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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从文和陈香梅都把鱼竿提了起来,免得南槐瑾鱼竿的线和她们的纠缠到一起了。
那两个男老师有一个是老钓鱼的,他凭感觉是钓上了大鱼。于是就往学校跑。
王永胜就接过南槐瑾的鱼竿向上举了大约有八十度的样子。鱼竿的前三分之一弯曲得像一张弓。鱼竿各个环节被拉的咯咯地响。那鱼在水里横冲直撞,王永胜遛鱼很有一套,如果那鱼顺河堤跑时,王永胜就在河堤上举着鱼竿顺着走。如果鱼往河中冲的话,则高举鱼竿稍微送一下,免得和鱼拔河时线断,钩脱或者断竿。
南槐瑾的手捏的紧紧的,可是又帮不上忙。王永胜动他也跟着动,好像跟在后面就使得上劲一样。
牛从文和陈香梅怕王永胜走来走去注意不了脚下,就把河堤上的三根鱼竿提了放在离堤稍远的地方。然后两人也屏住呼吸,紧张地关注王永胜的动作。
王永胜现在成了标准的男一号,大家的目光都盯着他,紧张地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把鱼吓跑了。
大约遛了十几分钟,这鱼还没有浮出水面,只是力气小些了。对于鱼来说是生死搏斗,对于王永胜来说是为名誉而战。如果这鱼最终挣脱了钩跑了,他将毫无颜面。这时鱼也许也累了,在水底一动不动。王永胜知道这恰恰是最危险的时候,这鱼在喘息,马上会有更大的动作。
王永胜把鱼竿慢慢往回拉,这样就会有更大的缓冲空间。鱼竿也就慢慢往岸边移动。就在这时,水面上先是扑起一大朵浪花,这鱼往上一冲,在这电石火花间,鱼冲出了水面,并向鱼线撞去。
大家看清了这鱼是条大鲤鱼,它是想用鲤鱼跳龙门的力量跳起,用背鳍把鱼线割断。
王永胜是钓鱼老手,怎么会让鱼的这招得逞。在这瞬间,王永胜鱼竿往下一放,绷紧的鱼线就松了,鱼的这招是很有效的,得逞的先决条件是鱼线要是绷紧的,它才能借了力割线。可是这下,鱼的阴谋没有实现。
王永胜只是把鱼竿往下稍微落了点,马上又举起,又成了一张弓。这鱼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横冲直撞。不过是强弩之末了。
鱼挣扎一番终于浮出了水面,王永胜就把鱼的头提的半离水面,让鱼喝水。这鱼只要喝了水就会呛水,力气就更会大打折扣。
再遛一会儿这鱼的肚皮就偶尔在水面上浮起。
那个跑回学校的老师提了一个大篾篓子来。
鱼被遛得完全没有了力气由着王永胜拖到岸边。那个提篓子的老师很有经验地迎着鱼头从水底舀去。这鱼就进了篓子,鱼尾巴还在篓子的外面。
这个老师见鱼的大部分身子进了篓子猛地一提把篓子向岸边一拖,一个转身,鱼就完全上了岸。
这是一条快成四方形的大鲤鱼,雎县人叫他四方拐子。南槐瑾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大的鱼。后来鱼被提回学校称了下,有八斤八两,好吉利的数字。
鱼被提上了岸,王永胜的额头上的汗才冒出来,一颗颗像黄豆大的。南槐瑾也发现自己的双手由于紧张地捏紧后,手指甲把手掌都弄疼了。
牛从文和陈香梅都才松了口气。
“你们师徒今天是出了风头了。这里还从来没有人钓到过这么大的鱼呢。”陈香梅很适时地拍了马的屁股一把。
“老师,还钓吗?”南槐瑾见才十点过一点,时间还早。
王永胜这时也才想起自己已经是有手表的人了,也看了下时间说:“怎么不钓呢,我们还没有钓到鱼呢。”
“这条大鱼不就是你钓的吗?”陈香梅说。
“要是把这条鱼算作我钓的,就是贪天功为己有,会让人笑掉大牙的。”王永胜还算谦虚。
“王组长,我怎么看见你戴了一块手表呀,几时买的。”牛从文眼尖,凑趣地问王组长。
南槐瑾也装傻说:“是的,老师昨天就像戴了块表,我就准备问的,可是一打岔就忘记问了。”
王永胜本来准备说实话的,见南槐瑾这么一说就说:“买了段时间了,只是你们没有注意的。我们还是钓鱼去。”
王永胜说完就捡起自己原先的钓鱼竿,南槐瑾拿起自己已经从鱼嘴里解下鱼钩的钓鱼竿,把鱼竿准备还是丢在刚才钓鱼的地方,王永胜就说:“槐瑾,要换窝子了,刚才这一阵折腾,鱼都吓跑了。”
“还有这个讲究呀?”南槐瑾不解地说。
“讲究大着呢。你刚才钓的鲫鱼上钩的速度多快,鲫鱼喜欢群居,你刚才就是钓了一群鲫鱼中的鱼。过后没有动静了,这不正常,因为你钓起来的鱼大小都差不多,这就不正常了,应该还有一些小鲫鱼。那一阵没有鱼上钩是大鱼来了。小鱼就跑了。所以你就有一阵没有钓到鱼。”王永胜分析说。
“天啦,钓个鱼还有这么多讲究。”南槐瑾心里感叹,同时也觉得世界上人和人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只是有人修养不同,认识的差异,或者气质,性格的差异导致了人的喜、怒、哀、惧、爱、恶、欲七情和色、声、香、味、触、法六欲;在不同的场合所表现出来的言语和行动是否恰当都可能成为别人对你的可交与否的判断。
“是的,你看就是钓鱼,人们就根据鱼的活动习性总结了钓鱼不钓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