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虽然看着春花吸收月光很新鲜,也很诡异,但也没感到害怕,他们甚至以为,春花这么漂亮,可能死后成了仙女,然后再活了过来,看着这小说里才有的情节,这让人羡慕不已,不光括我父亲,他们看着这一幕,都很开心,其实只要春花活过来,不管春花是哪种形式,他们都很开心,只是没人想到,昨晚已经有人顶替她出生,她不可能再活过来。
最得意的是那地仙,地仙一边邀功,一边去瞅春花脸时,偏偏他挡了春花吸收月光精华,他惹怒了春花,冷不防春花出手,众人看到她手时,发现那已经不是人手,那是一只禽类的爪子,有锋利的爪甲,手臂上还有羽毛,那爪子抓进地仙的脑袋时,地仙不停的惨叫,所有的人也跟着发出尖叫,开始有人准备逃离了。有的人腿都吓软了,想逃都不能了。
闵春华张开嘴巴,不停的喝着地仙脑袋里射出来的血,直到没有血射出来,她才丢开了那地仙,突然从棺材里人立起来,直直的跳到地上。这时的闵春花已经不像刚刚棺材里的样子,只见她满脸血污,头上和身上都长出羽毛,眼睛大大圆圆的,很像猫头鹰的眼睛,她站在那儿,发出狂笑,那笑声却比哭还难听一些。
很多人都纷纷逃走,连道士也都在往外逃跑,只是刚刚逃到院子里,谁知院门外面被猫头鹰守住了,谁敢出去,猫头鹰就攻击谁,那些人都站在院子里簌簌发抖,慢慢的,都被猫头鹰赶进了屋子。所有人肠子都悔青了,后悔没吃了饭就回家,也后悔没帮着拿装殓人,把棺材封了,如今大祸临头,看来只能等死了。
闵春花在狂笑时,她的母亲没有害怕,反而走近几步,到了闵春花面前,她用颤抖的声音说:“春花,你怎么了,你别吓妈妈,你安静下来好不好,如果你不想呆这里,就跟妈妈回家好了,我知道你恨天成,所以才变成这样,妈妈求你了,你变回来,跟妈妈回家吧。”
闵春花停了狂笑,用眼睛盯住她妈妈,那眼神越来越凶残,我父亲一直站在旁边,知道情形不对,眼看闵春花的手就要伸出去抓她母亲,父亲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闵春花,闵春花的手已经触及到了她妈妈的头上,她妈妈这才知道,女儿已经不是原来的女儿,女人真的已经尸变,要不是女婿出手,自己也跟那地仙一样,当场死亡。
父亲是从后门抱住闵春花的,闵春花拼命挣扎,父亲对着那些道士喊:“道士师父们,既然请你们来就是降魔除鬼,超度亡魂的,如今尸变,你们倒没办法了吗?还不过来帮我,我如何坚持得了多久。”
那掌坛道士说:“您也知道的,我们虽然做道士,太平盛世,我们也就做做样子,不用什么真本事,我们何曾见过这个,您再坚持一下,我免不了试试看。”
我父亲死死抱住闵春花,闵春花拼命挣扎,两手乱抓,父亲都快坚持不住了,那道士急急的在那画符,看着他手忙脚乱,旁人催他,他说:“我何曾画过这降僵尸的降伏咒,只是凭记忆在画,自然慢些。”
那道士好不容易画完,战战兢兢的把符贴在桃木剑上,对准闵春花的额头一剑刺了过去,道士手法还是很好,那符一下贴在春花额头上,挣扎的春花突然之间就停了下来,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父亲放开了春花。
父亲刚刚退下,有人在父亲耳边说:“没用的,那身体已经不是我的了,那是昨晚婆婆杀死的那只猫头鹰,最可恨的是我爸爸妈妈,还有那地仙,要不是他们,装殓师就把棺材钉了,猫头鹰灵魂不能吸收日月精华,我的肉身就不会被这猫头鹰占用,可惜爸爸妈妈坚持要开棺,被猫头鹰吸收了月光的精华,猫头鹰本来就是夜里出来的动物,月光精华对他来说是最好的东西,成就了它,毁了我的身体,天成,我走了,你多多保重。”
父亲知道是春花的灵魂跟自己交流,他想留住春花,却不知道怎么留,那春花已经离开了,父亲只得作罢。
这时,堂屋里热闹起来,众人看见僵尸被镇住,都不再害怕,很多人都在赞道士厉害,那道士见自己得手,得意洋洋说:“我家道教是祖传,我爷爷是正宗的山外的道士,,后来为了生计还俗,我父亲继承了我爷爷的衣钵,只是解放以后,新中国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破四旧,破除封建迷信,我父亲在在山外没了收入,后来由熟人介绍,来村里当了上门女婿,在这里重抄旧业,所有的祖传手艺,全部传给了我,这僵尸符我家会,只是这东西从没用过,没想到今天派上用场。”
那道士正说得眉飞色舞,而他前面的观众也听得津津有味,只是那些听众表情有点古怪,直到有人发出尖叫,有人提醒他,他这才反应过来,但已经迟了,他只觉得头上一凉,顿时明白,牛皮吹大了,把自己的命也搭了进去。
僵尸被我父亲抱住,根本无法挣脱,刚好道士出手,那僵尸将计就计,装着像是被道士镇住,伺机脱身,果然,我父亲放开了僵尸,僵尸等我父亲走开,这才对封符的道士动手,刚好那道士正得意忘形,一下中了圈套,被僵尸五指破头。
那僵尸再次发出刺耳的笑声,然后吸着道士的血,血溅了它满脸,场面很血腥,吓得村民再次恐慌,这次的恐慌比上次还绝望,因为,道士都拿僵尸没办法,那就真没办法了,往外跑,外面有鹦鹉把门,专对付人的眼睛,就算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