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宁眼见自己已经沦为她案板上的鱼虾,不由尴尬笑道:“秦清姐姐,这个玩笑可有点开大了,不如你就放我一条生路,不管是皮鞭、木马、****,还是化成为一夜七次郎,我都从了你,你看如何?”
秦清虽是出身****,然而却为冰清玉洁的少女,闻言芳心不由一阵愤怒,冷冷笑道:“余驸马果然好胆量,现在还敢如此胡言乱语,哼,我看要不了几天,你哭也哭不出来,带走!”
两名大汉赳赳一句高声,将他押了出去。
不多时地牢便至,下得长长楼梯进入甬道,两名大汉押着余长宁毫不停留地走入最里面,打开那扇铁铸大门将他推了进去。
如此大力之下,余长宁脚步一个踉跄顿时栽倒在地,站起来刚要愤然骂上几句,不料那扇厚重的铁门已是“哐啷”一声关上,随即将他锁在了里面。
“秦清,你这恶女人,若有一天你落在本公子手中,非将你弄得********不可!”高声一句****,余长宁扬起一脚重重地踢在了铁门上面。
正在他气咻咻喘息当儿,牢房角落突然传来一句清冷的女声:“你……是余长宁?”
余长宁这才发现牢房内还有他人,愕然回头一看,那女子正端坐在角落处,白衣似雪,脸罩面纱,秀长的娥眉轻轻地皱了起来,正是剑斋传人苏紫若。
“你,你怎么在这里?”见状,余长宁顿时不胜惊奇地瞪大了双目,满脸都是不可思议之色。
苏紫若脸上面纱微微一动,淡淡道:“失手被擒,以至身陷囹圄,岂有他哉!”
闻言,余长宁更是惊奇:“以苏姑娘的武功,居然失手被擒,呀!当真是不可思议了。”
苏紫若轻轻叹息道:“若是别人自然不能擒住我,但可惜我遇到的是魔教教主慕容秋,一身武功很难敌手,或许只有欧师叔亲来,方能与她一搏。”
余长宁了解地点点头,盘腿坐在了她的对面,好奇问道:“对了,苏姑娘你怎么跑到五台山来了?莫非也是听了百鬼夜行的传闻所以前来看看?”
苏紫若恼怒地瞪了他一眼道:“说起来全怪你!那日你放走两个小妖女,我沿着踪迹苦苦追寻而去,不料她们却将我引来了河东道,进入这五台山之内。”
“那你又如何遇到魔教教主呢?”
面对疑问,苏紫若沉吟了一番,叹息道:“这黑子岭乃是魔教在中原的一个重要据点,那些妖魔鬼怪都是武功高强的魔教之徒假扮而来,为的便是吓唬周边无知乡民,让他们不敢轻易入内。”
余长宁恍然醒悟,半响又皱眉道:“我见夜晚时整片黑子岭通红无比,而且也有呼哧呼哧的怪声传出,其中莫非有什么蹊跷不成?”
苏紫若正色回答道:“根据我的勘察,这黑子岭中有一个巨大的金矿,你所看见的红光便是炼制金矿时,漫山遍野熔炉所冒出来的火光。”
余长宁如梦初醒,沉着脸冷哼道:“山川地泽所藏所有皆归朝廷,没想到这些魔教教徒竟在这里私采金矿。”
“不错,魔教教徒行迹恶劣,作恶多端,你还放走那两个妖女,实在有伤天道。”
听她又说起了这事,余长宁不由撇了撇嘴,转而又欣喜道:“对了,我听秦清说魔教教主现已离开,这里应该没有什么高手了,要不你带我杀出去如何?”
苏紫若喟然一声长叹,语气却有了几分低落:“慕容秋封住了我周身穴道,半点真气也使不出,我现在已与废人一般无二。”
“像你们这般武功高手,难道不会如同电视里说的那般,用真气冲开穴道解穴?”
“电视是什么武功秘籍?”苏紫若疑惑不解地皱起了娥眉,沉声解释道:“我身上的穴道乃是由慕容秋用特定手法亲自封住的,除非是遇到比她武功高强之人,否者极难解开。”
“哦,如此说来,我们除了投降便另无他法了?”
“不行,我苏紫若即便是死也不会投降!”苏紫若重重一句,冷哼道,“倒是你余长宁,与瑶瑶那小妖女如此眉来眼去,不如你去求求秦清,说不定她会放你一马。”
余长宁知道秦清与瑶瑶势同水火,求了也是白搭,顿时正色开口道:“在下堂堂男儿,又是天子帝婿,岂能求这些私采金矿的反贼?况且我也不会丢下苏姑娘你一人孤单在此。”
苏紫若武功俱失加之又陷入敌营,原本已是万念俱灰,见到余长宁也被关进来时,芳心中既是惊奇,也有一股淡淡的安心,像是孤独者找到了有着同样命运的同伴。
不料此刻听他不会丢下自己的话语,心里顿时又腾升出了一股感动,竟觉得这小贼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可恶了。
余长宁却没有注意到苏紫若复杂的心绪,站起来围着牢房走得一圈,自言自语地喃喃道:“这秦清把我们孤男寡女关在一间房也不知何等意思?难道是希望我们发生点什么吗?”
苏紫若闻言顿时心生警惕,没有武功在身顿让她感到一阵无力,颤声道:“你……可不得乱来,知道吗?”
余长宁不屑地看了她一眼道:“就你这身板,宁哥我还看不上呢!”
“你这可恶的小贼。”苏紫若愤怒一句站了起来,抓起地上的石子便朝着他扔了过去。
若是以前,余长宁所不定还要忌惮她几分,然则现在却是闪过石子嬉皮笑脸地调侃道:“紫若姑娘这是在扔绣球选夫婿么?哈哈,本驸马虽然已是婚配,但还有心纳上几房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