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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的办公室在哪?”乌奎山很无奈地说。
“哦,就在食堂旁边,你去吃晚饭时就可以找到他。”南槐瑾耐着性子说。
乌奎山就在包里抽出自己的碗筷往后面的坡上爬去。到了食堂,就见一个炊事员在灶门口打瞌睡。因为那里有火,是个热乎的地方,见乌奎山来了说:“今晚就你一个人定了饭的,我给你炒了碗白菜。在锅里热着。”
“给你添麻烦了,我要出多少钱。”乌奎山问。
“先不出钱,记账呢。”炊事员说完就在锅里端出一个饭钵子,一碗菜。
乌奎山见那炒白菜连油圈圈就不见一个,炒的颜色也不鲜亮,一看一点胃口都没有,还是中午在那个农民家里吃的正餐要好多了。
乌奎山现在别无选择,就在冷火秋烟的食堂餐厅吃了杨柳小学的第一餐饭。
“其他人都不在食堂吃饭?”乌奎山问炊事员。
现在炊事员对乌奎山曾经慢待过南槐瑾的事情已经知道了,所以也不怎么想搭理他,最主要的是晚上本来可以不做饭的,因为他的缘故还要忙一个人的饭,但看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又动了恻隐之心,就说:“现在老师们互相之间请客,我们学校正月不过完,晚上几乎不开火。”
“那南校长和喻洁老师呢?”乌奎山的潜台词是他们家也不在学校,吃了人家的饭怎么还席呀。
“他们呀,早就被老师们把晚餐定了,就像做值日安排一样,一晚上一家呢,今天晚上他们到钱主任家去了。”炊事员说。
“付主任住哪间屋呀?”乌奎山问。
“你找他有事?”炊事员反问。
“嗯。”
“不是我催你,你快去,就在旁边的旁边那间屋里,他晚上也要到钱主任那里,他要是去了,你还要等到他从钱主任家里回来,那就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炊事员似乎是关心他,其实是怕别人看她和乌奎山过于热乎,自己也成了公敌。
乌奎山一听就说:“你不慌收碗,我去找他就回转来。”
乌奎山出门顺着走廊走到几间屋的门口。都锁着。就回转来对炊事员说:“门都锁着,没有看到人呀。”
“也许还在下面互相邀约呢。你快去下面找他。”炊事员说,反正她是想早点脱身,还要去同事家吃饭呢。
乌奎山一想也是的,就端着碗下去。听见后面炊事员在锁门。回头见炊事员顺着另一条路走了。
乌奎山下到下午还呆过的主建筑,就是下面是教室,上面是宿舍的那栋二层楼,完全傻眼了。这二楼已经锁上了,原来就在乌奎山到食堂去的时间里,杨柳小学的老师像突然蒸发一样,没有一个人了。
乌奎山今天想算是倒霉到家了。这可怎么办?
现在虽然是正月,但雎县的气候特征这正月也就还是冬天,前段时间下了多年没有见过的大雪,气温降下来后还没有回升,这傍晚因为白天是晴天,晚上的风就特别大,吹在脸上像刀子刮过。最主要的是自己心里拔凉拔凉的。这还才正月初几呀!
乌奎山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遭遇这么尴尬的事情。他对这学校的环境已经熟悉,刚才的那个炊事员从另外一条路走的,自己就是要去追她也不知会在那条岔路错过。
乌奎山端着已经变凉的饭是怎么也咽不下去了。
到哪里去呢。乌奎山很想拍屁股走人,可是这一走,在杨柳小学的干部和老师哪里是不会得到公正的评价。那时就是你不想干了,也不敢轻易丢掉工作。还有,他有三个子女都还小,都才读小学,还等着他拿回工资去养家糊口呢。老婆在农村,是个病秧子,常年靠药维护着身体。也挣不到多少工分,有时连口粮款都挣不回来。靠自己的工资贴补才行。
乌奎山正因为这样才把杨亚洲供着,对他言听计从。有时也沾点小便宜。他满以为就这样混到子女长大‘成’人就好了。
谁知道一纸调令就把自己从梦中惊醒,以后莫说小便宜没有沾的,就是在杨柳小学混也要付出很多的努力。下午学校的安排他带的是三年级的一个班的班主任和语文课。
自己也好长时间没有带过主课了,在学校当伙食会计,经常要买米买油还要买菜,挂了点副课也是保留自己是老师的编的。
当年他读了一个简师还是自己父母给大队干部送了重礼才换的一个推荐指标。无奈文化基础太差,走上工作岗位后不能胜任教学才调整为伙食会计的。
现在倒好,就像一个新教师一样从头来过。
乌奎山把饭倒进教学楼下的水沟里,看着饭菜打着滚几下就不见了。他也恨不得就跳进这水沟算了,可是就是自己跳进这水沟淹不死只会把衣服打湿,受冷不说还要成笑柄。
乌奎山实在没有地方可去,这人生地不熟的。
乌奎山就只好像在搞锻炼一样在操场转圈圈,突然想到不是说他们都到钱会成家去吃晚饭去了,不如自己找去,这些难关自己都要挺过去的。
可是这杨柳大队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