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君池又开始服用那东西了,连续几天让他身体有些吃不消。
之后又要开始强迫自己压抑住。
他把自己关在宫殿里,命令谁都不许进来,扛不住的时候,就拿着匕首在自己的身上轻轻地划上一刀。
这种细小的伤口不会导致流血太多,但是会很疼,多划几道就会清醒过来。
整整一个时辰,君池发现自己已经能够克服过去了。
这次比上一次要好,至少不会脱力。
他给自己换了身衣服,伤口也不管了。
反正总不会死的。
躺在床上的时候,他忽然疯狂地想要见她。
枕头上好像还有她的味道一般。
如果她在,一定不会让自己这么难受,她一定会用她那双手温柔地抚摸他的额头,或许还会亲他。
君池想着想着,忽然就有些嘲讽了。
他笑自己太蠢了。
他亲自开口赶她走的,如今又在这里想她,有什么意义呢?
好像没有什么意义。
忽然眼角就红了,他眼睛有些酸胀。
翻来覆去睡不着,君池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宫帐。
一刻钟之后,君池出了宫殿。
门口守夜的太监坐在地上打着盹儿,另一个还尚且清醒的太监见到君池的身影,立马吓得站了起来,还顺带踢了打盹儿的太监一脚。
打盹儿的太监被踢醒,刚要说话,见到君池,一脸惶恐地说“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君池挥了挥手,随后说“朕出去走走。”
这个时辰出去走?
太监会意,赶紧说“奴才这就叫几个人跟着陛下。”
话才说完,就被君池拒绝了“不用了,朕一个人便可。”
之后,他跨步向前走,身影迅速消失在了黑暗中。
宫内路上都有灯笼,以防有贼人摸黑闯进来,叫人不易察觉。
君池走到那院子前的时候,还有些踌躇。
就这样进去好像不太好,万一她还在生气,那自己该说什么呢?
想着想着,君池忽然有了个主意。
只是这个主意,他有些不愿意去做。
虽说君小池也是他,可是他已经很久不会像君小池那样,跟个孩子一样撒娇了。
君小池跟他不一样。
云泛泛睡到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敲门。
声音很轻,却持续不断。
她被吵醒之后才发现,对方好像不是在敲门,是在敲窗户,窗户那里还能隐隐约约看到人影。
云泛泛坐起身,穿鞋,一边穿一边问小白菜“外面是谁?”
万一是坏人,她就不开了,要是对方强行进来,她就打。
小白菜诧异了半天,没说话。
随后才用不敢置信的语气说“宿主大大,您绝对猜不到是谁,真的。”
云泛泛觉得自己比小白菜要聪明。
它这话一说,云泛泛差不多可以判断是个他们都认识的人了,不然小白菜也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
绝对猜不到的人,那肯定是极大可能不会来的。
答案只有一个——君池。
所以她问“君池?”
小白菜“”
为什么一下子就猜对了?
难道其实是它比较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