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多云转晴,好像刚才的一切只是她幻觉一般。

“君少扬,你真是个心非的人!”西门涟哼哼一声,一点他的脑袋。

“嘿嘿,就是无赖,只要你喜欢就成。”君少扬欢快的撒着欢儿,一点都没有所谓的羞耻心。

卖萌很可耻好不好?

西门涟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恨恨地瞪着他。

君少扬却是乐了,笑哈哈的道,“小洛儿看吧看吧,为夫国色天香任你赏看,不收银子只收人。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你看吧看完了就是我的人了,哈哈。”

“你还敢再不要脸一点吗?”西门涟恶狠狠磨牙,平时他的脸皮已经够厚了,现在这程度简直就是比牛皮还要厚上十倍,远程的箭矢怕也射不穿他这皮吧!

“我怎么不敢了?”君少扬没皮没脸的笑,看她脸色越来越黑后赶紧把话题转移,一本正经的把古翰跟他说的‘某家酒肆’的事跟她分享一遍,然后问她,“你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吗?”

“当然有了。”西门涟几乎是想也不想就回答道。

“那你觉得,问题会出在哪里?”他故意问她。

“这还用问吗?”西门涟白他一眼,“很明显出在酒里。”

君少扬最爱她同他的这一份默契,忍不住狠狠吻住她的唇作为对她的奖励,直吻得她快喘不过气来了才松开她的唇笑道,“这酒肆怕是和那宗门有关联,只要能揪到他们的尾巴,我就有办法将他们的势力从皇都拔除大半。”

这样,真好。

西门涟微微喘着气,唇角勾出迷人的笑靥,“你总算聪明了一回。”

“是我一直让你,才隐藏锋芒没有表现好吗?”君少扬傲娇了,不满意了。

“好好,你聪明你聪明。”西门涟笑出声来,他这模样真心可爱,若不是怕他生气,她真想伸手戳戳他的脸玩玩。

感受到她的开心,君少扬情绪越发高昂,兴致勃勃的开始规划起他们的未来,“嗯,接下来我从酒肆动手查,等宗门势利一拔除,我去禀告了你师傅和师叔。然后随你一道去寻你父皇母后,我们就成亲。”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娶她进门了。

“好,我要风风光光的嫁给你。”她也想嫁给他了。

“只能嫁给我……”某人傲娇的哼道。

“当然,只嫁给你……”

接下来的声音,全被令人耳红心跳的声音所代替。

……

从这洗浴室出来回寝居已经很晚了,两人相偎相依躺在床上,君少扬已经是昏昏欲睡,西门涟没有丝毫的睡意,正饶有兴致把玩着他的手指,左勾勾右弄弄,玩得不亦乐乎。

“很晚了,早些歇着,不然我就陪你好好玩,你这一夜就别想睡了。”君少扬被她挠得手心发痒,干脆的大掌一阖,将她整只手儿包裹在掌心里,空出的手揉揉她的脑袋,语气中带了点警告的意味。

“别闹,我在想事情。”西门涟拨开他的手,小脸上堆起不悦的表情来。

“有什么事,明天不能想?”君少扬的手改搂着她的腰肢,低头问她。

“我在想以你的聪明怎么会想出耍酒疯套话这种无聊的把戏。”西门涟轻笑一声,抬起笑意盈盈的眸子,空出的手儿调皮地戳戳他的胸膛,“说,是不是别人给你支的招儿?”

君少扬脸微微一烫,“说什么呢?”

“还不承认?”西门涟一翻身,跪坐在他双腿中央,手臂圈着他的脖颈强迫他坐起身来,翘起嘴儿,小脸却故意板起来,“让我猜猜,出主意的那个人就是毕青对不对?”

君少扬眸底微微闪过一丝讶色,如果是她知道他和古翰喝酒的事儿能靠打听得知,毕青私底下同他说的话不可能有人告诉她啊!

“我就知道是他。”西门涟没好气的道一声,捏捏他的鼻子,“少扬笨,他一进门就把你装醉的事儿给透露了,你还在那装得那么起劲,真懒得说你。”

“你一早就识破了?”君少扬瞪大眼睛,虽然没喝醉,但是也喝了不少酒脑子不甚清醒,所以一时半会的他也想不出来毕青是哪句出卖了他。

“你那几下子哪里瞒得过我?”西门涟恶狠狠地将他鼻子更捏了捏,糗他道,“你现在怕是还想不出来是哪句话对不对?”

君少扬额头滑下一排黑线,静默不言,如她所言,他现在还真心想是不出来。

“你好笨哦!”西门涟长叹一声,捏着他鼻子的手松开,颇有些同情的摸摸他的脑袋,叹息道,“少扬啊,幸亏你找到了我这么一个冰雪聪明、善解人意的妻子,不然你以后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银子,想想都觉得你好可怜喔。”

君少扬瞬间就黑了脸,恶狠狠的拉下她的手儿,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你这个恶劣的小东西,竟然敢嘲笑我,看我怎么报复你!”

他头埋在她的颈项,就是一通乱啃。

西门涟咯咯的笑,连声叫痒,都笑出泪来,“哈哈,少扬,别啃了,痒……哎哟,我说的都是实话……实话啊……别,别咬那,好痒,哈哈。”

“说,是哪句话!”君少扬牙齿停留在她精致的蝴蝶骨上,大有她不说,他又要使劲儿啃的架势。

“耍赖,你这是逼供!”西门涟终于停止住大笑,可那俏生生的小脸儿却是白里透红,宛若一只成熟的蜜桃,嫩生生的几乎能掐出汁液来。

君少扬看得心头一动,真动手去掐了,那柔滑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更用力去搓揉她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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