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玉’珠轻声笑道:“这辣椒确实比老姜和茱萸够辣,去岁收获的时候我们曾做菜试了试,的确非常的不错。.. 。”
余长宁捻起一根辣椒笑嘻嘻地开口道:“‘玉’珠说得不错,若瑶,我们得好好计划该如何推广这辣椒,争取一炮而红。”
陈若瑶笑‘吟’‘吟’地问道:“余公子莫非已经有计?”
“当然,等几天若是有空,我会发明出一种名为‘火锅’的美食,吃法虽然与暖锅差不多,但是用料比暖国却复杂数倍,且味道也不尽相同,而主要的调味品便是这辣椒,我相信只要推广恰当,一定能够风靡整个长安。”
听他已有了打算,陈若瑶顿时欣然笑开。
正午,余老爹留三人在庄中吃饭,菜品多为山野美味,如鲈鱼、如山‘鸡’、如野兔等等,为了感谢余老爹的尽心尽责,余长宁自然免不了要敬上他几杯。
宴席结束,回到长安已快到黄昏,将陈若瑶先送回宾满楼后,余长宁又吩咐车夫前往冠带坊,准备送房‘玉’珠回去。
陈若瑶一走,余长宁立即将房‘玉’珠搂在怀中上下其手,一脸坏笑地问道:“今天你一直在和若瑶嘀嘀咕咕不知说什么,现在若瑶已走,可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了吧?”
房‘玉’珠乃未经人事的少‘女’,被余长宁一番欺负,顿时面红耳赤,浑身酥软,喘着粗气告饶道:“郎君饶命,‘玉’珠招了便是,你……”
“不行,现在已经为时已晚,必须得有所惩罚才是。”说罢,他突然倾身上前,重重地‘吻’在了房‘玉’珠的朱‘唇’上。
又在车厢内被他这般欺负,房‘玉’珠不由涌上了浓浓的怀念以及数不清的柔情,面对余长宁如‘浪’似‘潮’的攻势丝毫没有躲避,生涩大胆的应合着他。
一通‘激’‘吻’方罢,马车也进入了冠带坊坊‘门’,为怕爹爹看见,房‘玉’珠让车夫将马车停在了一处僻静之地后,这才跳下马车,与余长宁道别依依不舍地走了。
回到余府,由于现在罗凝他们整日无所事事,所以大家都在正厅内歇息闲聊。
一见余长宁回来,余长致、余长静两兄妹免不了凑上前去一阵笑闹,倒是余长远依旧是那般老实木讷之态,很少与兄妹们笑闹。
喝罢画眉捧上前来的一盏热茶,余长宁悠然笑道:“姨娘,今日我已与宾满楼陈姑娘商量了一下,她同意将宾满楼还给我们。”
罗凝美目中陡然闪出了惊喜之‘色’,不能置信地问道:“她真的已经同意了?”
“当然,不过她却提出了一个要求?”
罗凝也知道世间上不会有免费的午餐,略一思忖沉声问道:“不知是何要求?”
余长宁一字一顿地正‘色’道:“如同以前那般,陈姑娘提出想与我们余家进行联营,而宾满楼则价格优惠地出让给我们。”
“她是说宾满楼与宾朋楼联营?”
“对。”
听到余长宁肯定的回答,旁边凝神倾听的余长致立即皱眉开口道:”二弟,反正购买宾满楼的价钱乃是从朝廷府库***,咱们又何必与陈若瑶进行联营了,就以前那般单独经营岂不大好?”
余长宁还在漠南的时候,李世民已经将宾满楼间接还给了余家,只是余家人不知道罢了,而陈若瑶当时购置宾满楼的金钱李世民也吩咐府库原封不动地退换,所以说朝廷府库现在并不会为购置宾满楼而再出一文钱,余长宁当时如此说来,只是为了掩饰而已。
况且从严格意义上来讲,宾满楼、宾朋楼两家酒肆都已经归属余家,虽然余家人现在还不知道,但余长宁认为联合经营正当其所。
眼见罗凝还在蹙眉沉‘吟’,余长宁笑‘吟’‘吟’地开口道:“现在我们余家全是勋爵官身,实在不宜再像以前那般抛头‘露’面地经营酒肆,若是联姻后请陈若瑶担任执事管理两家酒肆的生意,而我们余家则暗地里‘操’作,岂不大妙?”
罗凝轻吁一口气开口道:“陈若瑶的经商才能的确不错,若是由她替我们管理酒肆,也是一个放心可靠的人,但是不知这红利如何分配?”
罗凝这个问题可谓关键,余长宁与陈若瑶早已亲如一家人,自然在这件事上有发言权,略一思忖便回答道:“余家六成,陈若瑶四成。”
“什么,陈若瑶竟如此慷慨大方?”一瞬间,罗凝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余长宁点头笑道:“当然,所以从此看来,不难看出陈姑娘的诚意,我想我们也不应该拒绝。”
罗凝颔首道:“既然如此,那我明天再去找陈姑娘商量一下,若她同意,两酒肆合营之事就可以定下来。”
余长宁笑了笑,正‘欲’开口提及推广火锅的事情,不料画眉疾步而入禀告道:“公子,‘门’外有一自称谢千仇的人前来找你。”
一听这名字,余长宁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是前不久在街上卖赝品字画的那谢氏后人,自己还给他一百两银子替他换债,本来以为会‘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没料到他现在居然找上‘门’来了。
出了府‘门’,谢千仇依旧是那身月白‘色’的文士长袍,见余长宁走出,立即上前作揖道:“谢千仇见过余驸马。”
余长宁啼笑皆非,问道:“你来干什么?”
谢千仇正‘色’开口道:“千仇至此,乃是为了报答余驸马相助之恩。”
“哦?莫非你准备还我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