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在余恩森家中吃着零食,坐在透明的长桌上,看着电视上播放的综艺,看到搞笑的情节,她则咯咯咯笑一下。
她如今已经能在余恩森家随意进出了,这大概是余恩森给她的一种特权。家中全是男子,偶尔能有一个异性来做客,也能净化一下眼睛。再加上这房子本来就是白茶的,她想来随时都可以来。
余恩森扛着冻在屋外给那些花儿浇水,大概是活了上千年,这心里总和上了年纪的人一样,喜欢种点花花草草,清闲时读两本古文,偶尔还会找个僻静的地方练剑。总之,除了长相以外,完全看不出他和年轻人有什么相同点。
白茶笑着笑着就看到巨大的落地窗外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他缩着脖子在给围栏里的那些花儿一个一个浇水,还要给他们讲话。白茶总觉得他有点神经兮兮的,但是余恩森老是说,花儿也是孤独的,若是没有人跟它说话,冬天它们便会枯萎。
白茶突然想到那晚余恩森和那个女人,她虽然好奇但是又不好直接问余恩森,所以端着果盘坐在沙发上,靠着李优玄,眼睛盯着电视问道:“死神哥哥,你说余恩森这些年有没有交过女朋友?”
“不知道,他这样长年都是这副模样,哪个女人敢和他在一起,自己夸夸夸的衰老了,他还长年那副模样。”
“不说普通人吧,但是你们这样的鬼神呢?”
李优玄伸手抓了两个坚果塞进嘴里说:“啊,你说这个啊,这我就不知道了。”
“那你知道那天晚上我们遇到的那个女人和余恩森是什么关系吗?”
“你对他的女人感兴趣?”
余恩森虽然在偷听,但是听到李优玄这样说,他突然抬起了头,怎么感觉这么热?明明外套都没穿怎么脸都红了,该不会是感冒了吧?他看到白茶眼睛到处乱看,似乎特别想听到她的回答。
“也不是啦,他不是在找什么人吗,所以我就想问,他和那个女人什么关系啊?”
李优玄看了白茶一眼,他知道余恩森在偷听,故意说:“非常亲密的关系,特别是以后。”
白茶听到他这么一讲,脑子开始飞速运转:特别亲密?怎么个亲密法?是余恩森要找的那个人的亲密关系?还是男女之间的那种亲密?那天看起来她样子好凶的,该不会像李优玄这样要他的命的吧?还好他们俩都听不到白茶的想法,不然听到后白茶不得尴尬死。
“怎么个亲密法?”白茶试探着问。
“放心吧,小妹妹,余恩森对她是不会感兴趣的。”李优玄又继续躺着看电视。
“感兴趣就感兴趣呗,我又不担心什么。”
“是吗?”余恩森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进屋子了,他把手中的空水瓶给放下,搓了搓冻住的双手,“我跟谁你都不在乎?”
白茶不知道他从哪里开始听他们讲话的,便随意地说:“你要是找到了那个人,这样就可以结束你的生命了,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总不可能阻止你吧?”
“也是,她可能是帮我找到那个人的关键呢。”
切,前几天还说自己是他的关键,现在转而又说别的女人是关键,白茶想,这男子就是这样善变又变态。
“是吗,那你要我把戒指还回去吗?”白茶故意说,还顺势把脖子上的戒指给掏出来。
“不用,她有的是办法呢。”他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淘气的逗白茶。
“哦,没想到你这么大方,这戒指拿出去卖值不少钱吧?”
白茶就不信,这大叔这么快就不把她看在眼里了。一想到戴上戒指就能召唤余恩森,这么浪漫的事情,拿出去卖了也未尝不可。
“你敢!”余恩森又严肃起来,“这戒指是我借给你的,又不是送给你的!”
“那你送给那女人什么了?”
余恩森看到白茶这幅模样,心里不禁有点高兴,还有点满足,没想到这个少女平日里表面上从不透露心事,现在却因为一个女人而跟他吃醋起来。额,不对,是余恩森自认为她在吃醋,白茶可没有这么想呢。
他不想再逗她了,本来他自己和阎王也是第一次见面,看到白茶能为出现在他身边的女人而担心,他已经知足了。“什么都没有,逗你玩儿呢。”
宫仲秋这个时候也走出来,挡在他们中间说道:“你们谁看到我的雨伞了吗?”
他故意打断他们的谈话,宫仲秋发现了白茶对余恩森开始感兴趣了,所以这个话题不得不打住。白茶老是那么天真,说什么就信什么。他不想让白茶陷入余恩森周围的人的暗算里面,所以能把她拉多远,就拉多远。
“雨伞?什么东西?你说你,又没下雨,天天拿着伞干嘛?凹造型?”余恩森终于暖和起来,扭了扭脖子进厨房倒了杯水。
“你的口水太多了而已,”宫仲秋打了个哈欠,“总感觉身上湿哒哒的。”
“你...”余恩森懒得和他计较,反正这人只要看到他和白茶有点什么,就会立马出现然后跟他作对。“算了,脖子有点酸痛,我去带个口罩。”
余恩森准备离开厨房的时候,宫仲秋拉住了他的手臂,轻声说:“咱们外面谈一下。”
说完宫仲秋又打了个哈欠,看来他这段时间睡眠不是很好。他隐而消失了,坐在了外面的木凳上。
“总之,”余恩森喝了一口热水,“我跟那个女人没什么关系,你别乱想就是了。”
“切,我又没说什么。”白茶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