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到正经事,安景晨的理智也清醒了几分,随着他的态度严肃,姜荨也变得严肃起来,晃晃头,将那一丝醉意摇去。
事情是这样的——
纺织厂的经理姓周,因老家有事情,所以请了几天假,这期间就由徐副经理理来掌事儿。
这徐副经理从员工的口中,并没有什么好的声望,反而劣迹斑斑,可碍于他的职位,也没人敢说他什么,周经理平时也只是他闹的过分了,才说几句,徐副经理看在他的面子上,也就收敛些。
可周经理请假回家,那这厂里可就是徐副经理的天下了。
财务部空缺一个职位,徐副经理不由分说的将自己人给安了过去。
这事情表面上看没什么,可过了几天,原先在财务部上班员工的家人闹上纺织厂,说是孩子死了,都是纺织厂的人害的,尤其是那个顶了他们孩子职位的人,肯定是早就觊觎那位置了。
这一家人光脚不怕穿鞋的,以前那孩子在的时候,都是他上班养家,现在人死了,一家人断了生活来源,哪里还能活得下去?
既然生活都这样了,所幸他们让自己的亲人死个明明白白,所以才会闹到纺织厂,事情闹大后,警署的人来接案子,调查没几天就定案说是意外死亡,并不是谋杀。
死者的家人哪里能相信?砸锅卖铁也要重新申诉,可惜他们又败诉了,还私底下被人给教训了一顿,他们不甘心啊,恰时有热血小记者知道这件事,就给他们报道了出去。
这样一来,事情就闹大发了,许多人写信到报社,说要把事情调查清楚,可警署已经结案,谁去闹事就打一顿,简直凶残不要脸,如此他们也不敢再围观。
倒是死者的家人,通过这件事什么也没落下,在这事过后,死者的母亲原本就生病,也一下没过来,去世了。
如此,一家人就更加雪上加霜,办理丧事的时候,孩子又病倒了几个。
安景晨那会儿也听说这件事,所以去围观,也是那一家人太可怜,他才揽下这件事。
从一开始,他的调查方向就是趋向于徐副经理和那个顶替了死者职位的人,由此开始展开调查,才发现了些苗头,原来顶替死者职位的人,是徐副经理的嫂子,两人关系匪浅。
自从徐副经理的大哥死了,嫂子就开始守寡,两人在家里的时候,风评都是好的。
只是,嫂子开始上班后,打扮了起来,就有员工看到两人时常在办公室里不出来,有时候还传来一些声音,谁都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一开始他们是不信那位死者是和这俩人有关系的,可看两人的腻歪劲儿,不想怀疑都不成。
……
安景晨从纺织厂的员工口中旁敲侧击,再约几个人去跟着徐副经理和那位徐大嫂,果然跟出来些东西,也在一次埋伏两人时,撞到两人偷情,听到他们说起了几个字‘青虎帮’云云。
安景晨的声音停下来,姜荨给了他一杯水,安景晨想也没想的喝了下去,嗓子这才好受许多:“我虽然查到这些,但没有直接证据,所以这件事很难办。”
青虎帮。
姜荨呢喃着这三个字。
昨天她才和青虎帮结怨,现在又得知这些,看来她真的和这青虎帮八字不合,迟早得干仗!
姜荨思索片刻,决定先回去醒醒酒:“我们电话联系,你这里有人和进展,都告诉我。”留下一部分银元,姜荨把资料收进包里,然后迈步走出去。
……
刘全恒在阴凉处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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