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叔叔含情脉脉地瞟了远处和吴金兰畅谈的廖书记一眼,鼓足勇气说,“也不是,她毕竟岁数大了,有心无力,哎,叔叔没朋友,话都憋在心里,没人倾诉真的蛮难受的,今天跟姜你说来吧,你别取笑叔叔啊!”
姜一飞连忙说:“怎么会呢?我与叔叔一见投缘,感觉你就像我亲叔叔一样亲切呢,我自没了爸爸妈妈,只有奶奶,很渴望和人真心相处的,可是您也知道,机关生活人际关系险恶,要真心处人是很难的,我跟叔叔您没有利益冲突,所以,我是一厢情愿地把您当成知心亲叔叔般来相待的,只希望叔叔您不要怪姜我脸皮厚,巴结您似的。”
闻言,柳叔叔急忙说,“不会的,不会的,叔叔也想有个可以说知心话的人,姜你这么懂事,乖巧,还贴心,叔叔真想认你做个干儿子呢,不知道你乐不乐意?”
姜一飞高兴地搂住了他的肩膀,说,“当然是求之不得,只是,这事咱俩说了不算,您最好先私下跟廖书记商量一下,让他看看合不合适,毕竟姜只是基层的一个选调生,贸然和廖书记套近乎,不太妥当的。”
柳叔叔点点头,微笑的说,“还是姜你想的周到,廖书记那里肯定没问题,我说的话,她一般都非常尊重的。”
感情投契到这个地步,柳叔叔就跟姜一飞讲了他的苦恼。
“姜,不瞒你说,叔叔我在男女感情这方面一直是张白纸,什么经验也没有,更不好意思查阅资料,也不会上,所以什么事情都是懵懂的……”
一旁,姜一飞认真的倾听着柳叔叔的话,像是一个忠实的听众。
“而廖书记呢,有过那么几次对我情难自禁的时候,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她都很烦恼似的,最终都不了了之,这样几次以后,弄得我非常惶恐……”
柳叔叔叹了一口气,说,“我不知道廖书记是不是不喜欢我?”
闻言,姜一飞声在他耳边问,“那,那几次,您有没有与廖书记接触在一起?”
柳叔叔羞得简直要无地自容了,看了一下,发现廖书记没有向这边看来,声的说,“她抱着我的时候,我们贴的倒是挺紧密的,只是我不知道廖书记的心思……”
姜一飞想了想,说,“叔叔,你真是太可爱的,廖书记是个大女人,在外面人前强势惯了,她喜欢的一定是温柔攻势的男人,大女人都是这样的性格,而叔叔你就是廖书记喜欢的那种类型的人。”
“真的?”柳叔叔眼中冒出精光,一脸惊喜的看着姜一飞。
姜一飞点点头,心想,这天底下所有的大女人都是一样的,她们性格强势,所以就喜欢温柔痴情的男人,就好像大男人喜欢鸟依人的女人,是一样道理的,在外面人前表现的很强势,回到家里当然要卸掉那个伪装,其实再强势的女人,心里也住着个少女情怀。
廖书记能坐到这个职位,她人前一定非常的强势,当然不会喜欢同样强势的男人,她需要回到家能给她温柔的男人,而柳叔叔显然就是那样的男人,怪不得廖书记在老公去世之后,会一直留着柳叔叔,显然是习惯了柳叔叔对她无形的温柔。
“柳叔叔,我想廖书记岁数也不了,而且又单身这么多年,身子那方面很有可能出现了困扰,她又不想去看医生,所以,那几次和您在一起时,才会表现的有些烦恼了,如果您信得过姜,我可以帮您和她,保证让你们有很多年的恩爱好时光。”
姜一飞眼珠子一转,似乎是想到了解决的好办法。
柳叔叔脸红红的看着姜一飞,眼神有流露出一丝惊喜,声问,“真的,姜真的可以帮我和廖书记打破之间的坚冰?”
姜一飞自信满满的点点头,拍着胸脯保证道:“当然,今天晚上就可以啊,柳叔叔,我一定可以帮你完成心愿的。”
此时,他们俩一边做着饭一边秘授完了后,柳叔叔的脸一直红着,不过眼神中多了一份男人的魅力,连吴金兰看了后,都不禁暗自跟姜一飞说,“姜,这柳叔叔细细看起来挺有男人魅力的,你这个东西是不是有点化了他?这下廖书记有的好受了。”
吃饭时,廖书记笑哈哈的赞赏道:“姜,这野生苦菜的味道真够纯正的。”
闻言,姜一飞便附和她说,“这苦菜可都是在背西的河沟岔沿上挖出来的,而且是混杂勃土的棉纱窝地里出品的,主根系长而嫩白,水分多但是又因生长周期长,所以苦味素更浓郁一些的哦。”
一旁,吴金兰笑着说,“这姜,年纪轻轻的,说起这话题来比我都显老似的。”
廖书记说,“姜是农村穷苦孩子出身,这就是来源于生活嘛,这样的干部才会更体察民情,关注民生问题,所以,姜好好干,让你们吴部长好好栽培你,一定可以堪以重用的。”
从苦菜,姜一飞他们又说起了战国时期大秦国的兴衰,讲起;商鞅和秦孝公一起君臣同心,严格推行变法的史实,说起秦孝公时期,秦国内困外忧,他和商鞅等几位忠臣吃饭时,顿顿离不开下饭而又磨练意志的苦菜。
眼下,姜一飞把他自己所掌握的一点点皮毛,挖空心思绞出来,连廖书记都被姜一飞给唬住了,竖起拇指,连声夸赞说,“姜,你真是个才子,不愧是省里的选调生。”
由于姜一飞的苦难出身,引出了s市的开发商新秀杨雪梅,说起她的穷苦出身不缺斗志,吴金兰在一旁适时的讲述了一些杨雪梅及凯越发展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