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赐看他们手牵着手,亲密无间的样子,心口突然一痛,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痛苦。南宫玉龙和上官凤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他本该为他们高兴的,可是此刻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他有无数次的暗中想着,南宫玉龙与上官凤相遇的情景,自己那时候明明想的是祝福他们,可是不知怎么回事,真真正正看到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为什么自己的心会痛,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杨天赐勉强的挤出了一丝笑脸,道“上官小姐,你这就多虑了,你在大哥的心里自然无人代替了,看到你们在一起这么幸福,我也很是开心。”
两人又对望了一眼,相视一笑,上官凤满脸笑容的道“多谢杨大哥了,如果不是你救的性命,我可能再也见不到……”
杨天赐道“这些都是机缘巧合吧,你们不必总挂在嘴边的”
他们正谈话间,突然有一人从远处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见到南宫玉龙跪倒便拜,表情甚是恐慌,道“公子,公子……”
南宫玉龙双手扶他起来,道“怎么是你?你怎么来这里了?”
那人看了看杨天赐,有看了看上官凤,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当着杨天赐与上官凤面前说是的,两人会意走到了比较远一点的地方,那人还生怕他们听见,附在南宫玉龙的耳边,悄悄低语了几句。
南关玉龙表情甚是惊奇,道“好吧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有劳你了”
那人道“小的告退了”说着躬身一抱拳,便远远的走了。
杨天赐与上官凤看那人走了才又回来,南宫玉龙道“我今天恐怕回不去白马城了,我要出去办一件事情”
上官凤道“玉哥,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吗?需要我们帮忙吗?”
南宫玉龙道“我们出来也没有向主将禀告,我们之间至少要有一个人回去通禀一声,免得让白马坡的众英雄担心。”
杨天赐道“这件事情就交由我去办吧!”
南宫玉龙道“如此甚好,那就有劳贤弟了。”
杨天赐道“大哥不要这么说,我们现在是异姓兄弟,这点事情也算不了什么?
只是大哥需要帮忙的时候,就飞鸽传书通知我,只要我能收到,立马会赶来支援大哥。”
南宫玉龙道“那就有劳贤弟了。”
南宫玉龙与上官凤目送杨天赐走远,两人才一同出发,他们要去的正是那广陵寺。
南宫玉龙也是第一次来这广陵寺,一路上上官凤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南宫玉龙道“那个人是广陵寺的俗家弟子,我们有过一面之缘,他说广陵寺发生大事了,守护藏剑室的三位大师,两个圆寂,其中一个重伤。”
上官凤道“那三位大师武功高强,是什么人下的毒手呢?”
南宫玉龙道“那就只有我们到了那里,才能知道的”
两个人一路上晓行夜宿,这通往广陵寺的道路,有个小镇,他们在小镇上住了一宿,第二天不到晌午,便到了广陵寺。
此时广陵寺大门紧闭,仿佛空了一样,南宫玉龙便打听四处人,那些人都说这里闹鬼了,前些天三位僧人还好好的,可是一夜之间,死了两个,一个身负重伤不知死活。
南宫玉龙又问这里的人去了哪里,那些人都摇头说不知道。
南宫玉龙正不知如何是好呢,街角边有个人向他招手,正是昨天向他报信的那个人。
两个人跟着那个人,转过了几个街角,在一个小屋子里,见到了那个高僧。
只见他双目紧闭,脸色蜡黄,呼吸极微。身旁坐着一个小和尚愁眉苦脸。看他们进来,急忙给让出座位。
南宫玉龙摆手示意他不要动,便问广陵寺打底发生了什么?
那小和尚道“前四天,我巡逻,在广陵寺大门口,看到一个白衣女鬼,她披头撒发,向我奔来,当时我都快吓傻了。
她让我站住,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当时也不会跑了,两腿抽筋,傻傻站在原地。
我看那女鬼披头撒发,根本看不清楚脸,她让我通知三位师父,明日这个时候交出天剑,便不杀他们,如果不交出天剑,格杀勿论。
说完便飘然而去了,我听着她说话毛骨悚然,而且去的时候两脚好像都不沾地,确认女鬼无疑。
可是当我禀报三位师父的时候,他们都笑我太愚笨,说这世上哪有什么鬼魂,一定是别人装神弄鬼吓唬人。
可是第二天早上,我便看见了,那大门口的墙壁上,印着一个血手印,五个手指印深陷墙中,那墙壁都是石头所砌。
我不敢隐瞒,便通告了三位师父,三位师父看这墙上的血手印,都是大吃一惊,他们说此人武功深不可测。
这手掌入石有五公分有余,其掌上之内力不同凡响,最让三位师父吃惊的是,这手掌印四周的石头竟没有一丝裂痕。
可见当时出掌之快,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了。他们都是大惑不解,武林中有这样非凡掌力的人,恐怕寥寥无几了。
当时三位师父,让我们晚上一定要小心提防,加倍人手巡逻,我们应声,按着师父之意增加了人手。
这广陵寺门口,灯火通明,照的如同白昼一般,我们也在藏剑室门外也增加了巡逻的。
我们不敢睡觉,加紧防范,整整一个晚上,不眠不休。来回巡逻。这一夜,倒是出奇的宁静。
昨天早上我们继续巡逻,还是一样宁静,到了吃饭的时间,我们才发现三位师父都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