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年轻人该是她的孩子,烧过了纸钱,就去拉她母亲走。她双手攀着墓碑,不肯离去。两个年轻人就把她抬走,坐车离开了这里。
在看惯了申城的一切,我认为申城的孝道和儒家学说的孝道有着本质的区别,申城的孝道却夹杂着仁爱与迷信,而且二者等量齐观。若是我们再探讨一下,申城的孝道更多的是一种惋惜的仁爱。
后来我我又看见一个大人带着几个年轻人来请求祖上保佑,可以说这种迷信已经深入到申城每个人的骨髓,他们把迷信作为自己的终身信仰,生与死之间,这种渺茫的慰藉,伴随着他们的痛苦与欢乐,而且痛苦永远大于欢乐。
从二零一八年,看过往的申城,这里的迷信被科学和一代代之间的隔阂给遗忘。原先,很多时候它都是父母传递给他们的子女。子女们一开始不爱接受,可一旦结了婚他们又遵循祖上的规矩做下去,只是规矩越来越少了。也许这些迷信,真该有别于那种裸的欺骗,它们真的已经凝固成了一种亲情。这种亲情即使依旧使人们内心孤独,找不到新的出路,但他还是有精神上存在的意义的。
爸爸,我会永远怀念着你,你的爱深入我的心灵,是你让我知道真爱是无声的,而且缓慢沉重。
哎,如我这样卑微的人,即使化作尘埃也是渺小的,还不如化作一阵风,四海为家,有时候守在千惠的身边。
如此,最后每个人都得到了最好的归宿。
(本章完)