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伟人也叹息了一声说:“更可怕的是,我们现在已经抽不出人手来阻挡这些骑兵了!”
“有!”晁嘉嘉拿起一面绿色的小旗插在了养殖场的东面,低声说:“这里,我们还有三百人!”
晁伟人一想,脸上露出一丝惊喜,却瞬间黯淡下去:“不行,他们只有三百人!在平地上交锋还不怕,要是对方都上了马…”
晁嘉嘉说:“那就不要让敌人上马!无相王也在那里,应该能这让三百人变成一支真正的奇兵!马上跟安和尚和鬼眼联系,让他们想尽一切办法,阻止敌人上马!”
晁伟人已经去吩咐了,晁嘉嘉看着面前沙盘上的五色小旗,心中有种钦佩的感觉,这是一种高手对阵高手的心有灵犀!
跟齐天打了这么长时间,终于碰到棋逢对手的人了!光看这样的排兵布阵,就知道这个窦将果然是个斗将!
五色兽旗在林间快速移动,整个树林里几乎全都是人,万人部队涌进这小小的树林还是显得拥挤了一些!
在人潮之中,有一顶黑色的轿子,外面罩着一层黑色的幔布,四个彪形大汉抬着,旁边还跟着一个年纪大约只有十五六岁的黑衣少年,生的眉清目秀,年纪虽小,却俨然是个小帅哥。
“哞!”一阵低沉的牛角从前方传来,小帅哥立即扭头对轿子里的人说:“少爷,白象已出林!”白象旗除了是盾甲兵之外,还兼有清除机关的任务。
轿子里没有应声,像是数着外面的人的脚步,等到四名轿夫走出二十步的时候,里面突然传来一人懒散的声音:“就在这停下,窦孩儿,扎帐!”
那小帅哥窦孩儿心中佩服,也不知道少爷在里面是怎么看到的,这一片正好挺空旷的,完全足以安置帐篷!
窦孩儿马上拍了拍手,从后面过来一队人,割草的割草,平地的平地,还不到五分钟,一顶帐篷就被竖起来了!
很快里面就被铺上了红色地毯,摆上了茶几和软榻,榻边放着一个金黄色的木箱。旁边燃起了小无烟炉,上面放着一个精致的小银壶。
红色的地毯铺在了轿门前,然后从里面探出来一双擦拭的一尘不染的白色皮鞋,白色的袜子,白色的裤脚,然后是一个身穿白色西装,身材不高不矮,体型不胖不瘦,头发梳的丝毫不乱,模样娇美的像是一个女人一样的男人!
两侧的轿夫都对他躬下了身子,就连窦孩儿也赶紧跑过来,却忘记了刚下过雨,地上泥水很湿,溅出了几滴泥点,落在了红色的地毯上和这人鞋帮上。
窦孩儿脸都吓白了,嘴里惊叫一声:“对不起少爷,我不是故意的!”说着竟趴了下去,跪在了地毯上,双手捧着那白衣人的右脚,伸出舌头轻轻的将鞋帮上的污点舔去!
那人似乎心情不错,瞥了一下脚边的窦孩儿,淡淡的说:“起来吧,这地毯不要了!”
等他走进了帐篷,这块足有十米长的羊毛地毯就被卷了起来,当成垃圾丢掉了!
躺在软榻上,净过手的窦孩儿赶紧为他泡好极品大红袍摆在他旁边的小茶几上,小心翼翼的说:“少爷,红马旗已经去铁桥那边了,其他四旗已经按照原来的部署集结整队,等待少爷的命令!”
窦将端起青花茶杯轻轻喝了一口,眉头微微一皱,淡淡的说:“孩儿,你今儿个是怎么了?茶都没煮开!”
窦孩儿吓的脸都变色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说:“少爷息怒!窦孩儿第一次跟少爷出来打仗,心中有些害怕紧张,求少爷给孩儿一次机会!”
他不能不怕,因为就在他来窦将身边的当天,自己这个少爷就当着他的面,微笑着用烧红的铁质茶针,****了一名侍童左耳,然后再从他的右耳穿出来,将他活活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