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楼里,进出的人群始终不散,晚上来客最为多,凌晨也不在少数,反而是早上与中午这段时间,入客最少。
不过到了午时,烟雨楼又迎来了人潮的高峰!
烟雨楼,名字并不固定,因为目前烟雨楼中的两大花魁,一人为秦罗烟,还有一人叫胡卢雨。
烟雨楼,正是取两大花魁中的一人一字,而得名,若是早个几年,烟雨楼也并不是叫烟雨楼这个名字。
敢如此命名,倒是显得烟雨楼底气足,并不怕换了牌面,其他人不知晓。
烟雨楼之所以如此出名,一是因为楼里罗烟姑娘和卢雨姑娘的艳名,第二,更为重要的则是其牵涉的生意十分广泛,整个青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分有,除了基本的住客、酒肆外,还有茶楼、戏曲、灯会等文雅聚会,另外,楼里方设有拍卖、消息、修行居等寻常人难以接触到的生意。
烟雨楼,每月有三调琴曲,三堂舞秀,琴曲自由秦罗烟姑娘亲自弹,舞秀也是由胡卢雨亲自起。
每月有三旬,各错开五日,凑齐一个月,基本上来烟雨楼的人,都不会放空。
只不过,这烟雨楼不论是听琴,还是赏舞,皆有一个怪异的规定,非修行者不可入内。
曾经有一个豪客,自诩身家万贯,蒙混而入,结果琴音才刚起,就口吐白沫,被抬了出来,后来神识恍惚了好几日。
后来便有传闻,那罗烟姑娘谈的是仙音,凡人并不能听。
……
琴阁外,一群人正前后拿着拜帖走进,前面有小厮和执事打扮的中年人拱手笑迎。
“哟,原来是六公子!大驾光临,大家光临,六号包厢,已为公子备好,公子尽可入内便是,要有其他吩咐,虽是差遣我等就好。包厢内就有侍女伺候,六公子是熟客,我就不多加介绍了。”那执事立刻偏身半迎着道。
叫六公子的人一身深黄长褂,此刻迈步走进,手持一扇,微微点头说:“烟雨楼的侍女,都是加以调教的,我来如此多次,没一次让我失望过!哈哈!只要六号包厢还留着就好。”
“那一二三四五号包厢,虽然听着好听,我觉着都没我这六号包厢舒服。”说着大笑着,往楼上走去。
“那六公子就里面请,不打扰你听琴的雅兴了。”执事立刻说,然后往外一看,又是一身着华服的少年带着一侍卫走进,他立马迎了上去:“原来是陈公子大驾光临!~欢迎欢迎!”
“好说,克执事,前些时日,我尚在外地,没来这里订座,克执事,我这进去,不算违反规矩吧?”那少年虽是在问,但语气是毋庸置疑的。
克执事一脸笑着,两边老脸几乎都与鼻翼贴住,鼻梁沟早已不见:“陈公子这就是说笑了不是?陈公子的雅座,当然是自备留着,除了最后一刻,我哪里敢让出?”
“公,我这里有些忙,就不带路了,陈公子觉着如何?”克执事一边指着那庞大涌来的人群说。
来上楼的人,皆是身着不凡,或是气势高冷,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人。
陈公子吩咐侍卫道:“你且去把元石缴了,随后来老地方寻我!”
“谢公子!”那侍卫脸色大喜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