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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喻洁或者她的父母?他们听说你找了他们,来问你什么事情的?”南槐瑾说。 *哈
“你真是情痴呀!错了!”陈强卖关子说。
“不是他们?”南槐瑾不相信,既然陈强要自己猜应该就是和喻洁有关的。
“是你的父亲打的电话,问你到了没有。这真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呀。”陈强说完还来了句诗感叹做结。
南槐瑾听说是南涧秋打的电话,心里涌起了一股潮水,眼睛也有泛潮的感觉。鼻子也像伤风一样堵住了。现在他倒有些对喻洁的怨气了。明明说通了车自己会在第一时间来蒹葭市的。没有多大一会儿,广播又喊陈强接电话。南槐瑾就忍不住和陈强一起去,他想一定是喻洁或者她的父母打的啦。电话在一楼院子的门卫那里。这个院子住筒子楼的家属区就这一个电话,有一个高音喇叭,来了电话,就用喇叭喊人接电话。有时来了生人说找某某,广播也会喊某某下来接客。刚才南槐瑾就听见几次喇叭这么叫。南槐瑾还想这有点像古代的红灯区的老鸨喊ji女接客。过了好多年后,南槐瑾看了一本畅销书,书里主人翁叫庄之蝶的宿舍区就有这样的喇叭喊叫。南槐瑾就好笑,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但这奇还有相同的。
实际是为住户安全着想,如果来的是坏人也就减少了害人的机会。时代进步后有了防盗门,猫眼,电子门禁,那是后话。
“喂,啊,在我旁边。”陈强接完电话,只简单说了六个字就把电话交给南槐瑾。南槐瑾好激动,一接果然是喻洁。
南槐瑾此时才相信自己心底里是非常喜欢喻洁的,刚才的怨气也飞到爪哇国去了。
“洁洁,我来了,你在家?你回了家?”南槐瑾一激动也语无伦次,实际上他们这次分别的时间,还没有南槐瑾在河州公社搞民转公时两次被抽用和一次在省里的培训分别的时间长,但由于中间夹了一个春节,有旧年和新年的交替,两人都好像有了世纪之隔。
我们还是回过头来说喻洁。
今天,也就是大年初二,喻洁父母的一个好朋友请喻洁一家到他家做客。喻洁一家在蒹葭市也没有亲戚,和这家就像亲戚一样走动。喻洁本来是准备和父母一起去人家家里做客。他们两家年年是这样安排的,初三就在喻洁家过一天。
出门后,喻洁就说到车站看班车通了没有,通了南槐瑾就有可能来,喻洁的父母就先到朋友家,喻洁随后再来。
喻洁到了车站知道客车已经开通。第一班到雎县的已经开走。喻洁就怕南槐瑾还不知道,就自作主张买了下午的车票到雎县接南槐瑾。然后赶到父母朋友家说了要到雎县接南槐瑾,理由是南槐瑾到了蒹葭市也不知道自己的家。
喻洁的父母由于对白握瑜的印象特别好,也想早点见到乘龙快婿,再者喻洁从小想好了的事情九头牛也难得拉回头。要不然也不会那么坚决拒绝那个副局长的求婚。你不让她去,也许你一不留神她溜走了,还空结一些冤家。父母就同意她的愿望。喻洁就在这里简单吃了饭赶车到雎县去了。两人各自坐在车上相对而行然后擦肩而过,最后背道而驰,两个当事人都浑然不觉。
喻洁本想早点见到南槐瑾,可是现在两个人掉了个个儿!造化捉弄人!
“什么?你在雎县,也才到了一会儿,那你吃了晚饭没有,吃不下也要吃。我今天就在陈大哥这里住。明天到车站去等你。”南槐瑾接电话是哭笑不得的表情。精明的陈强已经从南槐瑾的对话中知道喻洁到了雎县,也被喻洁的痴情所感动。
“人家要不是痴汉等丫头,要不是丫头等痴汉。你们倒好,是丫头痴汉都错过。”陈强想用玩笑来减轻南槐瑾的苦恼。
“不了,我就在陈大哥这里。”南槐瑾最后说,“明天见。”
“喻洁要她的父母这么晚了到这里来接我过去,我不让。”南槐瑾对陈强说。
“是不能过去,就在这我们哥俩好好聊聊。正好我老婆孩子在娘家不回来。”陈强说。
南槐瑾想,喻洁也不在家,喻洁的父母对自己是什么态度自己心里是一点底也没有,怎么也不愿贸然去她家:“好,我今晚就麻烦你了。”
“兄弟之间不该说这样的话。”陈强说。
两人回到房间,继续喝酒聊天。南槐瑾问了茶叶和手表,自行车,邮票的一些问题。两人相谈甚欢。
饭吃好了,陈强烧了热水,南槐瑾洗漱了就在陈强儿子的床上歇息。陈强还坐在床上和南槐瑾聊了会儿,就回房休息。
第二天。南槐瑾起床后想今天是大年初三了,望窗外,难得的是天晴了。南槐瑾的记忆中好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过太阳了。就起床走到窗前,见虽然太阳出来了,但积雪还是没有开始化掉。
冰雪依旧是冰雪,说明气温没有上升。
南槐瑾听见身后的门响了。原来是陈强起床了。
“昨夜睡得怎样?”陈强问。
“还好,我这人瞌睡大,说睡就睡了。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