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余长宁突然发出了一阵爽朗大笑,促狭问道:“唐姑娘莫非是指望这个大块头给你出气?”
“当然!”唐瑜娇一脸傲然开口道,“你这田舍郎又不会武功,大牛哥虽是一人,但收拾你可以说是易如反掌。”
“哼哼,我不会武功?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这只,还有这一只!”唐瑜娇玉葱般的手指点了点美目,冷哼一声道:“若是你会武功,昨日怎会避不开我的坐骑,反而差点被我撞死?”
“我是好男不和女斗。”余长宁哈哈一笑,“丫头,宁哥我的功夫早已出神入化,趋于大成,不仅精通降龙十八掌、六脉神剑、北冥神功等等,更对独孤九剑有所擅长,十年来只求一败却一直未能所愿,今天正好收拾一下你这刁蛮丫头!”
听他说得信誓坦坦,唐瑜娇俏脸上不由浮现出一丝害怕,颤着嗓音道:“你……你吹牛!”
“吹牛,哼哼,那我就露一手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武林高手!”
话音落点,苏紫若的声音已传入了耳畔:“作势虚空攻击院中那块大石,我出手帮你。”
余长宁会意一笑,屁股一扭突然动了,边扭着身体边朗声开口道:“脚踏七星,双手日月,气沉丹田,神功毕现!看我的一阳指……呵——”
暴喝落点,他扎了一个稳健马步右手平举伸出,两根手指对着那块青色的大石用力一指。
与此同时,藏身屋内的苏紫若美目一闪,手掌一抬一股劲气已是闪电般地飞出窗外。
只闻“嘭”地一声剧烈声响,那块坚硬无比的大石顿时暴裂飞溅,碎石雨点般地洒满了院内,威力煞是惊人。
在唐瑜娇与大牛膛目结舌的目光中,余长宁收势而立长吁了一口气,一脸沉重地摇头道:“许久未练,神功竟是生疏了不少,哎,让你们见笑了。”
大牛愣怔良久,喉结艰难地动了动,咬着牙高声道:“武功高强又是如何,俺……俺不怕!”
“咦,你这大块头莫非不怕死?”余长宁惊奇地问了一句,显然有些意外。
唐瑜娇恍然回过神来,气急败坏地开口道:“如此厉害,你怎么打得过他?真是一头又憋又蠢的笨牛!”
大牛黧黑的脸膛上青一阵红一阵,目光却是说不出的坚定:“厉害又怎么样!只要他欺负了娇妹,便是我大牛的仇人,即便上刀山下火海,俺也夷然无惧!”
闻言,唐瑜娇蓦然一愣,俏脸上突然染上一丝绯红,痴痴呆呆地看了大牛良久,猛然高声一句“笨牛”,莲足一跺转身旋风般地去了。
“俺莫非是说错话了?”望着那飞快离去的背影,大牛疑惑地挠了挠头皮,脸膛上却是百思不得其解。
余长宁看出了一些端倪,摇着头笑道:“真是女的漂亮男的蠢,一朵美丽的鲜花又被牛粪糟蹋了。”
“喂,小子,你在一旁嘀嘀咕咕说的甚?”大牛愤怒地转过头来,“娇妹让俺教训你,俺岂能退缩?快出招吧!”
余长宁摇了摇手,突兀出言道:“大牛兄,你喜欢你的娇妹吗?”
“甚?你这是甚话?”大牛虎躯一震,瞬间已是脸膛通红,嗫嚅道:“这这这,不,不关你的事吧!”
“什么不管我的事。”余长宁笑着说了一句,神色却有了几分促狭:“让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可是一项崇高伟大的事业,大牛兄,我教你泡你的娇妹如何?”
“泡?何等意思?”大牛憋直发问,看来依旧是一头雾水。
余长宁耐心解释道:“所谓的泡,便是指男人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而对女人开展一系列的追求,懂吗?”
“额……敢问什么又是追求?”大牛依然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
余长宁怒声道:“笨蛋,那我直接对你说,你想不想和你的娇妹成亲洞房,然后生上一大堆胖娃!”
大牛黧黑的脸膛瞬间变成了关公的红脸,扭扭捏捏了半天,突然一声叹息道:“她是唐家千金小姐,俺是做饭烧菜的伙夫,这怎么可能!兄弟就不要笑话我了。”
听他口气说不出的沧桑,余长宁倒是起了几分同情,淡淡笑道:“谁说没有可能,追求幸福是每个人的本能,你能为她上刀山下火海,莫非唐瑜娇却看不见?”
闻言,大牛呆呆的盯着脚边碎石,良久无言。
“对了,刚才你说你是做饭烧菜的伙夫?这又怎么一回事?”余长宁开口问道。
大牛抬头解释道:“俺家原本乃唐门雇佣种田的农夫,在我十六岁那年,庖厨司的掌事见俺还算不错,便让俺去厨房烧菜做饭!”
“那你与唐瑜娇又是如何认识的?”
大牛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缅怀:“说起来还是十年前孩童时候的事了,有一天她来俺们田舍抓蝴蝶,却老是抓不住,俺于心不忍,便上前帮她,抓着抓着就熟悉了……以后一有空娇妹都会来田舍找俺玩耍,不过俺一直不知道她是唐门小姐。”
“那大牛兄与她真可算得上是一对青梅竹马。”余长宁感慨一叹,朗声念诵道,“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这样的感情当真令人神往不已。”
大牛沮丧开口道:“青梅竹马又能怎样,俺只是一个低三下四的伙夫,哪里配得上她?”
“男女之间只有相爱与否,而不存在是否般配,即便是高高在上的白富美,屌丝也有逆袭的可能。”余长宁正容说了一句,突然又笑道:“唐姑娘乃唐门门主的孙女,不过她却依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