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娘,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事做好的。”小胖阿福躬身回答道。
梦娘,便是半梦楼所有伙计,包括那些姑娘们对她的称呼,至于她姓什么,名叫什么,大概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也许知道的,也都忘记了。
这小胖阿神福办事,还是比较认真的,在半梦楼,那些姑娘们还是喜欢找他去办事。比如说要去吃东街的糕点,西街的点心,都叫他去做。
听到阿福的声音,那妇人才离去,不过,临走的时候,又吩咐了一句:“呆会儿,你叫他规矩之后,就叫他给柳姑娘端点水过去,此时她们也该起床了。”
“嗯。”
那妇人走了之后,阿福叫王天把衣服换了的同时,在王天耳边叽里咕噜的说个不停,恨不得把这半梦楼那个男人和女子发生多少次关系都说了出来。听着听着,王天感觉身体有点不适,说了一声,说要去上厕所。
阿福以为王天要跑,拉着不让王天走。他是知道的,梦娘叫自己教王天规矩,另一层意思就是叫自己看好王天,如果王天跑了,那他也得挨一顿打。
王天解释一翻,说自己内急,想上厕所而已。可是那家伙听不懂厕所是什么意思,一天没有上厕所的王天没有办法,直接给他说,自己尿来了,要去方便一下。
这样,那阿福小胖子才放手王天。由于今天中午王天逃跑的时候他在场,知道王天有花花肠子,老实的阿福又跑到茅房不处看着王天,怕王天再次乘机逃跑。
“那柳如是,本公子我追她那么久,可是他竟然还让我上,你说,我着急?自从去年见到她,到现在,不要说上床了,就是手,也是很少摸,还浪费了本公子的几千两银子。”
“赵公子,何必急于一时啊,那jian人早晚都是你的。”
“花兄,你是不知道啊,这一年多了,为了讨好她,我可是连其他的姑娘都没有碰过,我已经没有了耐心。不行,今晚本公子一定要把她骑于胯下。”
“赵兄,这可是半梦楼,不是其他的平常地方,如果你闹事,可是不好收场,不如这样吧,我替你想个办法。”
“有什么办法,速速道来。”
“我带了些合欢散。一会儿赵兄你的陪他吟诗作对的时候,悄悄地在她杯中投入那么一点点,到时候,赵兄你就美人在怀了。”
“哈哈哈…花兄果然是老手,果然是老手啊。”
正在小便的王天一边释放自己,一边听到隔壁两个人的对话,他们的笑语中,都带着银当的味道。
可是王天根本没有心情管他们,这是青楼,是妓院,妈的,人家是来嫖的来乐的,虽然他们的手段有点低下,可恨,但是那又关自己什么事呢,这可是供男人玩乐的地方。
临走的时候,隔壁还传来一个声音:听说,那柳如是还是个处子之身,看来这次赵兄你发了。
看到王天向自己起来,阿福笑了起来。这王天没有跑,他心里自然是高兴。对着王天说道:“说了这么多,我还不知道你的叫什么呢。”
“王天。”
阿福笑了笑,然后再道:“在半梦楼里,我们都有一个供大家叫唤的名字,我原来的名字叫宋福,进入这里,他们都叫我阿福,要不,我就叫你的阿天吧,如何?”
如何两个字,算是征求王天的意见,可是又容不得王天不同意。这青楼混的阿福,看起来年纪和王天差不多,但是他办事,却比王天成熟很多。
看到王天没有反驳自己,阿福又道:“现在你去烧火,我去打水,把水烧热之后,然后把热水给那些姑娘们都送去,她们马上就要接客了,得梳洗打扮一翻。”
当一切都准备好之后,王天在给火里添柴,阿福一边把刚刚提来的冷水给倒进大锅里,一边关心地对王天说道:“今天你才刚刚来,有些事,还不太熟悉,就不必做得多,你的负责给柳姑娘端水过去就行了。”
听到“柳姑娘”三个字,王天突然想起在茅房听到的对话,然后不经意地插了一句,道:“那柳姑娘是不是叫柳如是?今天他接待的赵公子吗?”
柳如是的名字,整个云封城都知道,此时这王天说起,那阿福自然是不在意,他回答一声“是”之后,又说这柳姑娘很好,没有像其他的姑娘,对待他们这些杂役用异样的态度。
一切准备好之后,王天按照阿福所指,然后端着热水穿过柴房间,直接进入了姑娘们休息的地方。
敲了门,得到充许之后,王天端着热水走了进去。还没有等王天开口,那柳如是就先说道:
“阿福,你把水放好,过来帮我把这个发簪插一下,我今天怎么看插都觉得不好看。”
当王天回答她的时候,她发现声音不对,回头一看,看到来的不是阿福,有点吃惊的她露出一个笑脸,又道:“你的是刚刚来的吧?会插发簪吗?过来帮帮我。”
然而,此时的王天已经傻了,当他看到面前这个女人的时候,已经自我陶醉于其中了。这柳如是容辞闲雅,额秀颐丰,嘴上那零星点点的朱砂,在烛光的照射之下,更加地使人沉醉,使人留恋。难怪和冲冠一怒为红颜一说。
作为一个高中生,而且还是一个补习的高中生,王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