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想到两点,王天认为,应该就是那左学铭叫这人过来找自己两人。白天,这左学铭不敢把自己怎么样,那是因为他估计到自己的名声,一个教习为难一个学生不好。但是现在已经是晚上了,而且又是叫其他的人来的,这样就算出什么事,也与他也没有办法的关系,就算真的有人来查,明知道是他做的,那又如何,反正又没有什么证据。
“走啊。”看到王天楞在原地不动,那教习催促道。
花无全的房间,就是王天的隔壁,此时天已经快黑了,花无全应该是回到到自己了。考虑了一下,王天道:“他可能没有在房间里,我想,他此时应该在外面那个潭边游玩。”
王天是这样想的,既然是左学铭叫人来找他们的,那么他们去的话,下场不会太好,所以就刻意地避开了此时正在房间里的花无全,带着这位教习去女生楼与男生楼之间的那个水潭。到那个时候,就算是找不到花无全,时间也是差不多了,这教习也应该是时候交差了。
可是王天没有想到,自己带着这教习来的时候,那该死的花无全竟然还在那潭边坐着,一个人干做着,看到旁边路过的美女,就盯着人家的下身某个部位一直看。
此时,他看到王天与那教习走过来,他主动打了声招呼,道:“老三,怎么样,在房间受不了寂寞吧,还是来跟着哥哥吧,洗洗眼挺不错的。”
那教习指着花无全,向王天问道:“他就是花无全吧。”
花无全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人穿什么衣服,他只是高兴,外加激动,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名字竟然这么响亮,随便出来一个人,都知道自己的名字,听这意思,好像是慕名而来的一样。还没有等王天回答,他道:“对,我就是花无全,不知道阁下怎么称呼。”
那教习看到花无全如此的厚脸皮,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对两人说道:“你们两个跟我来吧。”
一路上,花无全问去那里,那人不回答,王天也不回答,因为,在教习在的,他不好说什么,总不能说,那是左学铭的人,今日兄弟两个要被他拿去开刀了吧?
一路上,王天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他希望这一次有奇迹地发生,希望不是被搞得很惨。他是知道的,以前在高中的时候,自己的那个暴力学校可是野蛮得很,对于屡教不改的学生,拉个办法室去,就先给他来上几脚。现在这可是一个暴力社会,一个修炼的强者的社会,不打只骂的可能必,几乎为零。
路过他们上课的教坊,路过一条小溪,路过一个池塘,这只是十分钟的路,王天感觉到自己可是找了一年还要长。终于,他们到了一个院,进了院,带着两人来的教习示意王天他们原地等待,他独自走了上去。
“老三,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一路上你们都不说话?”花无全看到这气氛好像有点不对,向王天问道。
王天刚刚要解释,对面传来那教习的声音,你们两个进来吧。
王天可怜的看了花无全一眼,然后两人进了房间去,只是,这里面的要见的人,是王天否定了的,他就是院长郝三通。
只看到郝三通躺在那太师椅上,一摇一晃的。看到王天两人进来,那还在摇摆的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道:“坐那吧。”
教习随着郝三通的眼神,找了个借口闪人。王天两人不敢坐在椅子上,只得在原地等待。
郝三通摇了自己的椅子半天,有点累了,想要端起旁边小凳子上的碗里的水来喝,发现是空的,又怕手给缩了回来。
看到这个情况,花无全走了过去,伸出右手,提起旁边的水壶,把水倒入那碗里,然后又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
郝三通停止了摇摆,把水一口喝下之后,对着两人喃喃地问道:“你们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找你们来。”
听到两人回答说不知道,郝三通接着说道:“因为,你们得罪了左学铭,得罪了教习。你们知道得罪他的后果是什么吗?”
记住,这郝三通说的话,是先说你们得罪了左学铭,而不是先说得罪教习,这两个名字的顺序一颠倒,这事就不是那回事了。
两人回答说不知道什么后果,他们都只是新来的,对左学铭的无礼,那是无心之过。郝三通道:“这事,你们与我说有关系吗?他左学铭认为是错的,那就是错的,你们得罪了他,自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花无全毕竟在社会上呆的时间要长一点,说话自然要得体一些。
“今日找你们来,就是给你们机会的。”看了王天与花无名一眼,郝三通再次说道:“他左学铭不喜欢的人,我偏要收。”
这意思,已经是很明显不过了。王天与花无全正担心那左学铭呢,现在有院长撑腰,就不用所那左学铭了。
“但是,我收你们,不是给你们开后路。你们在我的名下,只是个记名的弟子罢了,没有半天的师徒情分在里面。相信是什么原因,我不多说,你们也是明白了。”
所谓的开后路,就是进入内院的后路,这些王天与花无全是不知道的。既然他说要收王天与花无全为记名弟子的原因,那是因为郝三通与左学铭的关系。他左学铭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