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就帮沈如烟做过这种事情,所以对这件事也算是得心应手了,再看着手上真有她想要的东西,脸色就变得有些红润。
黄昏时分,一听说谢家铭回了主院,冬青便第一时间送了汤过去。
谢家铭见到她并没有怀疑,将汤直接喝了之后便让她离开了。
怎想才回到紫竹院就被喜梅撞个正着,“夫人说要见你。”
冬青心里一慌,问道:“可说了什么事?”
喜梅冷冷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就转身进了房内,冬青进去才发现沈如烟坐在桌旁,像是专门在那等她一般。
只听沈如烟冷声问:“你打哪回来?”
“从花园那边。”
“花园?”沈如烟提起声音,“怎么我却听小丫鬟回来报说你去了侯爷是书房。”
冬青脸色发白,忙跪在地上,道:“夫人,冬青是什么样的人您应该清楚,我从您跟着侯爷开始就一直跟在您身边,我要是真有这个胆子单独去侯爷那里,我以前早就去了,您不能因为一个小丫鬟说我去了哪里,您就认定我真就去那里,冬青在您身边这么多年,您该知道冬青才是啊!”
沈如烟神情缓了缓,可语气却僵硬道:“就是因为相信你所以才叫你过来,以后你也别到处乱跑了,侯爷的院子以后你也别过去了,有事情我会让喜梅去做。”
“是,奴婢知道了。”
刚回到房间,喜梅便抱着一堆沈如烟换下的衣服过来,丢给冬青,道:“夫人让你晚上把这衣服洗了,说是过两日要穿。”
冬青抱着沈如烟的衣衫,垂下的眼帘里满是愤恨。
自从在芭蕉院出了意外之后,她回来再没得到过沈如烟的好脸色,喜梅更是对她呼来喝去的。
既然她们都这样对她,那么就不要怪她了!
拿着沈如烟的衣服出了门,然后在没人的地方将衣裳换上,就这样直接去了书房。
抚琴提着食盒回了幽然院,然后将她看到的事情都跟古云熙说了,结果她还没说完就听见一阵笑声。
“这冬青也是个人才,居然敢这么做。”冬菊不敢置信地出声道。
抚琴不明白,她问道:“瞧你这话说的我真就不明白了,她不是本来就很胆大,半夜进侯爷书房又有怎么样吗?”
冬菊摇头,便把她以前在宫里见到过的事情跟抚琴说了,“我一开始也跟你一样,可是后来我听一个比我大的宫女说了,她说那种马要交配的时候都是需要给种马吃一些催情的药物,否则不容易成功,后来她有跟我将了那去了马棚的宫女跟那个侍卫,说要不是那个宫女去过马棚,拿过一个药给那侍卫吃了,那个侍卫肯定是不会娶她的,说那个侍卫心里是有人了的。”
古云熙听了也笑了出声,道:“我原本想着也就紫竹院那边热闹一下,没想到却是连主院那边也一道热闹起来了。”
冬青竟然会这么快就背叛沈如烟,转身就对谢家铭下手,爬上他的床,这一动作不可谓是快准狠,不仅直接打了沈如烟的脸,毁了她们之间的轻易,跟是让谢家铭往后都没办法在沈如烟面前抬起头来。
想到这里,古云熙眼睛透着光,她笑着对抚琴说道:“既然冬青有这个胆,我们不如也做个顺水人情,怎么说冬青的做法最后得利的都是我们。”
冬菊一愣,没想到古云熙会出手。
抚琴笑着说:“公主想怎么做?”
如果说冬青进了房间之前还有勇气,那么她在看到谢家铭隐忍地伏在桌案上,听到声音抬起头看猩红如猛虎的眼神,吓得一哆嗦,她所有的勇气都化为乌有,甚至是起了退缩之意。
谢家铭敏感地嗅到一股淡淡地香气,那香气钻进他鼻息里,顿时让他沁人心脾,身体上的燥热感得到了很大的疏散,可也勾起了他身体的渴望。
他看着出现在眼前模糊不清的倩影,裙摆在他眼前晃动,他努力想要看清眼前的人,可眼前却是一片朦胧,让他看得并不真实,可身体的本能却不容他反抗,他一把将人拽进怀里,也不管那人是否反抗,直接将对方身上的束缚扯掉……
冬青感受到剧烈的拉扯,惊慌地大叫出声,她能感觉到谢家铭已经失去了理智,纵然她心里再害怕,可身体却做出最本能的动作,她推着他的胸膛哑着喉咙欲拒还迎道:“侯爷,求您让开奴婢,奴婢不是夫人……”
冬青虽心慌,可眼前的这个男人身姿俊朗,轮廓犹如刀削般精致,她从不敢肖想,而今她却躺在他的怀里,被牙在他的身下,这是她想要的,也不是她想要的。
中了药的谢家铭早已分不清是人,又怎听得清她说的是什么,当下直接吻住身下的人,不让她出声,此时他就知道怀里是个能排解他体内火气的女人。
人与牲畜用的东西本就不同,即便是青楼女子也不敢随意用那药,冬青的个不经人事的,她又怎可能承受不住被下来药的人的火气,那恨不得将她吞没的气息顿时就让她没了气力承欢,原本来带着的引诱与配合,最后只能被动承受。
没有任何前戏的横冲直撞本就让冬青感到了疼痛,何况是之后如猛兽般的肆虐。
獾娜吮揪捅凰打发走了,她又是以勾引谢家铭的身份出现,口中隐忍不发的尖锐在这凶猛的贯穿中痛哼出声。
在经过大半夜的摧残和折磨之后,书房才得以回归平静。
天大亮,谢家铭的一夜未归让沈如烟心中充满了不安感,她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