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到底找谁,到医院也检查不出什么,还平添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开车直接来找你!没想到打听了一路你不在村子,我就在村口等,亲大爷,您终于出现了!”吴英国现在一说,还后怕的紧。
陈禹摸出银针,挑起了金哥的眼皮:“他一直这样昏迷吗?有没有醒过来的时候?”
吴英国说:“如果醒过来,我也就不急了!问题是他一直醒不过来。气也弱,但肚子还是这么大,血也没止住。”
陈禹叹了口气:“不能再让男人碰他了。这盅,已经发了!”
吴英国一听,不再作声。陈禹心知他们的事,他是没资格过问的。但这情形,看来是不太乐观。
这个时间,都已经睡了。陈禹下了车,敲了敲门:“倩姨!是我!”
张倩轻声呼唤:“是谁啊!这么晚了!”屋子里响起了穿鞋穿衣的声音。
听着张倩那迷糊的动静,陈禹知道她睡得正香,给她吵醒了。但事不宜迟:“倩姨,我是陈禹,你快出事,有事!”
张倩一听是陈禹,赶紧打开了门:“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来!”待看清陈禹的身后还有一辆小黑车,便立时清醒了。
“倩姨,你听我说,车上有一位病人,你不要问是谁,快找几个女的,赶紧把他弄进屋子里!”
张倩本就是一副软心肠,一听有病人,赶紧把外套穿上:“这也没几个女人啊!这样,我去把岚儿叫来,还有金莹,好歹她们住的还近些!”
吴英国划下车窗户,探出头说:“坐我车去,能快点!”
张倩不再多问,因为她非常相信陈禹,便赶紧上了车。
陈禹对张倩说:“倩姨,这个病人,只能女人碰他,男人不能碰。你左手抚住他的印堂,右手摸着他的小腹,呼气的时候下按,吸气的时候上移,快!”
张倩一边倒出精神为吴英国指着道,一边将手放在那个胖子身上,待看清楚那人的模样,吓得“啊”一声长喊。
“陈禹!这人身上怎么都是血啊!”张倩吓得双腿发软,声音都颤抖了。
陈禹见金哥出血也缓了,脸色也好了许多,知道病情稳定下来了,便为二人解释了起来。
“吴市长,你且听我说。我不知道你们是因为什么事,让那下盅的人提前催发的盅毒,但这一催,可谓来势凶猛,看来,是不想让金哥活了!”陈禹必须要把丑话说在前头,并且敲打着吴英国,有些话,应该让他知道了。
吴英国脸色有些为难:“陈公子,有些话现在不方便说,但一会没人的时候我一定会告诉你,请你不要让我为难。金哥是生是死,都关系着一大群人的安危,希望你尽全力照顾他!”
陈禹心知,吴英国已经不打算瞒他了,便说:“现在我用的法子,只是缓解。因为下盅催盅,都要有盅虫才可以进行。他体内本就养着虫子,对方肯定是用寒气催发。所以现在我来个以毒攻毒,只能用阴人之气,来稳定他的病情。”
“阳世间,只有女人的身体才是最最阴邪的。女人的月事经血,可以破坏一切术法,甚至是神明之法。但却唯独破不了这盅毒,因为盅毒也是至阴至邪的。”
“现在我能做到的只是缓解,咱们必须要漠河,现在,那里应该很冷了,但愿能维持盅虫不要太快的蔓延。只要能够让它停止攻击,我就有办法把这盅破了!”
吴英国一听,赶紧加快速度开车。金哥有了希望,那群人也就不用死了!
到了秦岚儿家,倩姨赶紧去敲门,并简单说明了此事。秦岚儿一听要救人,没有半分犹豫,简单的向家人交待了下,便跟着陈禹上了车。
车又开到了金莹家,王二牛正和金莹办着事。金莹急忙穿上了衣服,听张倩与秦岚儿一说,便与王二牛打了招呼,也上了车。
轿车很小,金莹一上去便没了地方。无奈,只得坐在陈禹的腿上。
如果是以前,陈禹一定不会放过这一艳福。但现在他没有丝毫的兴趣去挑逗金莹,虽然他不知道这个金哥的生死到底意味着什么,医者仁心,他也只是本着自己的良心救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