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今天我要让你彻底的认识真正的女人。”吴金兰笑呵呵的看着姜一飞。
市委组织部长吴金兰是社会管理学硕士,比姜胜男多了一份温文尔雅,似笑非笑的眸子里隐藏着一闪即逝的狡猾。
吴金兰的吻在姜一飞全身游走,在他每一寸肌肤上留下了印记,故意询问道:“东西,喜欢被吻在这里吗?这里痒不痒?有多痒?”
姜一飞没有言语,不过嘴里‘咯吱’的笑声,就是对吴金兰最好的回应。
除了姜胜男之外,这是姜一飞第一次这般近距离的触碰着女人的身子,此时让他想起当初跟姜胜男那真正的第一次,里一阵难受,好像听到姜胜男无奈而痛苦的叹息声,不过这一天是迟早要来的,只不过吴金兰的出现,把这一天给提前了而已。
半晌后,姜一飞看着身旁熟睡的吴金兰,起身走到卫生间里,用清水一遍遍冲洗着身子,他的内心一遍遍地呼唤着,“胜男,原谅我不能陪你到很久。”
想要借助跳板冲上去,没有付出是不可能得到的,姜一飞很清楚这一点,只是这一次的跳板,选择的是吴金兰。
当姜一飞走出卫生间时,看见吴金兰已经醒来,她的身上包裹着浴巾,依靠在床头上,嘴里抽着女士专用的薄荷香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薄荷的清凉味。
看到姜一飞走过来,吴金兰伸出胳膊,把他搂抱在怀里,嘴里吐了一口烟圈说,“姜,真没想到你竟然是第一次,我内心倒是挺激动的,我结婚时老公已经谈过两个女朋友,我根本不是他第一个女人,虽说这没有什么,不过在我心里总是留下一根刺,一直耿耿于怀,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姜一飞看着吴金兰一脸兴奋的表情,心里不禁冷笑着,她这个老狐狸也被姜一飞的高超演技给欺骗了,“您知道吗?那天,许书记把我叫到她家,吴建国大哥不在,她想动我,我没有从他,后来吴玲玲回来了,把当时尴尬的局面给冲撞了,可是,吴玲玲又打起了我的主意,我当时只好撒谎自己是阳、痿男才得以脱身的,吴部长,我怕……”
“嗯?有这事?妈的!许淑芬那老女人焉耷了大半辈子,这也打算在交权之前的末班车上消受一下男人的滋味啊?我听我哥那意思,她好像更年期来了,不然也不可能还一直那么的老实。”
闻言,姜一飞点点头,说,“是啊,吴建国大哥跟我提过,是我把奶奶留下来的祖传药引子给了他,他配合食疗给许书记调理了身体,她就恢复了,您不知道,她那天让我给她按摩,还说,自从吃了我给她的药后,吴建国大哥在她身上时候,她脑子里想的全都是我。”
说着,姜一飞眼角余光偷偷的看着吴金兰的反应,毕竟这些可都是之事。
闻言,吴金兰咬牙切齿的骂道:“那老女人,找事啊!幸亏你当时脱身了,不然我真跟她没完,还有吴那丫头,打就是大姐大,上学的时候来者不拒,集邮了很多男人,啊!不行,我可不放心把你留在市,这好比把一头肥羊放在狼窟里一样危险,我尽快想办法安排你去s市学习,等学习完后,在找借口把你借用在市里。”
姜一飞等的就是吴金兰这句话,为了报答她在工作方面的打算,姜一飞再次凶猛起来……
从吴金兰那儿出来后,姜一飞绕道去了人民医院。
不用说,吴玲玲一定是住在病房楼顶顶楼最贵的单间里,刚出电梯,姜一飞就看到罗庆生站在走廊尽头那间高级病房外面的窗前,神思不定地左顾右盼着。
这时,姜一飞闪身进入消防楼梯旁边的洗手间门口,静候在那里。
过了一会儿,走廊那头的门响了一下,有脚步声响起来,待走近一点,有一个女声低沉地说了一句,“半个时后,你去我家一趟。”
罗庆生的声音有些颤抖抖,“嗯!许书记!”
“有话到我家里去说,你也尽快离开这里,一会儿她爸就来了。”许淑芬与罗庆生前后走过走廊,拐向电梯间去了。
姜一飞转身进了趟洗手间,呆了一会儿,就听到走廊里又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这个时候不会有外人来的,一定是吴玲玲的老爸吴建国来了。
见状,姜一飞马上从里面走出来,正好看到吴建国一脸焦急的走了过来。
吴建国一看是姜一飞,就说,“姜也在这里?你说这雪下的真是太大了,我们家吴玲玲昨天晚上说在朋友那儿鬼混,早晨我打电话让她给她姑姑送点生火的木头过去,她这孩子毛手毛脚的,安排别人给她姑姑送东西去了,自己竟然被雪给擦倒了,把骨头都给摔折了。”
闻言,姜一飞故作惊讶,说,“啊?真的吗?早知道这样,昨天就不让她送我与罗就好了,她若留在家里就不会出这事了,吴大哥,真的很对不起您。”
吴建国懊恼的说,“咳,姜哪儿能怪你们,是她这孩子老是这样让我操不够的心,整天跟她的一些狐朋狗友瞎闹腾,还不定哪天闹出什么事情来呢,我先去看看她到底摔得咋样哈,这祖宗,出了事不敢跟我说,先跟她妈汇报了才通知的我。”
姜一飞安慰了吴建国几句,他就急匆匆的奔病房去了,姜一飞转身下了楼,打了出租车,去了吴建国的家。
时间掐的刚刚巧,姜一飞刚到,就看到罗庆生从前面一辆车上下来,正要去摁许书记家的门铃。
姜一飞喊了罗庆生一声,走过去,他惊讶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