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一飞的手从吴金兰的腰侧落到了她的肚子上,在她肚脐下方的位置试探着点了一下,她马上颤栗了一下叫道:“喂!你那手上是不是带电啊!怎么一碰我就让我全身酥麻?”
姜一飞知道找准了位置,没有继续刺激她的那个穴位,而是继续在她肩背的几个点上按压着说,“难道,您这几天一直在处理俗务并搞公关?没有亲近男色?”
吴金兰让姜一飞打开音乐,燃上香薰,气氛舒缓柔和起来。
姜一飞请她翻过身来,跪在她的脚下,开始从正面按摩她的几大特殊穴位。
吴金兰本来休息状态的身子已经苏醒过来,好像已经有了反应,不过姜一飞装作视而不见,专心在她身上搞着试验田。
吴金兰也不急于使用她已经充满想法的身子,而是近似‘痛苦’般的忍受着姜一飞的独创式按摩手法,说,“姜,你这个手法是跟谁学习的啊?招招要命,酥麻的让人想发狂,哈哈,比躺老虎床都要难受,不过真怪,你刚给我触摸了几下,身子里的血就加速冲撞了起来,之前的疲乏无力感也消失了,好像被注入兴奋剂似的,呵呵,我感觉我整个人精神越来越好,我想很快就会忍不住要你了。”
此时,姜一飞默不作声,又开始捏吴金兰的脚,她更是舒服的发生声音,然后告诉姜一飞,说,“东平的父亲临终前,就对他提出了一个要求,无论如何都要为胡家生个骨肉,他子女缘薄弱,这辈子只造下东平这么一个儿子,自然希望胡东平他能延续香火,东平为了完成父亲遗愿,心急乱投医,就相信蔡亮亮带回来的国外进口药,严格按照说明书上服用,所以近期他一直不沾我的身子了。”
闻言,姜一飞在她的脚心挠了一下说,“这不,蔡亮亮公子哥终于找到机会对您下手了。”
吴金兰痒得抽动了一下腿,笑着说,“还真让你说对了,那子,简直急不可耐,在东平父亲的吊唁过程中,就找机会把我骗到后面休息室给上了,哈哈。”
姜一飞一听,又在她足底的某穴道上弹了一下说,“哼!你就不怕老泰山被气得还魂返阳,从d旗下面爬起来掐死你?”
吴金兰被姜一飞弹得哼了一声,又说,“我当然良心愧疚了,可是我身不由己啊,蔡家老爷子性情古怪,对众多正牌和私生的子女非常严厉,但是对于大老婆所生的蔡亮亮确实特别的宠爱着的,蔡亮亮不但是他老来子,而是他最爱的大老婆为他生的唯一的骨肉,东平说,亮亮的妈妈虽然贤惠知礼,稳坐蔡家夫人的头把交椅,但是她并不是爱蔡老爷子,蔡老爷子这辈子都没真正得到她的芳心……”
哦?大户人家,还真是后门深似海,故事奇多,姜一飞饶有兴趣的听她说下去。
“我知道,要想借蔡老爷子的势力为我所用,就必须和蔡亮亮搞好关系,所以,当他从吊唁仪式的空档将我拽到休息室里时,我没有像以往那样主动避开他,而是半推半就地就跟着他去了,你看,我虽说身为s市组织部长,人们眼中的高职,可也有无奈的时候。”
姜一飞笑了笑,继续折磨她的脚,“的确,我感觉您当时就像即将被狠裹的媳妇。”
吴金兰也笑着,说,“是的,我也有那感觉,可是亮亮进去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站在我的面前,露出他狰狞的面目,把我推到一旁,压到休息室的沙发上,站着就做了起来。”
“你们竟然这样,我……”姜一飞没想到蔡亮亮竟然这么的急不可耐,这哪里还有富家子弟的模样,完全就是一y贼。
“哈哈,我们都没有脱衣服,从进入到完事,就用了五分钟,所以他非常的满足,他说,想这一天想了很久了,终于再次突破东平哥的防线,他赢了,东平哥输了。”
闻言,姜一飞摇摇头,忍不住说,“蔡亮亮也是个极品,富家子弟的骄纵,呵呵,一般富家男孩子是没有他这种心态和趣味的。”
“对!没错,不是一般的极品,就这几天,他天天逮空儿找我,我真以为他是不是有病?如果不是为了自己处境的岌岌可危,我真的不想跟他这种男孩子纠缠下去,简直可怕。”吴金兰声的说着,脸上有些无奈,显然是蔡亮亮的举止影响了她正常的生活。
这时,姜一飞开始刺激她腹部的几个穴位,吴金兰终于不再给姜一飞讲她与蔡亮亮的荒唐事情,而是将姜一飞翻身压到了下面,说,“虽然我被他给整怕了,可是一见到你,被你这么一揉一按,我的兴趣有蓬勃的被激发出来。”
姜一飞故意说,“您先去泡泡温泉吧,不是好累的嘛?”
但是,吴金兰把姜一飞顶抵了过去,微笑的说,“见了你就不累了,我这几天忙着伺候蔡亮亮和陪着领导泡温泉,身上都快被泡突皮了,东西,陪我放松放松吧。”
姜一飞成功的把吴金兰元气大损的身子状态复活了,但是现在,虽说被吴金兰紧紧的搂抱在一起,颗姜一飞突然并不想跟她发生关系。
此时,姜一飞内心有种莫名的低落涌上来,谈不上是种什么滋味,只是在刚要进入吴金兰的时候,突然,似乎没有什么兴趣,不给吴金兰继续下去的机会。
姜一飞从吴金兰的身下翻出来,歉意的说,“对不起,吴部长,我突然情绪不好,请您理解并纵容我一次吧!”
吴金兰有些懊恼地说,“姜一飞你什么意思啊?刚才还好好的哪,你这是把我的情绪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