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个心思后,他开始在军中活动,大家都知道这个人是总兵的弟弟,没人愿意惹他,大多数都敬而远之。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找同志不容易,找同伙一点也不难。共同的目标,共同的利益,促使一些人能够很快的结合在一起。
他很快聚集了一个五人小团伙。除了他,另外四个都是中下级的军官。其中两个盛衍和盛彭两兄弟是刘鸿的卫队中的领军校尉。两外两位,一个是粮秣官刘河,一个是军需官鲁壮。这四个人官位都不大,却很重要。
他们五个人不仅想出卖情报,更想拿刘总兵的脑袋,去敌营请赏。刘鸿时刻处在危险之中,自己却丝毫无所知晓。
副将哈巴赤很快到达了十四爷多尔衮的帐内。这是多尔衮一手提拔的将军,一向是战斗一开始就不要命的冲锋,但是并非只是一介莽夫,他对战斗的指挥常有自己的过人之处。更重要的是,对于多尔衮,他一直保持着绝对的忠诚。
多尔衮是领导,对于领导来说,有没有本事其实可以放在次要的位置,忠心与否才是决定性的因素。哈巴赤是千总的时候就跟着多尔衮干,刀架在脖子上没有认过怂,是条汉子。多尔衮也给他一路升迁,并给他把旗籍从蒙古正蓝旗抬入满洲的正白旗。这在当时是莫大的荣宠,从蒙古旗到满洲旗,竟然还是正白旗。他从此更加死心塌地。
他想多尔衮行过了礼,就大大咧咧的自己坐了下来。跟自己的旗主没有见外这一说。“十四爷,叫奴才来,想必是有吩咐。您说吧。“。
多尔衮笑了笑,不要着急嘛。吩咐亲兵,“来呀,给哈将军上茶,大汗上次赐我的雨前,给哈将军尝尝鲜。”。
哈巴赤乐了,他虽然是一介武夫,却于品茶是很有研究的。好茶的诱惑并不差于好酒啊。
他端着茶杯,一下下的用杯盖刮着杯延。“我说十四爷,这么晚您把奴才叫过来,就是要赏奴才杯茶喝呀,那我可谢您的赏了”。
多尔衮却突然正色起来,“你小子,少给我油腔滑调的。我叫你来,是有军机要事和你商量。”。他的神情开始凝重。“这次出征,我们兄弟俩在大汗面前可是打了保票立下军令状的,一定要攻下山海关这座城池。你知道吗。如果攻不下,我们哥俩全都削掉爵位。俗话说大树底下好乘凉,我要是倒了,老哈呀,谁来照顾你们呢!“。
哈巴赤也不再嬉笑,他放下茶杯,看了一眼多尔衮。亢声说“不必十四爷多说,奴才都明白,十四爷抬举奴才,那是天高地厚之恩,奴才这条命就是十四爷的。主辱臣死,,这次三爷受伤,大军败退,也实在是窝囊,我老哈也总憋着一股子气,想报仇啊。如果有机会,奴才愿意做先锋。打不下来,拎着脑袋来见您。”。
多尔衮大喜,“好样的,脑袋掉了,不过就是个碗大的疤。就算是那玩意没了,咱们爷们也尿的比谁都远。不过这次,我不要你去冲锋陷阵,有个事情要交给你去办。你附耳过来。”。
他在哈巴赤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哈巴赤轻轻点头,“十四爷放心,看奴才的了。”。
“去吧,事情办好了,我到大汗哪里为你请赏!”。
“是”。哈巴赤答应一声。又向多尔衮行了个礼,才轻轻的退出营帐。快要走出去的时候。他忽然回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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