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宿主生成新技能琴艺1级!”
张楚帆只是随意地弹奏着古琴,脑海中却逐渐有种明悟的感觉,慢慢领悟了些古琴演奏的粗浅技巧。
“这也行?”
“也就是说只要我做某件事,就会获得相应的经验值,从而生成有关的技能?”
张楚帆以前想跟张九清学古琴,可是却苦于没有音乐天赋,且张九清本身也是个半吊子,学了大半年都没有学会,便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可这次却轻轻松松地学会了……
“我这挂开大了啊!”,张楚帆嘴角露出难以自抑的笑意。
耕读人家的院子里。
张楚帆前脚刚上山,陆远行、李博文就回来了。
“小文文,你这是在地里捡到钱了吗?”,阮琼音瞧着李博文笑得合不拢嘴便问道。
“呵呵,比捡钱还高兴!”,李博文一米八几的大高个,被阮琼音调侃喊‘小文文’也没在意,在院子里东张西望,疑惑地问道,“张老板呢?”
“张老板到后山去了,说等下菜准备好了,再喊他就行!”,徐开卉解释道,又见陆远行、李博文两人身上干干净净,问道,“陆老师,你们没有去田里抓鱼吗?”
“去了!”,陆远行笑道。
“我们刚到田里,你们猜怎么着?田里竟然有大量的神秘线条!”,李博文神情夸张地抢着道。
“神秘线条?难道是鱼、泥鳅、黄鳝、鸭子之类留下来的?”,丁雨兰也好奇地问道。
“错了!那可不是一般的线条,每一块区域都蕴含着一种工笔技法!”,李博文本想卖个关子,却没能安耐住内心的兴奋。
大山深处的一块养鱼的田里有大量神秘线条,每一块区域还蕴含着一种工笔技法?
“这也太天荒夜谈了吧!”,徐开卉就像在听荒诞故事般道。
“简直就是匪夷所思,有种麦田怪圈的感觉!”,赵施然也觉得李博文说得太玄了。
“你们在开玩笑吗?该不会是怕下水抓鱼找的借口吧!”,阮琼音满脸狐疑的笑容道。
“农田突现神秘线条,是ufo入侵还是上古遗留?敬请观看走近科学之未解之谜!”,丁雨兰模仿着某档综艺开玩笑道。
“我们说的是真的,不相信的话你们可以亲自到田里去看!我还从田里的线条里领悟了许多工笔技法的应用技巧呢!现在我的绘画水平恐怕比你们都要强!”,李博文有点急地争辩道。
“小文文,咱们都是几年的同学了,你的水平我们还不清楚吗?你敢说到数第二,没人敢说倒数第一!”,阮琼音逗李博文道。
“博文,别着急!琼音逗你玩呢!咱们这个专业讲究厚积薄发,也许你是大器晚成的类型,将来还有机会成为一代国画大家呢!”,赵施然跟陌生人没有啥话,熟悉之后却是一位知心大姐。
“你们不相信我说的,总该相信陆老师吧!”,李博文指着陆远行道。
“田里的确是有大量的线条,从阎功臣二十四人图》中铁线描的技法,到梁楷《六祖劈柴图》中的折芦描,还有吴道子的柳叶描,林林总总有十几工笔种技法,每一种工笔技法都得到了其中的精髓,就算是我都有所不如,估计是耕读人家的张老板留下来的!但博文说他看到田里的线条后领悟了其中精髓,变成了自己已经掌握的东西!这点我就不是太肯定了,不过也有几分可能的,博文你现场来做一幅画,让大家都来瞧瞧!”
陆远行含着笑,向众人娓娓道来。
“耕读人家的张老板留下来的?”
“每一种工笔技法都得到了其中的精髓,就连陆老师都自认不如?”
陆远行是带队老师,而且也是画坛的后起之秀,不会在这种是情上开玩笑的。
丁雨兰、赵施然、阮琼音、徐开卉脑海中将张楚帆用斧子劈断丁雨兰手掌中头发的场景,与在田里留下令陆远行都赞叹不已的工笔技法的线条的场景相结合。
四人都仿佛遭到雷击一般!
“你们也用不着这般惊讶,尽管田里的线条得到了工笔技法的精髓,但是却没有整体上的布局,或许只是张老板从小就学习国画,基础功底很扎实而已!这些只是最基础的,国家还要讲布局、意境呢!不过能将工笔技法练到张老板这种程度,已经足以自傲了!”
陆远行见丁雨兰、赵施然、阮琼音、徐开卉四人就怔怔地站在那里,怕他们承受不住内心的打击,又细心地解释了一番。
“陆老师,你说田里的线条是张老板留下来的,那他是用哪种方法在田里留下来的呢?”,阮琼音的小脑仁想了想没想明白,便向陆远行问道。
“田垄的边上插着一根竹竿,应该是用竹竿画的吧!”,陆远行回答道。
用竹竿画的?
无论是竹竿本身尖尖硬硬的头部,还是竹竿本身沉重巨大的特性,都极大的限制了使用者的发挥,可张老板却让然能做到这种让陆老师赞叹的地步!
丁雨兰、赵施然、徐开卉、阮琼音四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浓浓的震惊之色!
但四人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遵守和张楚帆之间的约定,并没有说刚才张楚帆传授丁雨兰劈柴刀法的事!
张楚帆的身影在四人的心中生根发芽,就像是星星之火点亮整片原野。
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奇男子?
张楚帆就像一团迷雾一样笼罩在丁雨兰、赵施然、徐开卉、阮琼音四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