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住在贺公子府上的凤小姐托人来信了,让你去贺公子那里找她。”清英一看见刚好回来的古云熙,立马出声说道。
“那她可有说些其他的什么?”古云熙随意的问道。自己也正好准备这两天去趟贺允之的府邸看看凤晨偲。在上次的黑衣人刺杀中,凤晨偲与抚琴伤的最重,到现在都在贺允之那里休养。
“那倒没有。”清英想了想,摇着头回道。
“我们现在就过去吧。”古云熙出声说道。
“现在?”
清英有些吃惊的问道。那人刚刚才送来消息,小姐马上就决定过去,是不是太快了。
“怎么,你不想去看抚琴?”古云熙看着这都能吃惊的清英,笑着说道。
“想,想,小姐,我们现在就去吧。”清英开心的说道。
古云熙与清英坐着王府的马车很快来到贺允之的府邸。
贺府的管家认得古云熙,于是没有通知自己的主人,就让她进去了。因为贺允之之前就叮嘱过他,只要是古云熙和赫连瑾来了,就可以不通报。
古云熙先与清英去看了一下抚琴。抚琴现在基本已经能够下床了,只是腹部里面还没有完全长好,一旦移动会有轻微的疼痛。于是古云熙就吩咐她继续好生休养,待完全痊愈了,再回王府也不迟。
看完抚琴之后,古云熙就让清英陪着抚琴说会话,自己独身一人去往凤晨偲所住的房间。
刚走到门口,要打开门,古云熙就听到房间里面传来一阵暧昧的呻吟声。
“书呆子,啊……温柔点,别难么用力!”凤晨偲说道,语气中夹杂着一丝难耐。
“我……我轻点,你别动。”这是贺允之带点歉意的回音。
“嗯……真舒服。”凤晨偲再次出声说道。
难不成,他们在……古云熙天马行空的想道。然后替凤晨偲感到一阵臊意,这人说话怎么也不知道收敛一些。幸亏这门外只有自己,连清英都没有跟来。若是被别人听去了,岂不是要在凤都城传起什么风言风语了。
古云熙体谅的没有敲门,而是坐在廊道的门栏上欣赏贺允之府邸的风景。
贺允之推门出来,抬眼就看见一身浅衣独自坐在门栏上的古云熙,出门说道:“古云熙,既然来了为何不进去?”
古云熙讶异道:“那样好吗?”
“有何不好的,你们同为女人。”贺允之走了出去,随意的回道。
古云熙看着一脸都不在意的贺允之,眼神露出了几丝异样。
贺允之看向古云熙,正好看见对方眼中的那抹奇怪的眼神,然后低头思索了片刻,便愤怒的抬头朝古云熙说道:“你想什么呢!如此龌龊!”
“我又没说什么,你怎知我在想什么。”古云熙看见贺允之顿时炸毛的表情,被逗笑了,然后揶揄的回道。
“卑鄙无耻,龌龊不堪,肮脏下流……”贺允之被古云熙的话呛的不知道说什么,只得生气的‘哼’的一声之后,边沿着廊道离开,边生气的说出这些本该用来描述小人的辞话。
古云熙乐的都快站不起身来。待兴奋劲过去之后,才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角的褶皱,往凤晨偲的房间走去。
“你可算来了,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还在养伤的我呢。”凤晨偲一看见古云熙,就立马出声说道。
“怎么会,凤大小姐,倒是你,伤的是肩膀又不是腿,为何连床都不下一步。”古云熙坐在床边的木椅上,笑着回道。
“古言有云:牵一发而动全身,我这伤的可不是头发这么简单,而是血肉,所以我的全身都必须好好休养。”凤晨偲惬意的躺在床上,朝古云熙得意的说道。
“醉翁之意不在酒,我看你要躺到什么时候。”古云熙端起旁边木桌上一杯水,一口气喝完。
“给我倒杯,刚才叫的我舌头都干涩的很。”凤晨偲摸着自己的喉咙,咳嗽了两声,说道。
“刚才……我可听见了。”古云熙笑的一脸暧昧,将水杯递到凤晨偲的嘴边,说道。
“怎么样,怎么样,我叫的如何?”凤晨偲兴奋的抬起自己的头看向古云熙,朝她问道。
古云熙伸了伸自己的手臂,催促道:“快点!”
凤晨偲立马喝下端到自己嘴边的茶水,然后重新抬眼,好奇的看向古云熙,无比期待她的回答。
古云熙看似感受不到凤晨偲的急意,缓缓的将茶杯放回桌面,然后转身看向凤晨偲,眼中满含笑意。
“快说!快说!”凤晨偲忍不住催促道。
“凤大小姐,你可是还没有嫁夫郎的女人,怎可如此对这种闺房趣事如此感兴趣。”古云熙瞄了一眼凤晨偲,打趣道。
凤晨偲立马火急火燎的用食指指着古云熙,装作严肃的表情,沉声威胁道:“你若还不快说,本大小姐,就赐你十个八个夫妾,让你家的赫连瑾在醋缸里淹死。”
古云熙立马笑出了声,然后无所畏惧的说道:“赫连已经离开了。”
“什么?”凤晨偲惊讶道。然后眼中闪出一抹忧色。
“赫连瑾可是恨不得每天都黏在你的什么,怎么可能离开,莫不是……你们吵架了?”凤晨偲看了一眼古云熙,推测道。
古云熙摇摇头,说道:“他父亲来了家书,他母亲病了,希望他能回去看望。”
“怪不得,那他可有派人保护你?”凤晨偲出声问道。
古云熙点点头。
“那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出府了。”凤晨偲认真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