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女不得放肆,快放开你妹妹!!”见韩姒鸾紧抓住韩青语不放,韩颂脸色陡怒,怒指韩姒鸾斥责起来:“本看你在外深居多年,不甚懂得规距,岂想你如此放肆嚣张。
闯下种种大错竟不思悔改,还当众威胁你妹妹,今日若不好好管教管教你,你当真是目中无人,无法无天,来人,执行家法。”
见韩颂下命执行家法,韦氏心中大喜,满眸竟是狠绝之色,执行家法的人都听命于她。
就算不要了韩姒鸾半条命,也要让她一个月走不了路!!
韩羽烟面露欣喜,看着韩姒鸾的眸光狠厉阴鸷!
若是可以,她更想亲手去执行家法,将她所受的伤势之苦,百倍,千倍的加注在韩姒鸾身上!!
见韩颂震怒,下达执行家法的命令,韩青绣微微松了口气,挣扎着韩姒鸾抓住她的手,愤怒道:“快放开我!我的手好疼!韩姒鸾你目中无人到连父亲都不放在眼里!你想反了不成,来人,快把她拉开!”
任凭韩青绣如何挣扎,钳住她的手都丝毫不松,手腕骨传来碎裂般的刺痛,疼的她脸色惨白,眼眶泪水哗哗直流。
几个上前执行家法的护卫,还未靠近韩姒鸾,便被浅薇和浅语拦了下来。
韦氏眼眸中闪过一道阴鸷光芒,怒声责斥道:“好个目中无主的丫鬟,老爷的命令也敢违抗,来人,把这两个没规距的丫鬟拉下去执行二十大棍,以此警告,若是反抗,即刻抓起来杖毙!”
她早就想教训韩姒鸾身边的两个丫鬟,哪想到两人竟主动往枪口上撞,到也不必她浪费口舌去给她们安置罪名。
“等等——”
一直沉默不语的韩姒鸾终于开了口,她犀利冰冷的眸光直视着愤怒到满脸铁青的韩颂,唇畔浮出轻蔑的笑意“父亲仅凭三妹的话就给鸾儿定罪,是否过于轻率。
哪怕是罪犯,也有给自己申冤洗涮清白的机会,父亲身为当朝丞相,声望极高,乃是清流之首,应该也会给鸾儿一个澄清事实的机会吧?”
韩颂贵为东瀚国丞相,手握重权,在官场上混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位,若说身家清白,是为官之中的清流之首,还真是有待考证。
韩姒鸾那般说,无非是想棒高韩颂一筹,谁不知道韩颂极好面子,最注重声望和名誉。
纵然他不是清流之首,可为官之人,就算身家不干净,仍是自觉为清白的很!
更何况,韩颂本就是文官之首,也自认为自己就是清流之首,因此,韩姒鸾的话对于韩颂来说很是受用!!
韩颂执起茶杯饮了一口茶水,看着韩姒鸾肃声说道:“你且说来听听,若你是清白的,自然不会降罪于你。”
“多谢父亲!!”韩姒鸾凤眸里噙着轻蔑,抓住韩青绣的手掌摊开在韩颂和众人面前,道:“父亲,三妹为了冤枉鸾儿,竟不惜欺骗父亲。
冤枉被鸾儿到是无妨,最多挨个几板子,三妹耍弄蒙骗父亲,分明是不把父亲放在眼里,父亲为一国丞相,位列高官,三妹竟然堂而皇之的在父亲面前耍手段,将父亲的威严置于何处!若要传出府处,岂不是让外人笑话。”
韩姒鸾字字珠玑,尤为咬重韩颂最为看重的面子和声誉,将此事说的极为重大。
同时,又将韩青绣的涂有颜色的手掌紧抓住在众姨娘和庶女们面前展览一番,好让所有人都看的真真切切。
“啪——!!”
当看清韩青绣手掌上的红色颜料时,韩颂顿时气的怒发冲冠,愤怒的一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茶具皆是震响数秒,吓的韩青绣的身体哆嗦不停。
韦氏和韩羽烟看到那韩青绣手掌的颜色时,皆是一怔,她们委实没有想到韩青绣脸上的巴掌印是用来陷害韩姒鸾。
之前,韩青绣主动要去请韩姒鸾来静心堂,韦氏和韩羽烟心里还纳闷,现在看来,两人心里才明白的透彻!
众位姨娘和庶女见此景,都不惊愕然,看向韩青语的眼神都露出了鄙视和幸灾乐祸的神情。
柳氏和吴氏一开始都做好了为韩姒鸾说话的准备,可见韩青绣脸上顶着巴掌印,哭哭啼啼的回到静心堂,哭着说是韩姒鸾打了她。
两人自然是不相信,但见韩青绣脸上的巴掌印那般清晰,又见她哭的委屈悲婉,便信了几分,可现在看来,委实是韩青绣在冤枉韩姒鸾。
“三小姐好计谋,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见此景,吴氏忍不住讥笑起来,走上前向韩颂娇声说道:“老爷,三小姐当着你的面都敢陷害二小姐,可想而知,老爷你不在的这几日,三小姐都受了多少的苦罪——!”
“父亲,绣儿不敢欺瞒父亲,是二姐冤枉绣儿”韩青绣见计谋被折穿,连忙跪地哭诉,将脏水全往韩姒鸾身上泼“父亲,绣儿冤枉,这东西是二姐抓住绣儿手掌时抹上去陷害绣儿的,父亲你要相信绣儿。”
“闭嘴!你个混帐东西还想狡辩!”韩颂怒形于色,满脸铁青,指着韩青绣厉声斥道:“你脸上红的也是你二姐抹上去的!?”
韩颂可不是傻子,看到韩青绣手掌的红和脸上的红巴掌印,就已经知道韩姒鸾是被冤枉,见韩青绣还在狡辩,当下愤怒不已。
韩青绣被韩颂的震怒吓的魂不附体,无话反驳,求救的眸光看向韦氏和韩羽烟!!
接受到韩青绣求助的眸光,韦氏皱了皱眉头,现在韩颂正在怒头上,她才不会为了一个庶女去惹得韩颂不快。
更何况,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