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柯一直捶打着他的后背,可他看起来比起挠痒痒还不如。
“你放开我,放开!”
她被乌桓扔到床上,一座山似的压下来,让她无法顺畅呼吸。她还想再说,可一张嘴就感到热热的。
乌桓的瞳孔里可以映出她的脸。楼柯感觉到那突突突跳动的心脏,再快一点便会跳出胸口了。
楼柯的脸颊也像煮熟的螃蟹壳,粉红过度到了绯红。但她脑子根本不在这里,更不在乌桓身上,满脑子想的是信,到底有没有送出去
她越是反抗,越是无法挣脱开了。不如就闭上眼睛,一动不动,看他还能总这样吗?
果然,她眼睛闭上,身体不在挣扎的时候,乌桓就反而开口了。
“以后我来照顾你!给你最好的,好吗?”他以为楼柯刚才只不过是半推半就。
楼柯睁开眼,看乌桓此时这眼神含情脉脉的。可她担心,等会儿就没这么好的性质了,眼睛不由得像门口瞥了瞥,就像在等人。
“你怎么了?你在等人?”
两个人在这种距离下,这种情形中,别说眼神,多呼口气都被感觉得到,乌桓倒是一猜就很准。
“不是,没,没有”
“这种时候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
“砰砰砰”
乌桓的话说完的同时,门口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还不等门口人讲话,楼柯先说道。
“是容公”
门口声音道。
“兰度,我我是容公。”
果然说的不错,这时候乌桓警觉起来。
“你怎么会知道?你让他来的”
“先让他进来说话吧。”
容公一进来,先给二人行了个礼。
“抓到绿萍了。她刚刚把信送到礼教司那里,我和丝罗亲手把她拿下了。”
“现在人在哪里?有惊动其他人吗?”
“没有。放心吧。”
兰度听着两个人一来二去的这几句,根本听不懂,绿萍是谁?为什么要抓她。这两个人没把他放在眼里。
“你们两个人在做什么!”乌桓怒气十足。
“兰度,您恕罪,还是听楼夫人跟您解释吧。”
楼柯看着乌桓,表情严肃。可是,她迟疑了一下,没有说话,给乌桓行了一个大礼。
乌桓愣住,马上把她扶起来。
“你说,出了什么事。”
“你真的会相信我?”
“嗯。”
“那我就迟些给你解释,你先等等就明白了,我会让多利好起来,否则,甘愿受任何惩罚。”
乌桓手松开,这事儿怎么还和多利有关。
“兰度,我带你去个地方。”
容公带路,楼柯前几天托礼教司找了一间最偏僻的房间,现在总算是派上了用场。
在这里即便是稍稍有些动静,或是喊出声音也无妨。这里离明英她们住的房间,间隔还很远。
门一打开,绿萍被五花大绑,人躺在地上。身边站着的人是丝罗。
“你们可算来了。我一个人真怕应付不了。”
楼柯冲着丝罗点点头,父女俩顺利抓住绿萍也是功劳一件。
“你现在还不说吗?到底为什么要抓她,她犯了什么错,怎么会和多利有关!”
丝罗把绿萍扶起来,她看到兰度和楼柯都来了,就站在眼前,整个人已经挣扎了半天,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
楼柯走过去,把堵在嘴上的东西拿下来。
“你们,为什么,为什么抓我!我什么都没做!兰度救命。”
“我既然敢把兰度叫道这里,我敢抓你,就是因为这一切都是我自导自演,根本没什么奸夫,你那天值班看到的,不过是容公假扮的。不信,容公,你拿给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