
“那我怎么办?你叫我传话,我传到了,现在怎么回话呀?”南槐瑾幸灾乐祸地问。
“简单,就说他不敢去就行了。”付嘉华说。
“别,南主任,你回你的房间去休息,只当没有这事的,千万不要和王组长提起这事呀。”柯飒德很紧张地说。
“好,你刚才给我支招还一套一套的,原来也是一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呀。再不要给人家支招了。”南槐瑾说完就走了。
路过102时,牛从文故意等在门口,和南槐瑾演戏:“南主任,你给我约的人呢?”
“他怕了,不敢来。”南槐瑾故意大声说。
“哪你就来唦。”说完给南槐瑾使了个眼色。
“妈呀,你不要吓我!”南槐瑾故意大声说,然后跑到103对柯飒德说:“你还不去,她现在要缠着我了。”
柯飒德知道闯祸了,牛从文不计后果了,故意让自己难堪了:“老付,你有经验,怎么办?”
“怎么办?活该,你会点火唦,现在灭不了火了吧。你把她的瘾嬲上来了吧。你现在只有一条路,装聋作哑,随她说什么,你就当作说别人的,不理是上策。”付嘉华给他出了一个不高明的计策。
南槐瑾听了心里好笑,怪不得西方有句名言说闪闪发光物,未必是黄金呢。真的是。像柯飒德还以理论家自居,也不过如此!
南槐瑾就走了,这次路过牛从文的门时,牛从文的门已经关上了。
南槐瑾回到101时见王永胜在写什么。
王永胜见南槐瑾回到房间了说:“改了多少?有什么情况没有?”
“还好,情况正常。老师在写什么?”南槐瑾回答说,然后转移话题。
“教育局要我们把这次民转公的情况写一个简报,在雎县教育工作上转载,供兄弟公社借鉴。”王永胜说。
“好事呀,这就和过去科举考试一样,一举闻名天下知呀。”南槐瑾夸张地说。
“可是这材料要出彩却是不容易呀。”王永胜和南槐瑾说话完全是不怕他笑话说困难。
“老师,我有个建议,材料出彩一个是事情本身要有新意,二是在老生常谈中翻出新意。三是在材料上挖出新意。像我们现在民转公的做法,在举措上就有了新意,只消把怎么做的介绍出来就行了。不需要在花架子技巧上下功夫了。这可是功夫在内的典型呀。”
南槐瑾的见地让王永胜有豁然开朗的感觉:“槐瑾,你的反应够快的。我问你另外一个事呀,刚才我正在思考这简报的事,你们在说什么呀?”
“没有干什么?我们四个人在开玩笑。”南槐瑾马上想到不如自己主动挑起和牛从文的话题,这样以后谣言就会止于王永胜了,“柯老师说我和牛老师一组,问我和她干活累不累,我还没有说什么,他就和我开玩笑说牛老师虽人到中年,可是还是一个漂亮人儿,要我去勾引她。我就说他们年龄相当,我就给你们牵线搭桥。刚才这桥没有搭成,还差点被牛老师骂死。”
“槐瑾,再这样的‘成’人间的玩笑你不要参加,你还是一个娃娃呢。”王永胜十分爱怜地对南槐瑾说。
南槐瑾心里说:“一个星期前你和我这么说,我还承认自己是个没有开窍的朦朦胧胧的少年,现在已经不是了。”南槐瑾想到这里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悲伤。
王永胜说完就去忙自己的简报的事了。
那时的干部自己能做的都自己做。后来有段时间,一些干部是上午围着轮子转,中午围着盘子转,晚上围着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