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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翠歇了会儿说:“看看时间不早了,他就跟我说,这冷天的,一个人睡不热乎。我就说,你不晓得把被子盖紧点呀。正在这时,林老师来了,敲门,潘德罴赶紧跑回钱会成的房间。我就去开了大门,林老师说来拿个东西。潘德罴这时就装在在房间规规矩矩看书。他当时就是临时住在钱会成的房间里。林老师看见他在钱会成房间,我们不在一起就放心走了。等我关好大门回房间时,潘德罴又摸进了我的房间,我一看,这可不是个事。我进门后发现潘德罴已经爬到我的床上躺着了。”
“这人真是胆大包天呀,跑到女孩子的床上,那不是强……”白芙蕖的义愤也被激起。
“我开始说,你回到你的房间去。他说什么罗衾不耐三更寒。说我一个人睡觉既冷又孤单,现在又没有别人知道,不如互相做个伴。既可以聊天,又可以互相取暖。我说,我天天一个人睡得热乎了。他说那就要我同情他怕冷,怕孤单。我好说歹说,他就是不起来,我看他就是起心赖在我的床上了。他对学校的情况相当熟悉,而且知道晚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来了。”柳翠说到这里,满脸的无奈还在脸上浮现,好像这事就发生在当前。
南槐瑾听了也是义愤填膺,他潘德罴凭什么就想欺男霸女。一时大家都没有说话。喻洁就想,可怜的柳翠,换做我也是无计可施。
南槐瑾想的就是出去,找赵晋成或者某个农户。可是他是站在一个年轻小伙子的角度想的问题。你想,一个十几岁的大姑娘,在冬天的深夜,还有胆量摸夜路去找人求助?哪不确定的因素就更多了。
白芙蕖想的是我这干女儿可还是一个苦命的人。我的小姑娘如果遇到这样的qín_shòu,我非用剪刀把他那惹事的玩意给他剪掉不可。
南涧秋想的是这潘德罴也太无赖了。
“我在无计可施的时候,就说,你就在这睡吧。好在这人还没有无耻到动粗。我在走道上来回走,还听见潘德罴在那絮絮叨叨的嬲我。当我走第三趟时,见到钱会成的房间灯还亮着。学校是安排潘德罴在钱会成的房间睡的,他现在跑到我床上去了。我也困了,就灵机一动,到钱会成的房间把门插上。在钱会成的床上睡了。”
“妙计!”南槐瑾不由得为柳翠的灵机一动叫绝。
喻洁想:“要我在当时会不会有这个灵机一动的智慧。”
“半夜了,四处都是静悄悄的,潘德罴大约发现我没有了声息,就从我的房间出来找我。那走廊黑咕隆咚的,他还轻声喊我的名字。见还是没有动静,大约是取了煤油灯来找。见不到我的人,他就喊着。最后他才想起我可能到了钱会成的房间,然后就来推门,发现门被插上了。他就在外面威逼利诱,我就是不理他。他还没有黄昏到擂门撬门。我当时真担心他使蛮。最后他无计可施,只好回到我的房间。”柳翠讲到这里既有气愤也有小聪明成功后的得意。
“第二天你们怎么处理呢?”南槐瑾很想知道下文。
“第二天天亮了,我就起来出去到操场上转,还故意唱那么几声。潘德罴也没有敢在我的床上赖到有人上班,只好灰溜溜爬起来。他还转到操场上威胁我说,等着修理我呢。没有想到的是过了不久我就被辞了。不知他是不是幸灾乐祸,但我一个农民了,他也无奈我何了。”柳翠讲完往事。
南槐瑾现在对潘德罴要报复柳翠找到了原因。这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现在事情基本明朗了。南槐瑾就说:“柳翠,你的民转公的事,今晚我们去找一下郑局长。”
“怎么找?”喻洁问。
“我和柳翠到郑局长家呀?”南槐瑾说完看喻洁不是那么高兴。大约是在吃醋。
“洁洁,柳翠是我们的妹妹是不是?我这当哥哥的有机会帮妹妹是不是应该?”南槐瑾还是要做好喻洁的思想工作。后院起火也不是个事。
“我没有意见,我是怕你办不好。”喻洁解释说。
“没有办,怎么知道办不办得好呢。”南槐瑾倒是满怀信心。
“你知道郑局长的家吗?”白芙蕖问南槐瑾。
“你不是在我小时候就说,鼻子底下是大路吗?我们可以去问呀。”南槐瑾说。
“好的,不要空着手去,这可是到局长家呢。”白芙蕖提醒。
“知道,把家里的好茶叶带点,再买点好酒,可以吧?”南槐瑾问南涧秋和白芙蕖。
“把好烟也买一条,他抽烟吧?”南涧秋自己抽烟,总是惦记着这口。
“好的。”南槐瑾说完就在家里把剑豪拿了两斤。就和柳翠出门。
“我也去吧。”喻洁见南槐瑾和柳翠晚上单独出去,心里放心不下。
“又不是去打架,去的人多就狠些。这是去求人送礼,去的人多了反而不利于说话呢。”南槐瑾对喻洁说,“去一会儿就回来了。”
喻洁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